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真实的反应，嘴能说假话骗人，身体不行。”
“别把禽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戎狄眉峰向上挑了挑，问她：“那给不给亲？”
姜扶桑回答得很果断：“不给。”
戎狄叹了口气，说：“成，不强求。”
毕竟他现在没能力。
姜扶桑打量着他，好奇问了一句：“你现在不难受么？”
她其实很不理解他，明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缓解，还非要不自量力地撩拨，到最后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戎狄喑哑道：“难受，但还不是为了自证清白。”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
几分钟的寂默后，戎狄动了动薄唇：“你能不能……”
他才说了几个字姜扶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厉声：“不能。”
“哦。”戎狄耳根泛起一抹暗红，“那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
对上姜扶桑的眼神，他解释道：“你在这里我冷静不下来，只会越来越难受。”
姜扶桑面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动作略显慌乱地起身离开病房。
她在外面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才去医院饭堂给戎狄买了点粥回来。
她将餐盒放在戎狄面前的小桌板上，帮他把床头摇起来。
戎狄费劲地抬了抬手，抬到一半，放下去了，启唇：“我没力气。”
姜扶桑是不信的。
没力气？刚刚拽她的时候力气不是很大么？
戎狄似乎也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欲盖弥彰地补充一句：“那会儿是有力气的，后来我经历了什么你也知道。”
姜扶桑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抿了抿朱唇，道：“有吸管。”
“你买的是大米粥。”
意思是必须得她喂了。
没辙，她只能坐在床边，用勺子给戎狄一口一口喂着喝。
喝到一半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宋祥拿着一个文件袋走过来。
“戎总，这些是刚才梁小姐拿过来的策划……”
话说到一半，对上戎狄阴恻恻的眼神，宋祥顿住，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坏了老板的好事，毕竟姜扶桑给他喂饭这种事情，戎狄极有可能会在公司拉个巨型横幅庆祝。
“我……是不是应该等会儿再来？”宋祥讷然问了一句。
“要不你过来也喂你几口？”戎狄掀起眼皮睨着宋祥。
后者灰溜溜地扔下东西走人了。
姜扶桑倒是没怎么被这件事影响到，好奇问了一句：“DS和梁氏要合作了？”
“可能会，他们欠我人情。”
说到这里，戎狄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眯了眯眼眸，启唇：“你那个老相好，还活着没？”
姜扶桑知道他说的是徐放。
只是他现在这副模样，和昨天拼了命护着徐放的样子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徐放没事，梁家大小姐在照顾他，说要好好感谢你。”
戎狄现在不关心感不感谢的事情，他更关心别的：“你……见过他了？”
刚才是她说她去见徐放，刺激到他，他才从梦魇中跳出来醒过来的。
想起这一点，姜扶桑唇角弯着一个调侃意味十足的弧度，不紧不慢道：“嗯。”
“那他有没有给你说什么？”戎狄声线里裹挟着几分闷闷不乐。
他一方面庆幸徐放不记得姜扶桑，一方面又害怕他看见姜扶桑之后，大脑受到外界刺激又重新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
“他没说什么。”姜扶桑如实回答，毕竟她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
戎狄暗自松了一口气，黑眸紧缩着她：“他把你忘了。”
姜扶桑觉得现在的戎狄有点像一只委屈而倔强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