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望着他:“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这么敷衍?”
夏安安:“……我舍不得你。”
陆灼听到这话,心里要化了一般,将她拉进怀里,说:“我会经常去看你。”
夏安安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胸口。
……
陆灼让夏安安把陆暖暖带走,他说他养不了。
夏安安看看自己一手养大的陆暖暖,也是不舍得,又担心陆灼他们忙,不好好照顾它,于是就牵着它一起走了。
夏言宜被陆灼留了下来,两人不知要商量什么事。
夏安安则跟夏辂、陆心兰坐同一辆马车回夏家。
路上,夏辂眉头紧皱,陆心兰拿手绢半捂着嘴,不时咳嗽几声。
气氛很沉默。
后来,还是陆心兰打破了沉默,问她:“安安,你在国公府过得好吗?”
夏安安:“挺好的。夫人和五哥儿都是很宽和的人。”
陆心兰笑了笑:“你这个评价倒是新鲜。”
夏安安:“……”
啥意思啊?
“关于你跟灼哥儿的传言不少。”陆心兰又问,“有说他想收你做通房丫鬟,但你不同意,又有说你们早成事实……到底哪个是真的?”
夏安安:“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主子和丫鬟的关系。但是夫人和五哥儿都因为我失忆,对我颇为照顾。”
陆心兰:“是吗?”
夏安安:“嗯。”
沉默片刻,陆心兰又问:“我听你说小时候的事情,你好像能记得不少,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是如何落水的?”
夏安安说:“记得。”
“哦?是如何落水的?”陆心兰问。
夏安安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夏辂听得直皱眉:“一个小孩子把你推下了河?那个大人见死不救?”
夏安安点头:“我当时中了蛇毒,晕头晕脑的本就站不稳,要不然可能也不会掉进河里。”
“你可记得,那对母女是谁?”夏辂问。
夏安安摇头:“记不起来了。”
陆心兰一直拿手绢儿捂着嘴,这时说:“那一年是大庆典,许多官眷都参加了那场秋猎大会。
管陆灼叫五哥的,又是四五岁的女孩子,着实不少!
郡主家的娇娇,大姐家的玉莹,表哥表姐,堂兄堂姐家都有!
还有若与,还有蓁蓁!都差不多年纪!”
夏辂皱眉点头。
“你说会不会是蓁蓁?”陆心兰看向夏辂,“这么巧,是她们回来跟我的大哥报的信?
而且今天听陆陆灼的说法,他们好像还冒领了我们家安安的功劳!
明明是安安给陆灼吸毒,怎么这些年都说,是蓁蓁给他吸毒呢?”
夏辂脸色阴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白蓁蓁母女就是谋害我女儿的凶手!”
陆心兰话音一转:“当然,我也只是猜测!当时人来人往的,真说不准是谁!姐姐性格不拘一格,那时候得罪的人也多……”
她说的“姐姐”,指的是夏辂的发妻,夏安安的母亲:贾莞儿。
夏辂点头:“嗯,她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当时的确得罪了不少人。”
夏安安看了夏辂一眼,又看了陆心兰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