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知从人才公寓出来的时候,雨就小了。
她坐上车,说不伤心是假的,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都没有这样被拒绝过,主要是因为她外形条件出众,人有放得开,加上小小年纪就开公司也算小有成就,不管是为美色所动的男人还是为权利所动的男人,谁能拒绝她?
偏偏她最钟意的钟文拒绝了。
她很想捶着方向盘怒骂钟文,却也明白他的拒绝完全没有错,反而是她,像个疯子跟恨嫁女一样,可悲死了。
手机里还不断有消息进来,全是路家那家人的催命符,路知知烦闷的捧着手机把那些难听的辱骂全都删掉,联系人一个个的拉黑掉。
正删着,车窗忽然被敲响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被吓到,路知知正准备发脾气骂人,扭头就看到是顾棋站在窗外举着拳头敲她的车窗,她倏地压下了冒上来的火气,虽说顾棋这个人三五不着调的,但是他家的那些亲戚可各个都是路知知想要巴结的对象。
这个人得罪不得。
她立刻摇下车窗,露出了笑脸:“顾少?好巧!”
“不巧不巧,我在楼上看到你的车,就下来跟你找你了。”顾棋也是这个公寓的业主,虽然他不是什么高级人才,但是这公寓有一半的楼是他家捐的,他爹为了让他沾染点文化人的气息,命令他无论在外面怎么混,必须住在这里。
“顾少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找美女喝杯咖啡打发打发时间吗?”顾棋说着就对路知知发出了邀约,“我家就在楼上,要不要上去坐坐?”
路知知扯了扯嘴唇,成年人邀请成年人去家里,喝咖啡可不只是喝咖啡。她虽然恨嫁,也很巴结顾棋,但是对跟他发展点什么关系可没什么兴趣。
他太老啦。
超过25岁的男人,路知知只对钟文有兴趣。
“顾少客气了,我下午还有点事儿,就不上去了。下次我请顾少多喝几次咖啡,算是赔罪。”
有事儿,顾棋的视线扫了扫六楼的钟文的公寓,扯了扯嘴唇,可不信路知知的鬼扯:“你下午还有事儿吗?我以为你要在这里等着你朋友出来呢。”
“什么?”路知知没明白。
“你朋友南桃呀,她才进钟文公寓呢,瞧着那送上门的架势,钟文可得饱餐一顿了,啧啧。”顾棋抬手看了看手表,“两个小时应该要的吧,干柴烈火的,指不定还得多来几次,一个下午就过去了。你在这儿干等着也是等着呀。”
“你说什么,南桃去找钟文了?”她刚从钟文家里出来,没见到南桃呀。
而且,南桃去找钟文干什么,她都不认识他!
“是呀,还是浑身湿透的找上门的,一进门就要借用钟文的公寓,啧,不得不说,撩汉的招数南桃玩儿的还是挺透的。”说着,顾棋眼里露出艳羡,不知道现在两人开始了没有,肯定很激烈吧?
钟文的身材他也见过,八块腹肌的公狗腰,堪比内衣模特了。只是这小子内秀得很,从来都不炫耀,一时间,顾棋都不知道是该羡慕钟文还是羡慕南桃了。
“不可能的。”
路知知不相信,她当然也知道一进门就借浴室的招数是干什么用的,约嘛,她没少玩,但是南桃不可能这么做的,不是说她是个传统的人,而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钟文要追钟文,她怎么可以捷足先登?
路知知不相信满嘴跑火车的顾棋说的话,立刻拿出手机拨打南桃的号码。
只是怎么拨都是转语音信箱。
顾棋在车外面“啧”了一声:“看到没,不接吧,人家正忙呢,怎么有空接你电话。要我说呀,要不我们也上楼去,我家就在钟文楼上,他们在楼下干,我们在楼上……”
顾棋的话还没说完,路知知就启动了车子,她飞快的驾驶着车子离开,差点往靠着车子站立的顾棋摔了跟头。
“喂,拒绝也不要跑这么快吧?不给我面子?路知知,你给我等着!”
得不到的偏偏最想,南桃弄不到手,想想路知知,顾棋的心也痒痒了。
高级人才公寓跟南桃住的汀兰苑隔得不远。
所以路知知才不相信南桃湿漉漉的去找钟文真的是为了去他家洗澡。
而且,她都不相信顾棋说的那些狗屁话。
南桃怎么可能去找钟文,她都不认识他好吧。
如果她认识他,上次她跟她说自己要跟钟文结婚的时候她就会告诉自己了。
路知知笃定自己是了解南桃的,她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打定主意,她开车从人才公寓出来后,就直奔汀兰苑。
来找钟文前她就先去了医院,医生说南桃已经出院了,所有路知知笃定她一定在汀兰苑,如果她在,那顾棋的屁话就不攻自破了。
心中焦灼,路知知把车开得飞快。
汀兰苑是别墅小区里最北边的一栋,路知知抄了近路,没有从七拐八拐的别墅里进去,而是直接走了最北边车道很狭窄的小路。
刚下过雨,天还没黑,小路上就黑黢黢的,也没有几个行人,四周的大树被风雨吹得东倒西歪的,十分影响路知知的开车视野。
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从小路上开过来,甚至比直接从正门进小区花了更多的时间,路知知的暴脾气一下子就压不出了,从小路那边的门穿过后就重踩了一脚油门,车子朝着汀兰苑飞驰过去。
只是下一秒,左手侧边的小巷子里,一辆黑车朝着她疾驰而来。
“妈的,瞎呀。”眼看着车子就要靠近,路知知急忙打满方向盘,终于避开了那辆黑车,只是她光顾着看左边去了,没有看到迎面飞快疾驰而来的另外一辆黑车。
于是下一秒,她的车子被撞得朝着小巷子里飞了出去。
路知知的身体在车子里飞悬了起来,然后就只听到轰的一声,车子重重倒地,安全气囊弹出来撞在路知知的身上,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了。
“妈……妈的……”她疼得晕厥了过去。
只是在她晕倒的前一秒,她看到了两双穿着锃亮的皮鞋的腿出现在了车窗外。
“是她吗?”
“南桃,住在汀兰苑呀,是她。”
“那行,带走。”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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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是南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