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幼稚的理由。
许大茂感到一阵好笑。
捡的。
这理由那个傻子会信?
“傻柱,你现在给我出去捡一只老母鸡试试?你湖弄鬼那?真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你说什么我们信什么?你问问大家伙谁信?”
现场众人个个在脸上挤出了你傻柱就是白痴的耻笑表情。
“许大茂,是不给你脸了,信不信我揍你?”
被解开铐子的傻柱,依着之前的经验下意识的挥舞起了拳头。
对许大茂。
傻柱自始至终就一个办法。
打。
反正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撑腰。
傻柱一点不担心后果。
原剧中打了许大茂那么多次,那一次不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联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跟那个宠坏了的孩子似的。
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
也落在了许大茂的算计中。
这关系到傻柱能不能二次进去,一次进去是一个罪名,二次进去又是一个罪名,要彻底的搞臭傻柱。
许大茂没躲,还故意将自己的脸迎向了傻柱。
经典的许大茂用脸打傻柱拳头的一幕出现。
可惜。
有公安在。
许大茂的计划落了空。
年老的公安一把抓住了傻柱打向许大茂的拳头,不待傻柱反应过来,前一秒刚被解开的手铐又拷在了傻柱的手腕上。
看着失而复得的手铐。
傻柱懵了。
刚才打了一个寂寞,把自己给折在了里面。
“公安同志,这算不算恐吓?”
一计不成生二计。
反正可劲的逮着傻柱祸祸。
不能以打人的名义把傻柱送进去,就用这个威胁恐吓的名头把傻柱弄进去,傻柱进去了,聋老太太的算计也就不成了算计,今天当着娄晓娥的面,彻底的将傻柱抽在烂泥地里面让其永不翻身。
“算。”
“恐吓有什么处罚?”
“视情节严重而论,分别对恐吓者处以五到十五天的拘留。”
傻柱脑瓜子嗡嗡直响。
我尼玛。
啥情况?
我不就是依着之前的经验想要教训许大茂嘛,怎么还跟拘留扯上了关系?
“同志,我。”
傻柱想解释解释。
这要是进了拘留所,他傻柱还怎么在轧钢厂混?
别看傻柱一门心思的跪舔秦淮茹,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这个小身板所能抗下来的。
雨水就要结婚了。
这要是顶个偷鸡贼的名声。
雨水还嫁人不嫁人了?
自己也没脸跟人家亲家坐一张桌子喝酒。
人家是公安。
自己是偷鸡贼。
跌份。
许大茂打断了傻柱的解释。
解释个球。
老子就要一竿子打翻你。
“公安同志,我许大茂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我实名举报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因棒梗偷我许大茂老母鸡一事,记恨我许大茂,威胁恐吓我许大茂。”
傻柱瞪圆了自己的眼睛,震惊的表情肉眼可见,许大茂这个混蛋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实名举报我傻柱。
老公安的话历历在目。
视情节严重而论,分别对恐吓者处以五到十五天的拘留!
就是一天傻柱也不干。
人多嘴杂。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要是传到轧钢厂,人们怎么看他傻柱?他傻柱还能继续当食堂大厨?
扯澹。
身上但凡有一点瑕疵污点,也干不成这个厨师。
傻柱除了厨师就不会在干别的。
不急是假的。
“许大茂,你瞎说,我什么时候恐吓过你,你当着公安的面你给我扣屎盆子。”
“我瞎说,刚才要不是公安同志拦的及时,我许大茂这只眼也是被你打的份,我右眼上面已经挨了一拳。”
“许大茂。”
这是一声重音。
主人分别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见许大茂当面举报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刚开始也是没反应过来,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干。
傻柱即便进去一天。
出来也得扛个劳改犯的名头。
这个年月你戴着这个帽子,别想好。
一个指望傻柱娶娄晓娥改善自己的晚年生活,一个算计着傻柱让傻柱帮他养老,这要是傻柱有个好歹,或者破罐子破摔,到时候谁替谁养老还真的不一定。
易中海摆出了大院管事一大爷的身份。
聋老太太摆出了大院祖宗的架子。
两人虎视眈眈的瞪着许大茂,给许大茂施加着压力。
“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至于小题大做的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实名举报柱子?这么些年的街坊,你也知道柱子是个什么人,典型的直肠子,心里藏不住一点事情,你们从小打到大,那是打出来的感情,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人,还有什么能大过你们兄弟的感情,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你包容包容柱子。”
伪君子易中海说的话真漂亮。
不佩服不行。
“一大爷,您这个时候跟我说傻柱是我兄弟,让我看在这个兄弟的情分上对傻柱网开一面,这话说的真不错,我许大茂由衷的感激你,但是对您这个眼睛。”
许大茂故意打了一个卡壳。
“我挺奇怪的,我是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要是说错了,一大爷也别见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许大茂一般见识,我就是想要问问,一大爷您这个眼睛真的没毛病嘛?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眼科。”
易中海脸绿了。
被许大茂当着这么些外人的面讥讽。
他第一次。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合着我易中海说错了?都是一个院的街坊,这么咄咄逼人干嘛呀?”
