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提到梨家的人我就会产生连锁反应,连带着和他们家沾亲带故的人都不喜欢,有时候我连我自己都烦,更讨厌这个姓氏!
在这时小三姨双手拍着桌面有节奏的打着节拍,唱道:“腰不好,床上倒,祖宗黑,白不了,报应来,不知晓,继续闹,安不了。蟒回巢,见分晓!”
我瞪大眼睛看向白婆,见白婆点头道:“小梅说的没错,有些事情我也只是听说不知真假,当年梨家的祖上盖这个老宅院本是一条巨蟒的巢,在打地基前就已经发现了人家。
据说那是个女蟒仙有一次喝多了下山还现过原形,整个身子拦在路中间许多人都看到了。
有种说法是占蟒巢富缠绕,梨家心生贪念不顾人家死活就在人家的巢上盖了房子,据说怕它报复梨家的地下室里摆满了雄黄酒,反正当年没少作孽。
这事情梨家世世代代传了下来,外人众说纷纭,具体这中间还有没有别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也许因为这个事你的出生才给你爷爷带来这么大的反应,而小梅说的报复可能也是这件事。”
“您的意思梨家觉得我就是当年那只蟒,回来报仇的?”
白婆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我越听越觉得玄乎,按理说我要是那只蟒算年头也应该成仙了吧?再不济也得是个精怪呀!怎么可能投胎到人的身上来,手无缚鸡之力又该如何报仇呢?
白婆见我陷入沉思继续道:“如今又得罪了一窝,梨家好像天生就和蟒是仇敌,咱也不知道怎么就能结下这么多梁子!你大伯这次怕是好不了了,连我也没办法。”
我心里满是诧异,竟然连白婆也无从下手?那可真是...报应!
吃过饭后我收拾完外面卫生,端着一盆水盆进了白婆的屋准备彻底的清扫一番,白婆怕我辛苦不让我做,我俩正争抢的功夫,院中的大黄狗传来了叫声。
我和白婆僵住对视了一眼,随后看向门上方的白色石英钟,快十点了怎么还有人过来?
白婆家和医院的急诊室没什么区别,有时候别人有着急的事半夜还有人敲门!
这会儿大伯母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进来,身上肥胖的肉撞在门框上一颤,我看着都替她疼。
她头发凌乱随意的绑在脑后,这么冷的天连外套都没有来得及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羊毛衫,想必过来的时候非常着急。
她眼睛肿成灯泡一样,口中大喊道:“白婆,救命啊!”
脚蹿出拖鞋很远,白色的袜子上灰迹斑斑,看起来特别落魄。
我拿着抹布率先离开去自顾自的干家务,只听身后的白婆焦急的问道:“孩子不好了?”
大伯母哭的快断了气,那种哭声让人觉得异常压抑,在夜晚听着格外渗人!
“白婆,等不到明天了,兴豪一直抽已经吐了白沫,烧是退了可您不说身子凉下来就是不好的征兆吗?他现在四肢拔凉拔凉的,我感觉都快没气儿了!白婆,你快给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