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到停车场时,夏千千还是不见了……
楚少阳眸子里全是杀意。
空气在瞬间都仿佛结冰了。
就在这时,一辆车启动,从他们身边的车擦过。
“帝少,会不会是被那辆车里的人带走了?”
楚少阳眉头一扬,保镖们开车追过去。
很快,那辆车被层层包围,车里的两个男人一脸茫然,看到从车里下来的男人,尊贵如王者的气势。
还来不及惊讶,左右两边车窗里抵了两把手枪进来,立刻吓得举起双手,全身哆嗦。
罗德打开后车座,没有。
罗德又绕到后备箱里揭开,还是没有。
“帝少,没有见到人。”
楚少阳神『色』一变,眼瞳绿幽得能杀死人。
罗德立即拿起手机,正准备联系警局,将酒会附近几条路的出口都封死。
这时……
“呕。”角落里传来熟悉的呕吐声。
夏千千喝太多酒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喝醉过,所以醉如烂泥,理智完全不清晰。
她想吐,就爬起来找地方……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
夏千千扶着墙,颤巍巍地站着,身体眼见着又要软倒——
一只大手拦在她的腰上。
下一秒,她身体被打横抱起。
夏千千目光水雾,完全看不清,也完全没理智。
楚少阳走几步,又停下步子,为什么他还是回来了,抱起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应该把她丢进垃圾筒,或折断了她的身体都到河里喂鱼……
心中负气他的不忍心,可是怀中柔软的身体朝他靠了靠……
酒会附近的一家酒店。
门“滴”的一声打开,罗德开了灯,楚少阳几个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到床上。
夏千千滚了一圈,掉到床的另一边。
楚少阳转身要走,听到她掉下去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几步走过去,一把将她粗鲁地扯起,又丢回床上。
夏千千的胳膊被扯得生疼的,眉头揪起,嘴唇干燥,喉咙更是干渴:“水……”
罗德接了水端到楚少阳面前。
他眼眸阴暗:“谁让你倒的?”
罗德:“……”
正准备拿去倒掉,水杯被一把抢过,楚少阳扶起夏千千,毫不怜惜地往她的嘴里灌去。
夏千千饥渴,本能让她去喝水,可是他灌得太猛,她呛得痛苦,用力咳嗽。
楚少阳灌完一杯,将杯子摔在桌上,起身要走。
夏千千忽然痛苦地抓住他的衣角:“『尿』『尿』……”
“……”
他要甩开她的手,她却紧紧地拉着,不让他走。
夏千千此时回到了孩童时代,6岁的她晚上怕黑,拉着爸爸的手:【我想『尿』『尿』了,爸爸……】
害怕的时候有人陪,受伤的时候有人疼,生病了有人照顾……
这种什么也不想管,有人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楚少阳表情古怪,阴冷,这女人就这么不甘寂寞,如饥似渴吗?
“『尿』『尿』?你以为我是谁?你要『尿』给谁看?”
他用力地攥起她的肩膀:“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夏千千的身体被摇晃着,眼睛睁不开。
楚少阳冷冽地一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也可以勾引我?”
想起在酒会里她在舞池里跳舞,吸引男人注意。
想起她被夏千夜揽在怀中接吻……
她说他是她的哥哥,她跟自己的哥哥接吻。
“……”
“说话!”
夏千千喝了那么多酒,憋了很久了,想『尿』也是正常的。
被楚少阳晃着,她更是难受:“我想『尿』『尿』……”
嘴里说着难听的话,他的手已经拉住她的衣服,一把用力地撕开……
罗德使了个眼神,保镖们退开,关上门。
楚少阳用力撕扯着夏千千的衣服,他怒到极限,她的衣服被扯得破烂不堪。
夏千千身体『乱』绵绵的,感觉身体被颠的很不好受。
胃里五脏六腑地翻搅。
“呕——”
楚少阳的动作猛然顿住。
夏千千吐在他身上。
“帝少。”罗德愣了愣,反应极快地去卫生间拿了『毛』巾过来。
楚少阳神『色』黑沉,收力的手想把她捏碎了!
st,难闻的酒味刺鼻,居然敢吐在他身上,她还是第一个敢如此放肆的女人。
夏千千吐得舒服了些,皱皱眉,手还抓着楚少阳的衣角,呢喃说:“『尿』『尿』……”
楚少阳一把将她捞起,气势汹汹地冲进卫生间。
“砰”,门突然破开又关上的声音,就像投响的炸弹——
看着这一幕,罗德暗想:
虽然帝少脾气差,态度恶劣,对夏千千下手又粗鲁……
不可改变的实事是,他还是没办法丢下她不管。
夏千千被放在马桶上,他扶着她,一直被下人服侍的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服侍别人『尿』『尿』。
夏千千虽然醉着酒,可是人的本能让她在找到马桶后,就放心地『尿』了……
楚少阳打开了喷头,将夏千千扔进水池里,自己也脱去被吐脏的衣服。
半个小时后,被洗得白白香香的夏千千裹上浴巾,放回酒店的大床上。
可是她身上的酒味还是掩盖不了……
她真的喝了不少酒。
夏千千只有难过时才喝酒,她有多醉,就有多难过。
楚少阳的手一直被她紧紧地攥着,就像生怕被遗弃的孩子。
楚少阳深沉地盯着夏千千睡着的脸。
他说过,再见到她就是她的死期。他却没有杀她,还带她来酒店照顾?
门被敲响,服务员端了醒酒汤过来。
楚少阳喂她灌下汤,用力掰开她紧握的手指,走出酒店。
大床上夏千千不安地蜷缩着:爸爸…千羽……
不久后,许是醒酒汤的作用起了功效,她不再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