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她欠徐放的，总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没心没肺地过好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
天还没亮姜扶桑就起了床，昨天晚上回来之后陆砚西在沙发上睡的觉，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蜷缩在沙发上，视觉上更显得狭促。
姜扶桑盯着他无声地叹息，走过去半蹲下来：“陆砚西。”
他向来浅眠，其实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一直没睁眼睛。
听到姜扶桑叫他，陆砚西才缓缓掀开眼皮。
姜扶桑启唇：“去卧室里睡吧，陪着小丸子。”
陆砚西眸色深沉地盯着她看了许久，他没有喝醉断片的陋习，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看见姜扶桑那张清秀的脸和有神的眼睛，那些记忆又缓缓涌入脑海中。
姜扶桑被他看得不自然，下意识地移开视线：“我要出去买早餐，你想吃什么？”
“粥吧。”
“好。”
简短的对话结束，陆砚西起身进了卧室。
姜扶桑这才松了一口气，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就出了门。
酒店附近有一条小吃街，晚上卖宵夜早上卖早餐，想到和陆砚西相处时尴尬的氛围，她找了空桌子坐下来，吃完再回去。
几个小笼包解决完，她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姜扶桑看着来电显示“戎狄”那两个字，心猛地一颤，她好像还没给戎狄还鞋子的钱。
犹豫几秒，她接通了电话。
那头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起床没？”
“起了，有什么事吗？”
“小菠萝说想你了。”
姜扶桑一愣，小菠萝？
她还没问，戎狄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低笑着：“我把她接到家里了，以后我亲自带她。”
姜扶桑更反应不过来了。
小菠萝稚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她奶声奶气地喊姜扶桑：“妈妈，你好好睡觉吗？”
其实小菠萝的语言组织能力现在还很差，但不知道为什么，姜扶桑就是能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她脸上漾开柔和的笑，声调都温煦起来：“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小菠萝呢？在爸爸家睡的觉吗？”
“嗯！”听声音，姜扶桑都能想象到小不点重重点头的模样。
眼前味道一般的包子突然就变得色香味俱全起来。
“妈妈今天来看小菠萝吗？”
“抱歉啊宝贝，妈妈今天应该没时间，改天再去看小菠萝好吗？”
小菠萝大抵是被拒绝了不太高兴，不知道戎狄给她说了些什么，小菠萝闷闷不乐道：“小菠萝知道了，妈妈要好好吃饭哦！”
“小菠萝也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不好？”
“好！”
电话又回到戎狄手里，姜扶桑看了眼时间，才不到七点，她没忍住问：“小菠萝早上都醒这么早么？你怎么不让她多睡一会儿？”
“下次你当面给她说，她就听你的。”戎狄声线平静。
电话里，姜扶桑看不到他眼神里的心虚，所以他莫名有底气。
小菠萝是被他故意弄醒的，他想给姜扶桑打电话，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什么借口，想来想去还是拿小菠萝当了挡箭牌。
姜扶桑没答应也没拒绝。
她问还有没有其他事。
戎狄压声：“过两天是戎老爷子的寿宴。”
“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你想要的东西，我会趁这个机会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