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在第二天终于醒来,度过了这个劫难。
只是中毒很深,身体有些麻木僵硬,起初几天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有人伺候。
但是作为一个女奴没有韩冥夜的吩咐谁会伺候她?
也只有好心的周洋实在看不下去,而且现在跟她同仇敌忾,主动担负起了照顾她的任务。
韩冥夜被司徒欣紧紧地缠着,没有来看陈念的机会,到也给陈念减少了麻烦。
更有助于陈念的早日康复。
没过几天陈念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通过这件事,她跟周洋成了好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倒是有很多话题可谈。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韩冥夜在这所别墅里安装了很多针孔摄像头,虽然他没有来到陈念身边,但是她每天生的事他都看得到。
最近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每天疲于应付那个刁蛮的天怒人怨的司徒大小姐,还要担心陈念的病情。
看到陈念终于没事了,他很开心,但是他必须掩饰好自己的情绪,还得拼命控制着不能去看她。
必须要让别人以为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陈念这个女人的存在。
其实他这样也有他的苦衷。
只是别人不会理解,陈念更不会理解。
她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为她带来的一切,另一边却可以完全的忽视他。
不理他,不看他,不想他。
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走得这么近。
真当他韩冥夜是天生的冤大头,什么都能容忍吗?这里韩冥夜心里暗暗气愤,而在他身边这些天,总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的司徒欣,经过几天的琢磨,又有了新的招数即将出炉。
一天早上起来,韩冥夜现平时习惯睡懒觉的司徒欣居然不见了。
真是很奇怪的现象,这个女人他从小就认识,他可不认为她会突然变得勤快了,除非是无利不起早。
想到这里,他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她,又去找陈念了?
韩冥夜大叫一声:“不好!≈quot;
披上睡袍就冲了出去。
直接坐电梯上了六楼,一口气冲到了陈念的房间。
可是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他想象中的血腥场面,而是陈念身着一条真丝吊带睡裙,将她苗条婀娜的身姿勾勒得纤毫毕现,楚楚动人。
她背靠着窗台,微微地晨风轻浮着她的丝,让她的身影有些如梦似幻,似乎不太真实。
此时她双眼程亮的看着突然闯入的韩冥夜,眼神犹如晨曦女神般明媚摄人。
虽然才几天不见,可是他感觉似乎好久都没有见过陈念了,现在就这一眼,心中所有的空荡被瞬间填满。
仿佛这段时间的嫉妒和不快,那些曾经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的等见到陈念一定好好教训她的念头,在见到陈念本人这一刻一下子全都崩塌了。
他不想再对她有一点点的伤害,他此刻只想要将陈念抱在怀里,好好地让她填满自己这些天的空虚。
他慢慢走过去:“念念,你的伤都好了吗?你想我了吗?”
他走近一步,陈念就向旁边挪开一步:“韩冥夜,你看我伤好了,又想做什么?”“你这是什么话?”韩冥夜本来兴奋又激动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眼神中还闪着点点伤痛。
陈念怎么可以这样说他,难道他韩冥夜在她心里就一直那样不堪,所以她自动将所有伤害她的事都归结到他的身上。
难道她只看到他对她的伤害,却从来没有想过,韩冥夜为了她那个报仇大计,付出了多少代价。
韩冥夜很心痛,他在陈念心目中的形象就是这样失败,恐怕这感觉已经根深蒂固,永远也无法改变了吧?他深深的呼吸,心里反复安慰自己:韩冥夜,你在多想什么?这个女人只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对她都可以。无需解释,也无需在意她的感受,更无须在意她的想法。
对就是这样。
他理清楚思绪之后,再抬头看陈念的时候,眼神变得清明,唇角邪邪的勾起:“念念,几天不见你怎么脾气变大了?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奴隶可以这样质问主人的吗?”
他看着陈念渐渐敛了眼神,低头不再说话,很满意的点点头:“好,念念,你过来。”
他的身子懒懒的倚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向陈念伸出右手。
陈念心里只是挣扎了片刻,还是强迫自己硬着头皮向他走去。
就在她一步步向韩冥夜靠近,抬起右手就要交到韩冥夜手上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这一室的安静:“夜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两个人同时转头向出声音的人看去。
正是韩冥夜在寻找的司徒欣。
她早已打扮得一丝不苟,身穿空运过来的阿玛尼新款洋装,脚踩白色细高跟镶钻皮鞋,扭腰摆臀的向陈念他们走来。
今天的她有点奇怪,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下子黏在韩冥夜身上,而是向陈念走去,将手上拎的一个包递到陈念手上:“这是送给你的。”
陈念跟韩冥夜都不明白了,有些疑问的看着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转身,一下子粘到了韩冥夜身上:“夜哥哥,人家来了这么久好闷呢,我前几天请了几位朋友,让他们来这里参加一个山庄party,你不会反对呵?”
韩冥夜又皱了眉,没经他的允许就敢把外人请到这里来,这个女人太过分了。
可是现在他又不能跟司徒欣翻脸,只好努力地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平静,然后挤出了一句:“没关系,你高兴就好。”
“那好啊,他们今晚就到,到时候陈念也要出席,大家都是年轻人,一起热闹热闹啦。”
她说得好听,可是另外两个人都知道,她可没有那个好心眼。
只是,陈念看向韩冥夜,而韩冥夜没有表态。
司徒欣可不会善罢甘休:“怎么,陈念你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嘛?”陈念没有必要应付她,只是等待着韩冥夜的意思。
韩冥夜被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确实有些为难,左看看,又看看,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陈念当然不敢驳了你的面子了,她一定会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