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夜将夏千千放到车里,看她已经『迷』『迷』糊糊昏睡了,睫『毛』密茵,嘴唇粉嫩,嘀嘀咕咕说的话他终于听清了,她在喊“爸爸……”
夏千夜心弦一动,一直以为她对夏父的讨好是心计,为了争夺宠爱。
可小时候的她也不过是个渴望爱的孩子……
因为是孤儿,所以对爱更珍惜,他们得不到父爱,还有母爱,爷爷『奶』『奶』等一堆亲戚的关怀,而夏千千除了父爱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像有点点湿痕染湿了她的睫『毛』。
夏千夜伸手擦了擦,似乎是情不自禁,垂吻了吻她的眼角。
就在这时哐的一声巨响。
有一股大力在外面敲打着车窗,车玻璃被震碎后,就有手伸进来拉开了门。
夏千夜皱皱眉,看到在酒吧里的那一群人。
“把小美人留下,你就可以走了。”为的男人一脸猥琐地摩擦着下巴。
夏千夜放下夏千千下车:“那要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男人一挥手,一干小弟冲上。
他们各个手里都拿着铁棍,有十几个人,夏千夜单枪匹马……
顿时,停车场上人影交错,拳头嚯嚯生风。
夏千早从酒吧里走出来,刚刚上了个洗手间的时间,就把人跟丢了。
她问了调酒师,人是刚刚才走的,应该是去停车场了。
夏千早跺了跺脚,真是可恶,跟了一晚上,也对楚少阳通风报信了,他的人怎么还不来把夏千千带走?
远远就见停车的地方有人影在厮打。
夏千夜身形高大俊朗,格外醒目,夏千早只一眼就认出来了……
一根铁棍从夏千夜的身后突袭,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及时抓住侧面飞来的棍子,可是腿上又猝不及防地应了一棍。
他学功夫只是为了健身益体,而这些小流氓却是厮打惯了,加上人数多,又各个手里都带着武器。
叼着雪茄的男人尖眼笑着,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看着逃走?
他弯腰到车里,将夏千千抱出来。
“别碰她。”夏千夜目光犀利,冲过去就要阻止,可是一分散注意力,附近招呼而来的铁棍和拳头就更难避开了……
夏千早看到哥哥被打,自然急了,附近一看,几个警察正在附近巡逻。
夏千夜体力渐渐透支,后脑勺又是挨了一棍,整个人倒到地上。
灰尘扬起。
他就要爬起来时,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别挣扎了,小子,也不看看你杠上的是谁。我们老大可是这一块的地头蛇,他看上的女人还没有逃得掉的。”
“没想到他还有两下子,放倒了我们几个兄弟。”
鲜血从夏千夜的头上垂下来一缕,他看到夏千千被人抱着要走。
一股力气让他作,反手抓住背上的脚用力一甩……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警哨声尖锐响起,不远处照来几个电筒。
几个警察手里抓着枪,快步在往这边赶来。
“妈的,算你小子今天走运,我们走。”雪茄男人见此唾了一口,在夏千夜头上又敲了一棍,带着小弟们撤退。
夏千早赶过来时,夏千夜已经被打昏了。
几个警察认得雪茄男人,知道是他在闹事,也就没多说什么,帮夏千早将夏千夜和夏千千扶上车。
“谢谢警察先生,我会带我哥去医院的。”
夏千早假惺惺笑着,等警察离开后,生气地对着夏千早就是两个耳光。
“夏千千,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只会给我哥带来灾难,要不是你带我哥来这种场合,他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唔……呕……”
夏千千『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胃非常不舒服。
那股酒气熏得夏千早更是抓狂,心中暴怒:“要吐滚下去吐,臭死了不要吐在车里!滚啊,下去!”
夏千千身体软,被夏千早连推带拽的丢到了车下。
看着夏千千完全瘫软地趴在地上,夏千早算计地想:经常出入这会所里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更何况夏千千长得就很容易让人起非分之想,把醉倒的她丢在这里,很快就会有男人把她捡走的。
“夏千千,我看等你被男人玩烂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嫁给我哥?”
夏千早生怕夏千千躺的地方不够隐蔽,还下车将夏千千拖到过道上,这样任何一个来开车的男人,都会看得到她了。
“哈,祝你好运。”
夏千早将车开走不久,酒会里下来一群人。
罗德等一系列保镖簇拥着楚少阳下楼。
夏千千走了后,帝少就心情更恶劣了,恐怕今晚要无辜遭殃的是他和保镖。
楚少阳单手『插』兜,酒红『色』的衬衣,深棕『色』西装,沉稳干练,又不失冷酷。
他的每一个步子都仿佛踏风。
看到过道上躺着的人,罗德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是夏千千?
“帝少,你看是夏小姐……”
楚少阳步子一顿,兴黯的绿眼扫去。
“奇怪,她怎么会躺在这里?”罗德纳闷。
楚少阳的脚步紧接而上,径直走过夏千千,保镖们不敢怠慢,也飞快走过,率先到车前为楚少阳打开车门。
罗德坐上驾驶座:“帝少,她在过道上,车没法开出去。”
楚少阳拿起一份报纸,目光冷冽:“还需要我教你们?”
“……”
“把她扔到路边!”他碍眼地说。
罗德叫了两个保镖,将夏千千丢开到路边,车鱼贯离开。
这样美丽的女人醉倒在酒会边的停车场将生什么,平常人都想得到。
罗德在后视镜里关注着楚少阳的表情,他冷酷平常,仿佛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也不好多讲什么,专心开车了。
八分钟后——
楚少阳一把『揉』碎了报纸,冷冷测测说:“停车。”
“……”
“回去。”
罗德转弯,往回开,还好他早有料想,将速度开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