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只有我能够听到呢?
婴啼于夜,必有诡异!
而且我还因为这个婴啼声死了九回,如果不是林依儿的话,恐怕都要彻底沦陷!
虚空冥井已然解决,蒋万海和尸九乾都解决了,这婴啼声又是怎么回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周遭只听得见声音,难辨踪迹。
迎着郝如岳奇怪的目光,我快速解释了一番,他脸色也紧张了起来。
“肖大哥,原本好像我没有听到的,但是经过你这么一提,我好像也开始听到孩子的哭声了!”
我紧咬牙关,直言道:“这声音那么诡异,我就不信找不到出处!”
从随身小箱中掏出紫金铃,我一边摇铃,一边吟唱《纳音符》,“东岳仁圣帝红杏。”
“南岳昭圣帝袜腊。”
“西岳顺圣帝磨针,北岳元圣帝墨黑。”
“中岳崇圣帝灵宝!”
我一共念诵了五遍,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样的咒语。
而且这些咒语都是按照五行相生克制的法术所念出来的,但是每个咒语都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让我根本无法抵挡这股力量!
我知道,这种力量是婴啼所发出来的,只要我不停的念诵这些咒语,这婴啼应该也就消失了。
但是我却不敢保证能够坚持多久。
毕竟我现在体内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
而且刚才念颂咒语时我还被反噬,如此下去,恐怕我会变得比较虚弱。
但如果我现在退出来,或许就真的找不到婴啼了!
想到这里,我狠下了心,不管这些咒语是否能够消灭婴啼,我都不能够退出去,只有继续往下念颂这些咒语,我才能够找寻到婴啼。
否则一旦我退出来的话,那么我就彻底错失了这次的机会!
我一边摇铃,一边吟诵咒语。
而且这纳音符咒每一声咒语都带有一定的魔性,使得那婴啼声渐渐变得虚弱起来。
“肖大哥,这个孩子好像已经没有了力气!”
郝如岳看到那婴啼声渐渐消失,终于松了口气。
我也卸了口气。
刚才那声音真的太诡异了,而且还听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若不是我的神识异常强悍,恐怕早已被蛊惑。
虽然我的修为不低,可以抵挡住这种蛊惑,但我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若是不慎,我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幸好我刚才反应迅速,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我的修为足以抵挡住那蛊惑,可我若是陷入昏迷,那么这个房间内只有我和郝如岳两人,到时候我们必死无疑!
“肖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免得被那婴啼声蛊惑!”郝如岳提议道。
我眯着眼睛,声音微沉,“恐怕,我们暂时离不开了!”
郝如岳不知我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奇怪的问道:“肖大哥,你说什么?”
我指着房门,对郝如岳说道:“你看那扇门!”
郝如岳抬头望去,果然发现那扇房门上出现了一道诡异的符印。
符印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看上去并不是普通的符印,而是某种诅咒。
房间内忽然飘来阵阵阴风,我们俩顿时打了一个冷战。
“这里怎么会突然起风?”郝如岳一脸惊慌。
我也是一头雾水,这是哪门子的怪事情啊?
而门口处的淡黄诅咒在扩散开来,就像是蜘蛛网一般,沿着墙壁蔓延开来。
而古怪的婴啼声彻底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那些阴风和符印,也越来越浓厚,甚至在慢慢向屋子中渗透,整个房间似乎与外界隔离开来!
听得我心烦意乱,恨不得将耳朵堵起来!
郝如岳也是脸色发白,一脸惶恐,但是我们却无法逃离。
就连我想要将窗户关上,可惜窗户被那些诅咒给阻拦住了,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皱眉道。
“不知道,我也很茫然,不过既然这诅咒已经形成,那么肯定是因为刚才你念诵咒语的原因!”
郝如岳说道。
我也知道这件事情跟我脱不了干系,但是这里的诅咒已经出现了,我想要解决掉它们也是不可能了,只希望早点找到解决的方法才行。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郝如岳有些手脚冰凉。
而婴啼声开始尖锐且高频,我们二人都是一个激灵,连忙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放松!
“肖大哥,这个房间内到底有什么东西啊?竟然有这么诡异?”郝如岳满脸惊讶。
无论我们怎么探寻,整个房间一共就那么大,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婴啼的所在位置!
我看了一眼郝如岳,然后将手中的紫金铃抛了过去。
紫金铃在半空中旋转着,不断的摇晃。
我念诵起一段段的咒语,然后用念力控制着紫金铃,不断的在空中旋转,发出嗡鸣之音!
那婴啼声在紫金铃声之下,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不断的发出更加尖锐刺耳的婴啼声。
我不敢再继续停下来,连忙将紫金铃重新抓在手中,念诵咒语,不断的加固紫金铃的防御。
不过那婴啼声实在太强了,紫金铃都在剧烈地颤动。
整个房间内,那些诅咒的符文不断闪烁,就像是一盏灯泡一般!
它上面蕴含的符文之力更加深奥,而且我的神识也比平常强盛了数倍。
所以我才能够勉强驱动这紫金铃,将这些诅咒符文吸纳而来,想要借此降低婴啼的威力。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已经很累了。
而且紫金铃上的那些符文不断的变化着,使得它看上去有些混乱!
郝如岳也在这个间隙中大开天目,试图看出端倪。
只见他的天目中射出一道光束,射中了紫金铃上的符文。
但是那符文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瞬间躲开,而且还有一团绿色的光球在紫金铃上闪动着!
没想到郝如岳的天目,还能配合我的紫金铃开始闪动,我连忙对其道:“继续,不要停!”
我见状,连忙将手中的朱砂洒在了紫金铃上面。
但是那符文却在朱砂上面闪烁的速度越来越快,根本不是朱砂所能挡住的,而我的额头上,已经流出了汗珠!
“肖大哥,你怎么了?”郝如岳担忧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