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宸昭仪偷偷私会一男子?”
看着袅娜娉婷背影转过身时,双手却一直俨然紧握着拳头。他曾允诺过一人,不再与她相见,可偏偏他依然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前来寻她。
见她的身子渐渐站起后,步步而上的走来。身上流动地水珠一直在缓缓落下,这妙曼的身姿,如今亦只能唯自己所有。
长孙莞霁听到他所言的事后,倒是无论如何亦不敢相信,这叶漪兰除了会勾引表哥外,竟然还有别的男子,简直是不知廉耻。
反而是他,自己曾与他说过,会有朝一日定会让叶漪兰难堪,可偏偏他竟然如此之早便动手,还偷偷跟踪叶漪兰,看到与他人私会。这般自作主张,倒是令人心生疑虑。
妩媚的双眸一直在他身旁深深凝视着,指尖勾着他的腰带,身子紧贴于他身前,双手一一褪去他的衣裳,缓缓地抚上他的胸膛,妩媚一笑地问道:“何时,本宫让你去跟踪宸昭仪?”
跟踪?
他自然不会将这秘密告知于她,她不过想要陷害宸昭仪,如今他在帮她步步实现心愿罢了。
而这一次跟踪宸昭仪,无非是无意间才现此事。若不是前来凤阙宫的路上,他不会看到宸昭仪一人,便心生好奇之意,才会跟上前去。只不过,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倒是有一瞬间现了自己,便悄然无声的离去。
自然他得知这一切,便毫不犹疑地偷偷进入凤阙宫与她相见。直至她全身毫无遮掩的在自己面前,搔弄姿的勾引着,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反而她无论如何勾引慕容灏宸,依然是无动于衷,令其难堪罢了。
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戏谑地勾着下颚,深邃地双眸所凝视着她:“皇后想要对付宸昭仪,我自当应该竭尽全力的帮其谋划才是。”
搂着她的身子,缓缓放入软榻上,不安地双手早已在她的身子随意游走着。
见况,长孙莞霁侧卧着身子对视着他,却见他的手缓缓伸入穴湖中而去,双腿下意识的紧紧夹着他的手,不禁扭动了一番身子,娇嗔的一笑问之:“你可有看清那男子的长相?”
“那人戴着面具,根本便是看不出。”一直所看着她的身子,倏然将手取出时,反而见她一脸失落的模样,心中甚是一番暗自欣喜。
缓缓而上的触碰着她的玉肌,轻柔地安抚着。身子前倾地吻着她的下颚,游走在脖颈处的每一寸中,继续地开口道之。“倒是他们二人极为亲密,根本便是认识许久的样子。”
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对于那件事他早已毫无在意,只不过让她知晓此事也就罢了,接下来的事,只有她自己亲自去安排便罢。而他所要的,不过是她这个人,其余的事根本不便在乎。
亲密?
长孙莞霁听他所言,倒是好奇有多少极为亲密的举止。双眸中荡漾起一抹狠意地妩媚的神色,轻扬一笑道:“那,他们二人可有说些什么?”
听闻,早已滑落于身下的他,一直所吻着她的寸寸肌肤,微微抬起头望着,一一道来:“那个男的,唤宸昭仪为小姐。”
小姐?
能称之为小姐的人,便只有府中的家仆。看来,叶漪兰当初不光勾引了表哥,就连与一个家仆都能私相授受。这狐媚之术,怪不得能将慕容灏宸所迷得神魂颠倒。从第一眼见到叶漪兰起,便觉得此人并不简单。
不禁意间,被他所戏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出丝丝娇嗔之音。见他肆意妄为的有所霸占时,无情地将他推开,不屑一顾道之:“一个家仆都能进入后宫,想她一直在偷偷私藏着。”
这个时辰,宫中早已下钥,就算没有,又岂能随意逗留出现在后宫之中。那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她私藏情人,不然又岂会见面。想来之前他们定有偷偷私会,只不过如今被现了而已。
藏?她竟然会道出‘藏’字?
