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倒了茶拿给夏言宜:“尝尝。”
“嗯!好茶!”夏言宜品了一口,赞道:“在哪儿弄来的?”
夏安安:“哥,咱们那儿有个扫地的老头儿,姓贾,你知道吧?”
“知道啊!”夏言宜说,“前些日子还碰到他苦哈哈地蹲在地上叹气,说他吃不上饭了。我还让他上我那儿吃。”
“这个茶就是他给我的。”夏安安说,“他还告诉我说,我的吃食被人动了手脚,顶多半年,会不孕不育。”
夏言宜一脸荒谬之色:“什么?他?告诉你这个?”
夏安安点头:“说是在树林里听到云染求易妈妈,她一着急,就说了出来。”
夏言宜:“不孕不育?他们为什么要给你下这样的药?”
夏安安:“我也纳闷儿呢!我就算生不了孩子,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呀!”
夏言宜恨恨说:“可能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心眼儿毒!”
夏安安摇头:“那贾爷爷还想把他的外孙和外孙女以及他女婿都安排到我这里当差。”
“这老头!”夏言宜皱着眉头,“是不是看你好拿捏,就顺杆爬起来了?”
“他这的确挺突兀的。但是我觉得吧……”夏安安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挺有本事的人!那贾爷爷会测字算命,可准了!他外孙女云笄现在就在我身边当差,她会功夫,我感觉连你也未必打得过她!就那一百斤一个的水桶,她能一下子提起两个,轻轻松松地从厨房走到我的浴房来!还有她那个弟弟,感觉跟有轻功似的,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夏言宜一脸稀奇:“这么厉害?”
“是啊!我就感觉……这一家子吧!都好奇怪!”夏安安说,“所以叫你来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夏言宜:“但凡是入府的下人,都会调查清楚身家底细。但这个老贾头,还真跟别的下人不太一样。”
夏安安:“哪里不一样?”
“他不是买来的,是爹带回来的。”夏言宜说,“大约四五年前,有一次爹跟朋友一起出去打猎,摔断了腿,是老贾头儿发现他,把他从山里背了下来。然后他就提出来,说想寻个差事。爹就安排他入府。他也不会干别的,扫个地还行。正好我们住的那一片落叶多,就让他专门打扫那一片,爹给他的月银还不少,不少人眼红他呢!”
夏安安:“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他说他是从终南山来的。”
夏言宜:“不知道!谁管一个地的老头以前是干什么的?”
夏安安:“……要不你去帮我查一查?要是没问题的话,我觉得把他们一家子收入府也挺好。我还挺喜欢他们的。他女婿做的饭可好吃了。我自从在他们家吃完饭,回家来吃都觉得不香了呢!”
“行吧!这么奇怪的事也的确该查一查。”夏言宜说,“妹妹,他说那下药的事情……”
夏安安:“我已经确认了,是真的。”
“啪!”地一声,夏言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眼仇恨之色。
……
这天,陆灼又送令徽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夏安安的错觉,她觉得,陆灼好像有些不高兴,身上充满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好在夏安安不是生人是熟人,过去笑吟吟地问他:“好几天没见着你了,今天怎么有空啦?”
陆灼说:“今日休沐,带你出去吃饭。”
夏安安眼前一亮:“好啊好啊!我要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