“您可是我们的一大爷,什么时候说错过?就是您真的说错了,我们这些人也得当对的听,谁让您是一大爷那?就算是一大爷,我许大茂也得提,您眼神不好,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怕花钱,也不要担心,钱不够了,这不是还有傻柱在吗?傻柱一定不会不管你,他是你亲爹,不不不,你是他亲儿子,反正你们就是父子关系。”
娄晓娥被许大茂这转折给逗乐了。
聋老太太看着笑脸如花的娄晓娥,心里委实不是滋味,疼的厉害,越看越觉得娄晓娥应该嫁给傻柱成为傻柱的媳妇。
嫁许大茂。
委屈了娄晓娥。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跟娄晓娥一样,都以为许大茂会说钱不够我许大茂给你掏,结果许大茂说是傻柱掏。
“你今天只看到我举报傻柱,那傻柱打我许大茂的时候,你怎么看不到?我许大茂被傻柱打了,你装聋作哑的不吭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傻柱打我屁事没有,我许大茂白挨一顿打。这公安同志来给我做主了,你看到了,你跳了出来,你让我对傻柱高抬贵手,放傻柱一马,还说我许大茂跟傻柱是兄弟,傻柱打我许大茂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是他兄弟?好事情都是傻柱的,坏事情都是我许大茂的呗。”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语气也随之激动。
“易中海,我许大茂把话撂下,今天别说是你,就是小鬼子来了,他也休想让我许大茂绕傻柱这一次,我许大茂就是要整死傻柱,傻柱有什么,不就是一个厨师嘛,厂里仗着他是厨师,给工人们颠勺,把颠勺剩下的饭菜带回来给秦淮茹吃,给你易中海吃,给聋老太太吃,院里仗着你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撑腰,谁也不看在眼中,想打谁就打谁,我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放、闫解城,那个没有挨过傻柱的打?”
旁边看戏不想掺和的闫阜贵站了出来。
四合院两路神仙斗法。
一方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方是刘海中和许大茂。
闫阜贵身为三大爷,想要两头讨好都不得罪。
但却被许大茂这番话给逼了出来。
不挣馒头争口气。
傻柱还真的打过闫阜贵这几个儿子,还是打了好几次,由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偏袒,闫阜贵也只能忍气吞声。
许大茂揭开了这旧伤疤。
闫阜贵自然不可能装没听到,他不是聋老太太。
也是看出了情况。
许大茂真要拿傻柱开刀。
就是不知道许大茂怎么变得这么陌生。
换做之前,傻柱打了许大茂,许大茂也不敢这么当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面怼呛两人,更放话要整死傻柱。
是许大茂疯了。
还是闫阜贵出现了幻觉。
“老易,许大茂这话说的不错,傻柱打了我们家孩子好几次,当初看在你和老太太的面子上我闫阜贵才没有追究。”
闫阜贵的本质。
是算计。
站出来也是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
“老闫,医药费完了你给我个数字,我让柱子赔,怪我当初事情多,忘记了这些事。”
得了好处的闫阜贵偃旗息鼓。
刘海中瞟了一眼闫阜贵,心里轻看了闫阜贵几分。
几块钱就把你给打发了。
你闫阜贵也太掉价了。
傻柱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打手,送傻柱进去,对刘海中有利,斩断了易中海的左膀右臂,刘海中才能取而代之。
否则就算成了一大爷,有傻柱这个刺头,刘海中这个一大爷也当得名不符其实。
“这些话我刘海中不想说,但是许大茂提议了,我刘海中就说几句,傻柱这个人真的很莽,我儿子光福和光天被傻柱打了多少次,我都懒得计较。”
“老刘,跟老闫一样,医药费我让柱子掏。”
“老易,我可不是老闫,医药费我不在乎,我是在乎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像傻柱这种动不动打人的人,最好还是让人家公安同志教育教育,这是在咱们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这要是到了别的院,谁给傻柱面子?”
易中海望向了聋老太太。
四合院惯用套路。
傻柱遇到事情找易中海。
易中海遇到事情找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摆不平就真的听天由命了。
“二大爷,您这话说的,在理,要我许大茂说,您才应该当我们大院的一大爷,某些人眼睛不好,胜任不了这个一大爷,就说傻柱,明知道打人不对,还天天打人,一大爷,我许大茂不像某些人,既要当婊砸,还要立这个贞洁牌坊,我就是冲着傻柱来得,我就是要整傻柱,别慌,这事情就是打到老人家面前,也是我许大茂有理,公安同志说了,傻柱要拘留五到十五天,就是一天,我也到轧钢厂实名举报,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要傻柱一个好看,我就要治一治傻柱这个打人的毛病。”
易中海头皮发麻。
傻柱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聋老太太却在犹豫。
也是怕许大茂说出某些事情,害的自己脸上无光,所以聋老太太在盘算着个人的利益得失。
“许大茂,中海说的在理,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你要是这么弄,咱们街坊的关系就僵了,我知道傻柱子打你,你心里有气,老太太做主了,只要你不追究傻柱子打人这件事,我让傻柱子给你跪下斟酒赔罪,他要是不同意,我老太太打到他傻柱子同意为止。”
许大茂也是灵机一动。
见聋老太太说了一句远亲不如近邻的话。
瞬间有了主意。
朝着聋老太太笑了笑。
挺和蔼的笑容,但是看在聋老太太眼中,却彷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最惊恐的恐怖事情,聋老太太的心,当时提在了半空中,从内到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不按。
“老太太,你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话我许大茂怎么听着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按理说咱们两家住的最近,往日里我虽然没有像傻柱那样天天给你端好吃的好喝的,但我许大茂自认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聋老太太的事情。”
聋老太太的头发炸开了。
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突然明白刚才的不按感觉指的是什么了。
合着是许大茂要翻桌子。
这要是把自己想要拆散许大茂两口子的事情给说出来,自己还有脸在四合院待着?
想必会落个为老不尊的名头。
四合院乃至街道都会忌惮自己几分。
这个忌惮是贬义词。
意指家家户户对聋老太太提起十二分小心,没结婚的大姑娘和结婚的小媳妇个个防小鬼子的防着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