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都会撩拨的小姑娘无法自持的万人迷林永仁,要揍刘慧敏,他不想自己出手,于是找的王龙,听王龙跟自己讲了打架的整个过程,他开心地笑了,很显然,穆彪和韩四几人动手和程度,他很满意。
晚上六点,林永仁将季贝贝接回了别墅,回到了念慈为他准备的房间。
书柜,天花板,吊灯,壁纸,床头柜,灯,墙上的壁画,这一切太过熟悉,这种熟悉感让林永仁越的不舒服起来了,这让他想起了入伍前的事,入伍前那个伤心的人,自己的哥哥林永孝。
他不明白念慈和林永孝生了什么事情,念慈会消失,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那就是他的哥哥伤心了好长的时间才从阴影中走出来。
想起自己老哥那些天,天天喝酒打架,无所事事的样子,他真想找到念慈,给他一巴掌,可现在他见着了念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成人的世界里,很多事情并不是用拳头和巴掌能解决的,特别是很多事情关系都感情,往往会很无奈。
“哥哥,你喜欢那种音乐,是古典的还是现代的?是流行的还是钢琴曲。”
季贝贝换了衣服,出现在了林永仁的房间里,好奇地打量着林永仁,坐在了林永仁的床上问林永仁。
牛仔筒裙,领口上绣着梅花的小衬衫,一双熊头拖鞋,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可爱,那双大眼睛,黑白分明,充满了好奇,看着林永仁,就像探索着一个未知的世界。
“喜欢民谣和儿童音乐,还有那种特别忧伤的音乐,你这么小就懂的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好,小孩子不应当玩洋娃娃什么的吗?你应当叫我叔叔,因为你妈我叫姐姐。”
林永仁望着八哥鸟,耸了耸肩膀,季贝贝的出现,让他不再去想林永孝,跟季贝贝认真的聊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让林永仁瞬间开心起来,那这种事情一定会与小孩子有关系,他的任何情绪,在小孩子的面前,都会消失,有时候林永仁会有一种错觉,小孩的声音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他无比开心的魔力。
“还是叫哥哥的好,你看着并不大,比我妈要小,你应当叫我妈妈阿姨,你保护过很多小孩子吗?”
季贝贝说,手撑着下巴,一脸的好奇,侧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林永仁。
“没有,就你这么一个。”林永仁坐在季贝贝的身边,反手撑着床,那样子有点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夕阳的橙光跟在这一大一小两人的身上,脸上,他们的脸变成了金色。
如果这时候关欣那种人看到这两人的样子,一定会觉得很唯美,会记住他们的样子,作成画。
“绑匪可是连秦氏集团的二公子都绑,还割了一只耳朵,你要是遇到那些人,还能保护好我吗?我老师说你太年轻了,像个大学生,不像个保镖。”
季贝贝问,问这问题的时候,神情跟她的母亲神似,成熟的有点不像小女孩,不过眼中并没有什么怀疑,毕竟是小孩子,没有大人复杂的心思。
“能保护好,你得相信我,长的帅的人不一定没能力不是。”林永仁微笑着,做了个鬼脸。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看我妈的眼神可不太好,我妈不会那里得罪你了吧?”季贝贝偏头打量着林永仁。
“这你都看出来了,你妈说我保护不好你,所以我生气了,看她就不怀好意了。”林永仁笑了笑撒谎说,她从小女孩身上看到了念慈的那份细腻和聪明。
“你是看我妈漂亮,但又是我爸的女人,你嫉妒,看到我妈妈的男人都会这样。”
季贝贝一本正经,林永仁差点笑喷了出来,心想,还是小孩子好,想事情单纯,说话也直接。
季贝贝翻着自己的眼皮对着鸟儿做了个鬼脸,又对林永仁吐了吐舌头,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母亲念慈捡起了地上的小熊,丢给季贝贝,对女儿说:
“小贝,你不小了,以后不玩熊怎么样?”
“不玩熊,难道让我玩洋娃娃,不太喜欢唉!那是小女生才玩的玩具。”季贝贝说着,跳到了床,钻进了被子里,抱起了一个更大的熊,对念慈说。
念慈坐在了床边,满眼溺爱地望着季贝贝,把女儿的头拨耳后,问道:“你也不是大孩子啊?喜欢现在的保镖叔叔吗?”
“他叫我叫他叔叔,你也让我叫叔叔,之前我叫他哥哥的时候,你怎么没反对?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好像认识我好久了一样。”季贝贝好奇地皱眉。
念慈愣了一下,不过也不惊讶,小孩子总是能现大人们忽略的细节,她笑着说:“因为他应该叫我姐姐,所以你得叫叔叔。他才认识你没几天,你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你接触的大人太少了。”
念慈微笑着,那笑容很恬静,让因为可以上学而兴奋的季贝贝瞬间安静了下来。
“好吧,叫他叔叔,他看上去好像心事很重,不过我还是相信他一早就认识我。”
季贝贝闭上了眼睛,坚持自己的看法,没一会就睡着了。
念慈微笑着,给女儿盖好了被子,吻了女儿的额头,来到了林永仁的房间。
林永仁翻着一本破了皮的厚实圣经,思索着念慈的事情。念慈可以成为更厉害的设计师,以她的相貌能力,完全没必要嫁给一个长相并不出众,才华也一般的人物,这一切是为什么?
他不认为自己的哥哥被称为凤凰四少的公子哥,不如季德胜。
念慈进了林永仁的房间,没有表情地表情望着林永仁问道:“小林,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还可以?”林永仁头也不抬地说,这句小林,叫的他感觉很不舒服,很生疏的感觉,他记得以前,念慈可从来听呼自己的名字,把自己当弟弟。
念慈靠在门框上,短裙和透明到能看到内衣的衬衫,妖娆性感而知性,她静静地望着窗外,过了好几分钟,才又一次开了口,问道:“他还好吗?”
“原来你没有忘记他,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他还好,比我过的好上万倍,而且已经结婚了,取了一个他并不爱的女人,但他对她很好,我知道,他把她当你一样。”
林永仁不冷不热的语气说,似乎有些不开心,看了一眼念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过去的就过去了,你那时候还小,如果你觉得别扭,我不难为你,你可以……”
“我没什么可别扭的,我挣钱,保护孩子,别把我看的那么简单,我没那么小的心眼,又不是小孩子,虽然有时候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但对孩子,你放心好了。”林永仁说,自嘲地笑了笑。
“你变化很大,我差点没认出你来,你确实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伙子了,这几天我要去外地一次,大概一个月,贝贝就交给你照顾了。”念慈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但瞬间消失了。
“好。”林永仁说,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