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打女人的叶故深仿佛凶狠的豹子一样,直接把那个年轻的女人从轮椅上拽了起来,五指狠狠收拢,若不是他及时冲上去,那女人的脖子估计就被掐断了。
想到沈泛可能是被那些人恐吓成这副样子时,他就恨不得往那些人再多开几枪来泄愤,稳了稳心神,他更加小心翼翼的朝她走去:“没事了,哥这就带你回家。”
沈泛满眼绝望无助的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和哭泣:“哥”
“哥在这,一直都在这。”她惨白的小脸让瞿应景心里狠狠一抽,边轻声细语的哄着,他边在沈泛跟前蹲了下来,瞧见她胸前缠绕的定时炸弹时,眉头跳了一下。
这种定时炸弹是早期的军事用品,一些国家的恐怖分子也在使用,不过随着科技的达,已经没有什么国家在使用这种老式的定时炸弹了。
再说了,这种定时炸弹内部有可能被设计成断路触,无论剪蓝黑红哪条线都会促使炸弹爆炸开来,因为这个原因,瞿应景迟迟不敢动手。
他对军火武器没多少研究,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导致沈泛丧命。
接触到瞿应景犹豫不决的神色时,沈泛知道他想将叶故深叫上来,当即拼命的摇着头,崩溃的连连尖叫:“不要他上来!我宁可去死也不要看到他!”
“好好好,不叫不叫。”见栏杆摇晃的更厉害时,瞿应景急忙扑过去紧紧抓住栏杆,低头就瞧见站在下面的叶故深,手里拿着一把麻醉枪冲他做了一个手势。
瞿应景神色一凛,轻轻点头。
他往旁边站了一些,给楼下的叶故深预留一点空间出来。两手牢牢抓住栏杆的同时还去和沈泛说话,借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没事,哥帮你解开好不好?”
叶故深微眯起眼来,身子站的笔直,透过镜头的视线牢牢锁在沈泛后背上,等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不再剧烈挣扎后,直接将针筒射了出去。
细细的针筒毫无误差的没入沈泛后背。
他直接摔下麻醉枪,健步如飞的往楼上奔去,满脸寒霜的将瞿应景狠狠拽开,快速而熟练的将绑在沈泛身上的定时炸弹给拆解下来。
叶故深的到来让沈泛不可遏制的睁大眼睛,麻醉药效在身体里蔓延的快,她只能哑着嗓子尖叫着,朝瞿应景望过去:“哥求你,我不要看到他不要。”
瞿应景连忙安抚她:“等他将你身上的炸弹取下来后,我就立刻赶他走。”
不过一分钟,那定时炸弹就从沈泛身上脱离,被狠狠抛了出去。
见叶故深打横要将沈泛抱起来时,瞿应景一步跨了上去,直接将他拽住,硬是将人从他怀里抢了过来,怒道:“叶故深,她嗓子已经哑了!”
叶故深狠狠咬牙,瞧沈泛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时,他极不甘心的收回手
人民医院的院长接到叶故深电话时很惶恐,他晚饭都顾不得吃,慌忙的将内外科最优秀的主治医师都召集起来,一群人浩浩荡荡,脚步匆匆的去医院外等候。
等瞿应景抱着人从车内下来时,七八个医生护士齐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沈泛放到救护车上,推着车健步如飞的往医院内部走去,气氛极其紧张。
叶故深将院长拽到跟前来,厉声说道:“她身上伤口比较多,你们一定要多清洗几次,还有,她情绪不太稳定,你要敢说重话的话,我就拧断你脖子。”
五十多岁的院长被他这番狠话吓得心肝乱蹦,颤颤巍巍的应了下来。
等急诊室的大门被掩上后,瞿应景再也沉不住气了,冷着脸朝叶故深狠狠挥了一拳过去,骂道:“叶故深,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看看她这幅样子!”
叶故深闪电般伸手,牢牢将他拳头牢牢包裹在掌心,怒道:“我他妈怎么知道!”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两人相处的融洽,沈泛遭不住他的调戏落荒而逃,他本想趁着今天元宵节早点下班回去公寓吃饭,谁料会出现这样的事故!
他吩咐日内瓦那边的人马好好盯着孔明生一家人,如果孔嘉心醒来后第一时间和自己通报,他们倒好,直接把人给看丢了,让其又回到国内来!
简直就是他妈的一群人废物!
见叶故深眉眼间的戾气越聚越多时,瞿应景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道:“我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你最好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把她弄死了!”
叶故深冷冷一笑,当着他的面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等电话被接通后,他直接下死令:“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半小时内让她将所有事情都招供出来!如果不说就丢到菲律宾去,一辈人让那些地痞尽情玩弄!”
闻言,瞿应景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墙壁。
不多久,急症室的门就被打开来,七八个护士推着救护车往高级病房那边去,而院长则是摘下口罩,松了口气般的对叶故深说道:“叶故深您放心,她没大碍。”
“这位小姐身上的伤口我们都已经做了消毒处理,那些伤口估计到明天就能结疤脱落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她今天留在医院里观察。”
叶故深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
他转身就要往沈泛所在的病房走去,结果却被瞿应景拽住:“你出去买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回来,我进去照顾她就可以了,如果你去只会让她更加崩溃。”
叶故深将他狠狠压在墙壁上,目光凶狠的瞪着他,狠声道:“瞿应景,这是我叶故深的女人,从小到大都是!她不是你的相亲对象!”
瞿应景冷冷瞧着他,冷笑道:“叶故深,你的嫉妒心未免太重了!我若真想把沈泛从你身边抢走的话,在巴黎那会就该动手,还会等到现在?”
叶故深骂了一句,狠狠甩开他往医院外走去。
揉了揉被掐疼的脖子,瞿应景大步往沈泛所在的高级病房走去。推门就在沈泛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空洞的双眼直直的望着盯上的雪白天花板。
他心里一疼,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握住沈泛略微冰凉的小手,他替她将被褥拉高了一些:“对不起,是哥没有注意才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