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非要想,能有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自己把自己逼死,这件事情上面,明明是季攸宁暴露的更多,季攸宁都能如往常一样,余惊鹊为什么不行?
不去想季攸宁的事情,摆在眼前的事情是什么?
当时和陈溪桥还有柱子商议的时候,计划是让特务科插手,抢走三当家的烟土,让三当家和薛明造成误会。
余惊鹊给特务科送这么大份礼,特务科怎么不记余惊鹊一个好,对他之后的工作,会有非常大的帮助。
不要以为在特务科工作,就是抓捕反满抗日分子立功,才能得到信任。
因为这个信任余惊鹊不好利用,他就是反满抗日分子,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他才会抓人,你难道让他每天一门心思扑在抓人上面吗?
所以这件事情余惊鹊不好利用,可是又不仅仅是这种事情才能获得信任。
余惊鹊这一次给蔡望津带来的好处,换来的信任,甚至是超过你捣毁三个反满抗日分子的联络站。
一点也不夸张,而且对余惊鹊的身份也有帮助。
如果是反满抗日分子,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可能帮着特务科得到烟土呢,不是应该毁掉吗?
这样看对身份有掩护的效果,还能让三当家和薛明狗咬狗。
按理说现在就要处理三当家和薛明的事情,可是办公室被人偷偷潜入,一下子打乱了余惊鹊的计划。
办公室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就这么被人三番两次潜入,总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如果这人拿个东西放在办公室里面,想要栽赃陷害余惊鹊怎么办?
虽然栽赃陷害成功的几率不高,万群他们也不傻不会轻易上当,但是却能恶心余惊鹊啊。
这件事情同样没有眉目,余惊鹊摸不清是谁做的。
打算等到再见陈溪桥的时候问一问,是不是组织的人。
一整天,余惊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晚上的时候李庆喜跑了过来。
李庆喜工作效率很高,这一点不得不说。
“队长,钱给刀疤还有铁锤家里送去了,我什么都没有说。”李庆喜第一句就先汇报了这个工作。
看到余惊鹊点头,才继续说道:“之后我就开始联系暗探的事情,找了两个人和刀疤还有铁锤的身份差不多,就是帮派这个人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没有就先放放。”余惊鹊不能一直催着帮派这里,不然弄的好像自己多么想要找一个帮派的人一样,让李庆喜怀疑。
李庆喜急忙说道:“但是下午的时候,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李庆喜也开心,以为找不到,工作完成不了,谁知道下午就找到了一个。
“找到了?”余惊鹊问道。
他现在还不知道李庆喜找到的人是不是柱子,顾晗月中午可能会告诉陈溪桥这件事情,那么陈溪桥是有时间通知柱子的,李庆喜下午遇到的人有可能是柱子,也有可能不是。
“我下午先联系了一个帮派的人,可是这个人最后没有来,询问了一下,居然是被人给打了。”
“因为他手下又来了一个人,听说身手很不错,这个人想要欺负新人,居然是被新人给教训了,也不好意思鼻青脸肿的来见我。”
李庆喜兴高采烈的说起来,好像是看了一出好戏。
“我最后对打他的人有点兴趣,就联系了一下,下午见了面。”李庆喜说到这里,余惊鹊算是听明白。
“感觉怎么样?”余惊鹊问道。
“是乔三爷帮派里面的,很适合我们,而且是新人,对乔三爷的帮派没有太多归属感,我们这个时候找他,比我第一次选的人还要合适。”李庆喜看来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仔细考虑过的。
乔三爷的人,余惊鹊笑了笑。
“可靠吗?”余惊鹊问道。
“我查过了,无父无母,兄弟姐妹都死绝了,做暗探最合适,到时候就算是出了问题,我们只要做掉他,乔三爷也不会知道的。”李庆喜阴狠的说道。
刀疤和铁锤还有家人,死了还要赔偿,这一次找的人,不存在这个问题。
“叫什么名字?”余惊鹊问道。
“名字还不错,叫木栋梁。”李庆喜说道。
木栋梁?
是柱子吗?
余惊鹊也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见过李庆喜找到的这个人。
栋梁,也是柱子啊。
难道是陈溪桥给柱子弄的新身份,新名字?
如果是的话,以后柱子这个名字就不能再叫了,免得不经意间露出破绽。
不过这些还不确定,余惊鹊也不能问太多。
“三个暗探,另外两个暗探一起见面,帮派的暗探单独见。”余惊鹊安排了一下。
李庆喜明白这个意思,帮派的暗探,毕竟算是帮派的人,不能随意的和特务科这种机构牵扯上关系。
他们这算是私下的东西,很保密,所以就算是三个暗探都是自己人,也要将他们区分开来。
不过余惊鹊觉得如果木栋梁真的是柱子,那么是有点本事的,他怎么知道李庆喜找的暗探是谁,又是怎么将人给打了?
李庆喜找暗探,必然也是会很小心,被找到的人,也担心帮派里面的人知道,会谨慎一点。
如果木栋梁不是柱子,只能说是他误打误撞,如果木栋梁是柱子,那说明柱子新手是新手了一点,不过还算是可造之材。
“队长明天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我安排见面?”李庆喜询问。
暗探是要见一见的,别的不说,木栋梁余惊鹊必须要见一面,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柱子。
可是单独见木栋梁也不好,只能将之外的两个暗探也见了,一视同仁。
“明天可以。”余惊鹊说道。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明天没什么事情。
李庆喜汇报完就离开,安排明天的见面,余惊鹊也从特务科回家。
回到家里,看到季攸宁,余惊鹊从季攸宁的脸上,真的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余惊鹊在洗脸的时候,也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他就不信,自己的专业性还比不过季攸宁,自己这脸岂不是没有地方放了。
最后余惊鹊现好像只有自己在飙演技,季攸宁就平平常常,没有变化。
吃过饭余惊鹊放弃了,他也放平了心态,他就不信季攸宁会对他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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