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晋询问完毕,老刘和老孟二人眉头紧锁,寻思了许久后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在老刘目光示意之下,老孟点头说:“被人有没有光顾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还真有你说的这处古墓。”
我闻言忙问:“在什么地方?”
老孟拿出手机,在上面敲打了两下,把手机递给我们说:“这是平遥的地图,那处古墓就在这个地方。”
老孟说着将地图放大,在上面指了指接着说:“这座古墓在朱坑乡地界里面,那边一直都有一个留言,说是明末时期,一个大将军战败之后,生怕上面追究下来,便带着数千万士兵来到了朱坑乡。他们本是士兵,在朱坑乡躲避了一段时间后,见上面没有追讨而来,便占山为王。”
我皱眉问:“这将军成了土匪了?”
老孟摇头说:“这位将军虽然占山为王,但并没有成为土匪,而是做着劫富济贫的事情。”
“这样。”我纳闷说道:“孟老哥,你说的那座古墓,难不成就是这位将军的墓穴?”
老孟点头说:“的确,这位将军在占山为王这段时间一直都深受当地百姓的爱戴,不过人无完人,这位将军因为得罪了一些乡绅,被这些乡绅联名上告给了朝廷,朝廷数次派人围剿这位将军,可因为山势地形特殊,易守难攻,朝廷派过去的人都无功而返,最后也不了了之。”
我闻言疑惑询问:“既然这位将军如此厉害,最后的结局怎么样了?”
老孟苦笑耸肩:“清军入关后,明朝没有坚持多久便被清军攻占,那位将军得知明朝消亡,一声令下,所有将士全都饮毒酒而亡,死后当地村民为了纪念这位将军,便自为其修建陵墓,并且为其守灵数十年之久。”
我闻言啧啧感叹一声:“这将军也确实不错,死后可以让这么多人为其修建陵墓,一般人还真没有这个能耐。”
老孟点头:“的确,因为这位将军的陵墓被村落所包围,倒是没有听说被光顾的事情生,不过这已经延续了数百年了,也不知道以前那些村民的后代有没有打过那座古墓的主意。”
话虽如此,但老孟所说的这座古墓究竟是不是我所需要寻找的棺材参所在还不清楚。
我又细细打量了一眼老孟手机中的地图,端详许久之后,从口袋摸出暗处那帮人交给我的地图,递给老孟说:“孟老哥,你看看我这个地图的红点标注的地方是不是那个将军的陵墓。”
老孟从我手中接过地图,眯眼端详了许久,将地图又重新递给我说:“周老板,这地图上标注的地方的确就是那位将军的墓穴所在。”
我吸了口气,扭头看向古晋,许久后,我沉声说道:“古晋,看来那帮人早就已经盯上了那座将军的陵墓了,而且他们必然也已经进去了,不过在现那株棺材参,却没有办法启出来。”
古晋凝重点头:“的确,看来这件事情有些不好处理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既然那帮人进入过那座古墓,那这座古墓必然已经被开采过了,我们还是趁热打铁,尽快过去看看,免得以后夜长梦多了。”
古晋琢磨了一会儿,猛地起身,点头说:“也行,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那株棺材参给搞出来,事不宜迟,现在过去看看。”
我们俩征求了老孟和老刘的意见,老刘点头说:“也行,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开车,我们马上就动身赶过去。”
老刘的速度不慢,没过一会儿便开车赶来,上车后一路疾驰朝朱坑乡赶去。
从地图来看,朱坑乡距离我们算是很远,但开车没过半个钟头就已经来到了朱坑乡的地界。
想要进入那座将军的陵墓前,就必须要穿过包围着陵园的村落,但是听老孟说陵园附近的村落对外来车辆都非常警惕,这让我们一度犯难。
在村落边上来回开车游荡了两个钟头,好几次想要进村,但都被村民拦了下来。
我们这次过来是打算进入陵墓,要是和这些村民起了冲突从而报警,那事情闹大对我们谁都不好。
见没有办法顺利进村,我们也没有再去尝试,而是把车停在了村口,四人坐在车上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老刘和老孟提出了好几个方案,但我和古晋都觉得太过犯险而将其否决。当我们纠结应该用什么方法进村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男人摇摇摆摆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约莫有四十多岁,身材消瘦,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但从对方的走路姿势来看,应该是村里面的混混角色。
我们四人顺着车窗朝外面瞥了一眼,老刘纳闷说道:“这家伙过来想要干什么?”
老孟不屑哼了一声:“管他想要干什么,要是敢过来找事儿,我们把他活埋了。”
这俩人说话听得我是后背凉,二人但从身材和长相来看就是那种恶人的角色,加上说出来的这番话,更是让人觉得二人非同一般。
男人晃晃悠悠来到车前,顺着车窗朝里面扫视了一眼,似乎觉得没有办法看到里面来,伸手在玻璃窗上敲打了两下,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想要进村?”
老刘滑下车窗,纳闷问:“怎么了?你有门道?”
男人咧嘴嘿嘿笑道:“我在村子里面看你们转来转去就是没办法进来,心里寻思着你们应该是想要进村。”男人又搓了搓手说:“我可告诉你们,我们这村子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进去的,想要进村,没办法从主路过去,不过我却知道一个小路,你们要是想过去,可以找我带路。”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老孟嘿嘿笑道:“我说老哥,你都没有打听我们是干什么的,就敢让我们进村,也不怕给你们村子招来什么祸端了?”
男人连忙摆手:“不会的,你们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哪儿会干出那种事情。”
“哦?”老孟笑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也不吭声,快步来到车头前面,低头打量了一眼,又跑道车窗前说:“你看看你们这车牌,杠子八,这车牌可值不少钱吧?正常人哪儿买得起这种车牌。”
上车前我倒是没有注意过这辆车的车牌问题,经过男人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老刘轻咳一声,对男人点头:“上车吧。”
男人上车后,挤在我身边,一股淡淡的臭味儿从男人身上弥漫而来。
现在虽然是入冬,即便是一两个月不洗澡,那臭味儿也不会很明显。可是从这男人身上弥漫出来的味道来推测,这家伙最少也有一年没有洗澡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男人笑了笑说:“你们别见外,我身上这味道是打娘胎就带出来的,我也很困惑,可不管怎么处理这味道就是没有办法减轻。”
坐在副驾驶的老孟冷哼一声,转过身直勾勾打量着男人问:“你这味道可不是一般的臭味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老哥,你做这行当不少于五年吧?”
男人一怔,旋即哈哈笑道:“内行?”
老孟摆手说:“内行算不上,我和你们这行当的人打过交道,你上车那一刻我就感觉你做的事儿一般人做不了。”
二人的谈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这俩人说话的内容神神秘秘,让我异常费解。
在我纳闷的时候,男人哈哈笑道:“我这种行当上不了台面,让你见笑了。”
老孟倒是不以为然,摇头说:“敢问老哥是在家里倒腾还是在家外倒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