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轻拍了一下宁之一的肩膀,语气不善道:“别吃了,走了!”
看他不耐烦的样子一分一秒也不想在这多待!
谢遇嘴里塞满食物一说话时直掉渣,指着面前的小糕点道:“好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花糕!”
她的眼睛亮亮的,不用品尝都能感觉到那糕点特殊的香甜。
黄在勇被了留下来,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一行人离开。
我和焦祈一路其他人先回酒店,我一路步行跟在他后面。
路过许多居民,大家热情的和焦先生打招呼,无论多大年纪的女人们眼睛里会折射出更加兴奋的光芒,双手紧张的攥在身旁两侧,男人们对他也很尊敬,看不出半分对外人的排斥和敌意。
他在前面晃晃悠悠的走,绅士的顾及到了我虚弱的身体情况。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最后直接停下来走在我的身侧。
我问他,“我们要去哪儿?难道就这样没有目的的闲逛吗?”
他眸子微微闪动,欲言又止最终化成一抹淡笑,“带你去街头卖药的铺子转转。”
卖药?
我心知他不会无缘无故只带着我闲逛,那么去药店干什么?
莫不成这小地方还能有人治疗我这种情况的偏方?
我满心疑惑和他来到一个y型的三岔路口,路口中间有一家牌匾不太起眼的店,白底黑字写着蛇药酒。
我微微收紧双手,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
我记得曾经和大伯母聊过梨家祖训的内容,她说离家的老祖宗就是补蛇人…之后去了药材铺的女儿,由此梨家的噩梦便开始了,世世代代与蟒结下孽缘。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说完,他先行一步推开面前那扇老旧的木门。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屋内的灯光泛黄发暗。
我随着他进入见地中间便是一条很长的柜台,上面摆放着一个个玻璃桶,每个桶中都有一条或长或短或粗或细颜色不一的蛇。
有人闻声从后面出来,掀开帘子那一刹那我感觉心口有块石头一下子压了下来,她在与我眼神交汇时明显一怔,双手略显慌张的在身上的围裙上将水迹擦干。
“请问买什么?”她声音沙哑地说。
中年女人身材干瘦说是皮包骨也不为过,身子在暗红色衫子中略显单薄。
黑白相间的头发随便绑在脑后,太阳穴处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一块红色胎记。
我见过她。
在一张黑白色老式结婚照上,只不过照片要比现在丰腴年轻许多。
岁月无情,一刀刀雕刻在面前这个女人脸上。
干枯的头发,蜡黄的皮肤,满脸的皱纹浑浊的眸子,粗糙的手。
我想起小时候我从不敢穿吊带,我说背后那块蟒皮不好看…
姨姥姥却说,“哪怕什么的!又不是出去穿,在家不怕的!你妈太阳穴上还有胎记呢,她也没觉得不好看。”
她见我们不说话,结巴着又问了一遍,“你们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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