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带着夏安安去吃饭,但是却不是去的酒楼,而是他名下的一处庄子。
夏安安:“怎么带我到这儿来了?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吗?”
陆灼说:“这里的芋头粉蒸肉很不错。芋头是新挖的,米粉也是今年的新米刚磨的,你尝尝。”
中午夏安安吃了,果然非常美味,软糯又入味。
吃饱了以后,陆灼带她去了附近的山上。
半山腰里有一处山坳,里面有个水洼子,特别清透,漂亮。
夏安安挺喜欢这里,说:“这儿真不错。是一处风水很好的庄子。”
“嗯。”陆灼说。
夏安安:“不过,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想着带我来郊外玩?”
陆灼沉默片刻,说:“我些话想跟你说。这里安静。”
夏安安再次觉得他不对劲,疑惑地问:“什么话呀?要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说?”
陆灼:“我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安安:“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陆灼:“夏安安,一直以来,除了朝廷机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瞒过你,我希望你也可以对我坦诚以待。”
夏安安:“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呢?”
陆灼:“你的养父母,赵府如今的主君、主母,是什么人?”
夏安安蓦然瞪大眼睛:“你……你为什么这样问?”
“杀害赵政和孟疏的真凶已经被我找到。”陆灼说,“他亲手杀了他们两人。”
夏安安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心神大乱。
“在他动手之前,他一直潜伏在船上。”陆灼说,“他亲眼看到,真正的赵政当时救了一对落水的夫妻上船。那一对落水的夫妻,就是你的父母。他们两人,究竟是何人?”
夏安安语气慌乱:“他……他……一定在撒谎……”
陆灼:“夏、安、安!”
夏安安咽了口唾沫,死死咬着唇。
“怎么?非要我带他去皇上面前现场指认吗?”陆灼冷冷地问。
“不要!”夏安安一把扯住陆灼的衣袖:“你…….你听我说!是这样的……”
夏安安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我爹是受赵伯父的临终之托!他们为报恩,也为保护含章!对了,赵伯父当时还留了亲笔书信给含章!要不然含章和刘师爷怎么可能配合呢?”
陆灼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
“陆灼!你相信我!”夏安安一直紧张地抓着陆灼的衣袖,“要不我们马上回去看那封信!你也可以去问刘师爷!他一直都在!”
陆灼:“那你告诉我,他们究竟是何人?”
夏安安:“他们……是我的养父母!他们自己没有孩子,从小把我当亲生的养大的……”
陆灼:“你们是怎么落水的?”
夏安安:“我们……的马惊了,车翻进了河里。”
陆灼:“所以,其实你什么都记得!你根本没失忆?”
夏安安:“……”
“呵!你就是个骗子!”陆灼一把甩掉了她的手,“把我们所有人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