“啪！啪！啪！”
“唔！唔！唔！”
秦山蝶狼狈的躺在chuang上，杨靖业手拿软皮鞭，一下下抽在她F满的T部，雪白的皮肤留下了道道红痕。
“你不过是个千人q、万人K的B子，在我的宴会上掉脸子，谁给你的胆子？”
杨靖业中衣半敞，想到简稀看他轻蔑的眼神，不解气的又抽了好几鞭才将她嘴里的棉帕拿下来。
“一会儿给爷好好叫！”他用力拍着她的脸，“叫的好了，今天这事儿就过去了，叫的不好，咱今天就来个通宵场。”
“……是！”
秦山蝶不敢违逆河口的土皇帝，用尽十八般武艺让他满意。
杨靖业存了要罚她的心思，怎么可能让她轻松过关？
他玩了一通，把秦山蝶赏给了随行的护卫，自己去找楼里的小白花谈谈诗词歌赋、人生理想。
秦山蝶被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嗓子哑到说不出话，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肉。
她想到昨天的简家军，那位兵士虽然抱着她，手脚却很规矩，就着她的手喝喝酒、吃吃菜，更过分的举动就没有了。
相比杨靖业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军队里的糙汉也变得可爱起来。
秦山蝶咬了咬嘴唇，似下定了决心，为自己拼一次，逃出这个富贵繁华的火坑。
她命侍女给她打扮一番，铅粉遮盖住身上的淤青，她还是那个风华正茂的河口花魁。
华灯初上，秦楼楚馆挂起一排排红灯笼，门口拉客的妓子巧笑嫣兮，引得郎君纷纷上前，心甘情愿掉入香艳的销金窟。
昨夜到知府别院的舞姬，大部分人都告诉了自家妓馆，大兵闻名而来，老鸨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丁大哥，你别苦着一张脸啊！”
赵罗笑嘻嘻的搭着丁牛的肩膀，“少将军不来，你也不想来，我们玩儿的多没劲啊！”
“顶头上司都不在，你们应该玩的更尽兴才是？”
丁牛下午收到少将军的银票，让他们在外面好好玩，注意分寸。
他想把银票直接给赵罗，这小子爱玩儿，家里没别的亲人，休息了就愿意出来找乐子，银子存不下半两。
用赵罗的话说，指不定哪天就把命扔在战场上了，留着银子给谁花？
亲卫营里有这么个搅屎棍，好多男儿都存不下钱。有人娶媳妇儿还是找少将军借的银子。
“那怎么行？”赵罗笑嘻嘻的拍了拍丁牛宽厚的背，“上面没有你这尊佛压着，我们这帮猴儿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他倒是想要甩开丁牛自己玩，在河口人生地不熟，青楼妓馆又是闹事的多发地带。
真不小心惹了人，总得有人帮忙扛着。
丁牛是亲卫长，也是他们闯祸背锅最多的人。
“你就贫吧！”
丁牛嘱咐他们注意分寸，清倌别上手，自己商量谁留、谁走。
宅院里留了不少成家的护卫值守，大将军发了红包给他们补贴家用。
少将军身边的亲卫年岁小，正是爱玩的年纪，少将军一个也没留，呼啦啦全放出来了。
“知道了！”
赵罗笑眯眯的拉着队伍进到秦山蝶所在的妓馆，老鸨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几位爷要几清几浊啊？”
老鸨的眼里发着光，看他们的眼神好像在看财神爷。
她最爱接当兵的生意，出手大方，人事少，妓子们陪的好还有赏钱。
“五清、二十浊。”
丁牛报了数字。
妓馆里的“清”指清倌，“浊”指可以带上楼睡的妓子。
“得嘞！”
老鸨招呼龟奴带他们去包间，亲自挑选二十五个姑娘过去。
“鸨母，这么多人怎么也没叫我一声啊？”
秦山蝶走到队伍的最前面，声音如同被搓条磨过。
她走路的形态有些奇怪，左摇右摆的幅度有些大。
“我这不是看你昨天太辛苦，今天没舍得叫你嘛！”
老鸨用帕子遮住嘴，不屑的撇了撇。
秦山蝶已经人老珠黄，她培养的新人很快就能顶替秦山蝶。
届时看看谁家愿意要这双破鞋，她谈个合适的价格就卖了。趁着秦山蝶热度还在，兴许能敲到个冤大头。
“为鸨母分忧，我怎么会辛苦呢？”
秦山蝶揉了揉左肋，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哪哪儿都难受，左肋疼得尤为厉害。
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样的狗！
昨天后半夜她没挨皮鞭，却多了拳打脚踢，几个男人一起，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你愿意去就去吧！”
老鸨怕那帮急性子的大兵等得不耐烦，带着人匆匆过去。
一群莺莺燕燕进了包间，大兵比昨天放得开，一人一个妓子。
丁牛身边坐的是清倌，俩人都规规矩矩，清倌倒酒，他浅酌，氛围倒是和谐。
赵罗左边一个绿衣妓子，名叫唐吉，右边是秦山蝶，俩人隔着赵罗互相飞眼刀。
“赵郎君，这是河口的名菜—炸小螃蟹。味咸香，口感酥脆，最是下酒。”
唐吉拿着筷子夹了一只小螃蟹要送到赵罗嘴边，半路小螃蟹从筷子中间滑落，她娇娇的叫了一声，伸手接住。
唐吉用手将螃蟹送到赵罗嘴边，媚眼如丝，恨不能把他的魂儿给勾出来。
“小妖精！”
赵罗点了点唐吉的鼻子，对她那点儿小心思，看破不说破。
女人嘛！
他瞟了一眼旁边脸色煞白的秦山蝶……都喜欢争风吃醋。
“赵郎君，这是河口最有名的清河酒。”秦山蝶将酒杯送到赵罗嘴边，“河口百姓说，清河酒像情郎的心，不知赵郎君的心与这清冽的酒是否一样啊？”
大家都是风月场上的老狐狸，谁不知道谁招儿？
赵罗跟丁牛打声招呼，在一群大兵的起哄中，左拥右抱的上了楼。
亲卫队里都是相熟的哥们儿，开始讨论上面三人如何如何，旁边的妓子脸红着听，时不时还捶他们一下。
柔软又白嫩的拳头打在身上，大兵心里都甜滋滋的，正想带着人上楼，却听见楼上一声尖叫。
“死人了！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