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欣可不是省油的灯,她是司徒家族掌门人司徒南的掌上明珠,司徒家唯一的女儿。
而司徒家现金可是亚洲最大的财阀。
韩冥夜能够在短短十年间坐到亚洲投吧交椅,除了他家底丰厚,能力超群,也离不开司徒南的大力支持。
当然,这里面也有司徒欣的功劳。
她从小就喜欢韩冥夜,而韩冥夜也一直没有明确表示自己的态度。而两家老人就在门当户对的前提下给他们定了不成文的娃娃亲。
司徒新可是一向都以自己是韩冥夜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到这里来每次俨然都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吆五喝六,吹毛求疵。
这次对于周洋这无视她的态度,她可是记恨在了心里,不依不饶的跟韩冥夜诉委屈。
韩冥夜这次让她知道他的行踪,把她引到这里来,可是有重要事情的。他绝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得罪她,让自己的计划泡汤。
所以,周洋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韩冥夜低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语气十分轻松地道:“乖,他得罪你,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你等着,我给你出气啊!”
然后抬头眼神冰冷的大声吩咐保镖:“去把周洋架回来,让他向欣儿道歉。”
片刻之后,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满脸愤慨,面色通红,气得直喘粗气的周洋来到了他们面前。
司徒欣看着周洋冷笑:“哼,还不服气是吗,快点给本小姐认错,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哼,我没有错,认什么错,你这女人不要太过分了。”
“好啊,你还敢顶撞我,我让你横,我让你横。”司徒欣已经气急败坏了,毫无形象,像了狂的泼妇一样,对周洋是连打带踢,一边打还一边骂。
旁边的人看了无不皱眉。
当然韩冥夜就算品味独特,还有恶趣味,可是对于这样的女人他也是实在无法欣赏,心里只有恶寒。
不过表面上还是宠溺的笑着。
等司徒欣打累了,揉着酸痛的手腕,还在恶狠狠的骂着,韩冥夜适时的走过去,帮她揉着手,温柔的安慰道:“欣儿,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消消气,我们去共进午餐。别为他影响了我们的情绪。”
“嗯,人家好累啊,夜哥哥你扶人家一把啦。”她将身子软软的靠在韩冥夜身上,将自己的整个重量都交给他,两人相携着向餐厅走去。
韩冥夜偷偷地回头,透过监护室的玻璃看了一眼里面浑身插满各种仪器的陈念,表情有些无奈的跟司徒欣走了。
周洋虽然被痛揍了一顿,但只是些轻伤。
他现在对那对狗男女可是恨之入骨,他们可千万别有落在他手里的一天。
自从韩冥夜被司徒欣拽走之后,他就再也没来看过陈念。
两个人整天腻歪在一起,有时候还会不避人的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
在这座别墅里工作久了的佣人,以前有见过司徒欣的。
这位大小姐,嚣张跋扈,手段毒辣。
她可以毫无理由的处置这里任何一个人,以前有长得漂亮的女佣她看着不顺眼,就被直接给撵了出去。
甚至韩冥夜带着别的女人被她碰到,那个女人直接被她手下保镖杀死的事都时有生。
这次她又来到这里,所有人看到她都噤若寒蝉,没有敢跟她直视的,全都低着头,战战兢兢的伺候她。
而她本人不以为忤反以为荣,头抬得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孔雀,越的飞扬跋扈。
韩冥夜每天面对着她,总会想起平时的陈念:怎么人跟人差别就这么大呢?陈念总是文文静静,毫不声张,无论谁待在她身边,都不会感到腻歪。可是眼前这个,简直得瑟的让人作呕。
他眼神中的走神,正好被司徒欣捕捉到,她很不悦的撅起嘴,双手扳过他的脑袋,脸对脸对他说:“夜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还担心那个卑贱的奴隶?”她居然还觉得委屈了。
韩冥夜赶紧换上平时坏坏的微笑:“怎么会?她只不过是个奴隶,命贱如纸,我哪有那个闲心去想她?想你还想不过来呢。”
“哼,那要是真的不在意,那就把她交给我玩几天。”司徒欣也不是傻子,尤其是对于韩冥夜的招蜂引蝶,她可是非常清楚的。
只不过由于太爱韩冥夜,她舍不得放手,只好想尽办法,把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清理干净。
其实她也是太天真了,男人要花心,岂是你能防得住,治得了的。
她目光审视的看着韩冥夜,而韩冥夜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心里有一团火,在突突的往上冒。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很想马上杀了眼前这个女人,以解心头之恨。
司徒欣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顿时变了脸色,她心里又开始打鼓,似乎她触到韩冥夜的逆鳞了。
如果韩冥夜今天因为她的无礼取闹跟她闹翻了,那可怎么办啊?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信心,韩冥夜永远不翻脸。
只是这些日子,韩冥夜表现的太好了,让她太得意忘形了。
那现在她可怎么办?
司徒欣心里是有些心虚了。
可是片刻之后,她所担心的韩冥夜跟她翻脸的情景没有到来,反而对她露出了宠溺而温柔地笑容。
雪亮的八颗牙齿在她面前闪闪光,晃得司徒欣有些愣神,忍不住跟着韩冥夜傻笑。
“欣儿,我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我这种男人身边有一些女人作为装饰是必须的。你出身豪门,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希望你给我一点个人的空间,不要干涉得太多。否则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你懂吗?”
“额。”司徒欣有些愣,不过她不敢说不。如果她做得太过了的话,韩冥夜说不定就真的翻脸了,他这是在警告她。
“好了,欣儿,任何人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是知道的,我们不要为不相干的人闹别扭好吗?”他说得倒好听,可是哪个女人容忍的了自己的男人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呢?司徒欣心里更加不安,她感觉到韩冥夜对这个女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