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都定好了,在请神婆登门做法,一切才能结束。
很快便到了日子,神婆在傍晚来到安敏家,按照要求,孩子和姐夫都不能自家,所以他们去了别的地方。
家中只有安玲,安敏和神婆。
一切开始,刚开始还算顺利,神婆请神上身,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放着酒杯,十五柱香插在香碗内。
另外的七十七柱香分别插在装有大米的小碗中,从卧室沿途,每隔一段距离,就放一个,直到门口。
神婆喝了一口酒,最终念念有词,安玲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但却明显感觉神婆已经和平日见到的不一样。
念叨了一会儿,便起身,手中拿着一沓厚厚的黄纸,黄纸纸面粗糙,仔细看去,能看见上面有红色的朱砂印记,像时画着什么。
神婆来到安敏平躺着的身前,将三根筷子在一碗水中敲击。
每敲一下,口中安玲听不懂的咒语声音就增大一倍。
直到筷子神奇的立在碗中。
神婆见事成,用黄纸将碗中的筷子打掉,再将黄纸折成一个细长条的三角形,放在一边,一会儿接着用。
然后将筷子和碗拿起,顺着香碗铺设的道路出了门,将碗倒扣在楼道的窗台边,将筷子打横放在上面,
回来之后,再用刚才折好的黄纸绕着安敏的身体隔空画着圈。
左三圈右三圈,然后敲击了一下安敏的额头。
转身拎着放在门口的木棍和另外一大包黄纸出了门,到楼下僻静的地方,将黄纸烧掉。
回来后,神婆说是已经解决了安敏身上的问题,只要过两天,安敏就会好。
安玲万分的感谢,第二天安玲不放心,让姐夫不要回家,自己陪着安敏住了一晚,果然晚上安敏不在梦游。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谁知道再一天,安敏竟然开始出现癔症,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有的时候,一个看不住,她还会用指甲挠着自己的皮肤,直到出现血痕,也不曾停下。
见事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
安玲想要找那神婆再问问。
可是到了神婆家里,竟然发现神婆已经不在了,问了周围的人说是搬走了,而且走得很突然就在安玲来的前一天,连夜搬走的。
这让安玲更加害怕和担心,以前安敏出事,那神婆可是没少来家中看事儿,怎么这一次之后,竟然跑了。
安玲六神无主,只好将此事再次告知母亲薛玉琴。
薛玉琴当场就一口鲜血喷出,说道:“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然后就哭了起来,安玲从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这般模样。
薛玉琴哭了很久,甚至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夜晚,醒过来的薛玉琴,变告诉安玲,让她准备东西,带着安敏回到水屯村,找到之前他们住的院子,在东厢房的墙上寻找一张写有报价仙的符纸。
将她带回来,还有可能治好安敏的病。
安玲照做,开始准备东西,但是薛玉琴第二天又说,不用去了,也许那保家仙早就不再了。
可是没过一会儿,有言辞强烈的让安玲现在就带着安敏出发,来顺屯村找一个名叫杨景武的先生,没准还能救得了安敏。
一会儿却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就这样一天一个样,安玲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
但却判断,无论如何这水屯村是必须要回来了。
所以才给姜世诚打了电话,询问了院子的事情。
这样折腾下来,就到了现在这个日子口。
安敏的情况也变得更加厉害,不仅出现了癔症,第一次并发之后,还会有第二次。
稍有些不同的是,再次发病的安敏,身体会出现明显的变化。
腹部开始肿胀,鼓起,形如圆球,身体也水肿起来,就像是发面馒头,在一点点涨大。
那种疼痛安玲没有体会过,但看着自己姐姐难受的模样,她的心犹如刀割。
每次一到肿胀开始,安敏就回浑身布满汗水,身体上的疼痛让她疯狂扭动,但是每动一下身上就会更疼。
安敏就回大声的叫喊,那声音尖细,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还在拼命的嘶吼一般。
安玲不忍安敏再受如此痛苦,所以将她用轮椅推着,想尽办法也要回到水屯村,虽然不知道母亲说的保家仙到底是什么,但现在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着先是来找找这所谓的保家仙。
可是到了这还真像薛玉琴说的,什么都没有。
看到院子的景象,安玲更是惊奇,十年了,那院子竟然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还是和她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却还是壮着胆子,在院子里搜索了一番。
到了凌晨也没见到任何又用的东西,眼瞅着轮椅上的安敏出现了发病前的征兆,这才赶紧来到了姜世诚的家,打算求助。
但这刚进家门没多久,安敏就发病了。
事情听到这里,我也是大概知道了些信息。
薛玉琴让安玲在这院子找保家仙这是正确的。
的确,是保家仙常金花救了她们母女俩一命,但她又是如何知道这保家仙已经消散的事情。
还有,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爷爷,而且指名道姓的要我爷爷出来帮忙?
难道两人之间还有这什么故事。
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姜世诚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这速度堪比机关枪,愣是在我们进入村委会前,讲了个大概。
上楼的时候,又说了,那安敏正如安玲所说,之后又发了一次病,姜世诚也是亲眼看着她的肚子一点一点涨大。
因为病症的原因,原本瘦弱的身体,也开始膨胀,极细的指头也变得粗壮。
脸上也像是包子一般,额头留下的汗水就像是开了小流的水龙头。
一直往外流。
那尖声的叫喊,听到姜世诚都揪心的喘不过气,好似那疼痛已经通过声音,传到了姜世诚的身上,让他难受无比。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才平息下来。
身体开始渐渐恢复原状,不过被撑起的皮肤也是透着惨白,但在额头,锁骨和关节处的皮肤因为没有那么大的弹性,里面的毛细血管已经被撑破,泛着血红。
那样子简直就不是人类能有的样貌。
等到第二波病发过后,安玲才同意将安敏身上的束缚解开,说是暂时安全了。
两人在姜世诚的家中休息了两三个小时,就将安敏转移到了村委会,现在两人长在他的办公室,等待我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