狡猾般的嘴角微微上扬一笑,再次靠近她的身子,轻声道之:“皇后亦不是将我给私藏了起来。”
听闻,长孙莞霁不屑一笑着。若不是当初的身子被一人所夺,就连第一次究竟如何被毁都不知。哪怕如此,她都一一忍了。可偏偏他的出现,他起初的凌辱,让自己真的越陷越深。可如今,需要他的滋养,需要他的欢愉令自己度过这漫长的寂寞的‘冷宫’中。
“若不是那宫中的流言蜚语,本宫又岂会如此提心吊胆的避讳。何况,到如今本宫都不知究竟是谁。”
他们二人确实是在行这苟且之事,若不是慕容灏宸负自己在先,她又岂能如此作践自己。她恨慕容灏宸,亦更恨叶漪兰,恨所有对自己虚情假意的人,恨夺走所有属于自己的一切。
在长孙府中,无人能将自己如此,不过是她慢慢将其讨回罢了。
这些账,她都会一一记下,有朝一日一定会让所有人都知晓,她长孙莞霁并非是无德的皇后。
易连荀一直紧紧都抱着她的身子,闻着她的体香,却她的那番话后,下意识的警惕着:“是谁,不重要。只要,除之所恨之人,这天大地罪,亦有一人所扛,又有谁还会知晓,皇后与我事。”
这件事,他知晓是何人所为,自然不会与其出卖。毕竟,当初亦是要毁了长孙莞霁,一步步所利用她罢了。又岂会,让她知晓真相。如今,他只能让她步步相信自己,为其这样,她才能为自己所用。
看向她那双狠厉的双眸,便知晓她此刻倒是有令一番打算。
“本宫让你一直追查那个戴面具之人,无论如何这一次绝对不会任由放过叶漪兰。”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轻易的错过,何况此次再也不会如当初那般,有一丝的把握,却没成想令自己丢尽了颜面。
此次,她一定要知晓这面具之人,与叶家的关系。唯有这样,总有一日他们二人再次相见时,恐怕连慕容灏宸都无法救她。毕竟,后宫有规矩。一旦现苟且之事,可是要刺三尺白绫的。
易连荀见他她若有所思之意,便将她的身子缓缓地放下,则是重压与其身。
倏然,长孙莞霁感知身下一阵疼痛,思绪一下子便是清醒过来,将其推开道:“你别碰本宫。”
“皇上不会来凤阙宫,又何必守身如玉的空等着。”
无论她如何拒绝着自己,他都不会任其离开她身。
“本宫问你,这几日你为何不来?”
守身如玉?
可这般守着,又得到了什么?得到的便只有,这凤阙宫的冷清罢了。
原以为,自己与他可每一日都欲仙醉梦,可偏偏直摇头他一日不来,这却有几分思念。
看着身前的他,哪怕多其厌恶这具身子,可不堪的早已是无悔。双手放于他的双肩,一脸醉生梦死之意,缓缓道之:“自从那一晚后,本宫便是一个被随意丢弃的人。无论怎样献媚勾引,亦无法将我虏获他的心。而我可将那些一一所展示给你,而你却一直袅无音讯,让我苦等多日。”
“若不是那一晚,我满足你所有的计划,你又岂会如此快活。”
那一晚?
的确,自从慕容灏宸最后,她的思绪便得极为的混乱,才知是他给自己吃下迷情药,才了愿与慕容灏宸之计。可一想到,叶漪兰吃下迷情药,他们二人缠绵悱恻的……
而她永远都记得,初次登基时,在大殿中叶漪兰所遗留下的衣带,便知慕容灏宸对她是如此宠爱。一丝伤害,都不曾给予。可这份情,她从未真正拥有过,从未有……
易连荀深情地吻着,极为亲昵的轻声道之:“皇后别忘了,这具身子是谁带给你的,我就有权任意妄为。”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这皇后,不过是一个空有虚表的罢了。”
“可是生了什么?”
听着她言语中多了几分伤感之意,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这般落寞。
“姝妃,她再一次的夺走了我的一切。太皇太后不过是随意找了个借口,说我管理后宫不当,让姝妃协助。虽未废了我,这简直是对我的耻辱。”
这太皇太后的用意,比起废之,更加的是羞辱了一番。可她一找姑母,便是毫无情面的数落了自己。
“你想如何?夺回吗?”
“我想让你给姝妃一点教训。”
起初,她还未想过有任何的办法。如今他一开口,倒是有了主意。
身子紧紧与其相贴,缓缓吐息地在他耳畔,轻声细语地道来。
“她可是皇上的妃子。”
听到她的计划时,他岂会想到她竟然如此恶毒,竟然让自己做出这等事,简直是疯了。
“本宫亦是皇上的结夫妻,你都能如此待我,又有何不可。”
这一会儿,他倒是不敢。起初,他如何待自己的,难不成他都忘了不可。如今自己变得如此落魄,还不是拜他所赐。
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故作出一抹娇嗔之音,与其蛊惑道:“只不过,让她受点委屈罢了。你又何必在意,事成之后你可会被现。”
“我爱的人是你,绝不会碰其她女人。”
绝不?
长孙莞霁倒是不屑的轻笑道:“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如此做。不然,本宫有能力让你身败名裂。”
“皇后这是在威胁于我?”此时的他,早已不是任由她随意欺辱的人,自然受不了任何的威胁。何况,她无论妩媚的勾引,他自然不会随意有所动容。一把将她的身子推开,高傲的不屑一看她。“那皇后也别忘了,我一旦出事,皇后的这具身子便没有人能要了你。”
听闻,她知晓此时此刻,唯有他能帮自己。缓缓地爬向他的身前,一语娇嗔的求他:“连荀,你就帮帮我,我只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觉不会让你出事。”
见况,勾起她这般如此魅惑的脸,自然是情不自禁想要她。
“今晚,我想看皇后娘娘的诚意。”
诚意?
她自然知晓这诚意,早已不在乎这高贵的身份。
一绵情恩泽,勾其魂之心。
微帘飘然起,鸳鸯缠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