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旗见到她的异样,心里顿时明了,面色有些怒意,直奔她走到,愤然的将她压在墙壁上,声音狠厉的质问,“陶筱蔷,是你通知霍安来的对吗?你想干什么?你是想让他过来捉奸,还是想让他误会我们。”
“我、我…”陶筱蔷被他身上那股瘆人暴虐的神情吓到了,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舌头仿佛被猫叼走了。
她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她、她只是看不惯他总是缠着她姐,所以才通知霍安来这里,想把姐姐给带回去。
她真的没想到霍安的妒意会这么强烈,直接造成了他对陶舒画的误解。
“你现在看到舒画这么幸福,心里很妒忌,所以就想给她制造一点误会是不是,还真有心机。”战旗冷嘲热讽,愤然的甩开她,声音鄙夷的道。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不可能改变的,如今她开了小店,当起老板,她更加会肆无忌惮了吧。
陶筱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态度,心里莫名愤怒,甚至升起一股对陶舒画潜藏的妒忌。
她真的不明白,她有什么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想到陶舒画一年前对她的帮助,她便只能压抑着这种女性攀比的情绪。
战旗冷漠的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
“霍安,你干什么啊?放开我,你除了会使用暴力之外,还会什么。”陶舒画被霍安粗暴的拽到车内,车窗外,一片漆黑。
她的胆子突然焉了下来,因为这样的他,让她想到了几年前,他也是这副嗜血杀人般的恐怖神情。
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她向来知道他的占有欲很强,但还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霍安将车子停在街边上,而后愤恨的狠狠捶打了一下方向盘,最后用自身的力气禁锢着她的身体。
把座椅放下来,随即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又有股冰冷交替的意味。
“霍、霍安,你、你别乱来啊,我、我真的和战旗没什么。”陶舒画语气控制不住的颤抖,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霍安邪冷阴沉的薄唇微微勾起,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轻浮魅惑的挑起她的下颚讽刺,“怎么?害怕了?”
她厚颜无耻的功力呢?她不是没脸没皮吗?怎么这会知道害怕了。
他不想承认,看到她眼中的惧意,他更希望她还是那个狡诈俏皮,无赖懒散的女人。
“我、我哪有害怕。”陶舒画头一仰,有些死鸭子嘴硬的努嘴道,那张苍白的脸蛋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的真实的想法。
眼睛傲然又倔强的迎视他,不肯妥协。
“是吗?”霍安冷嘲热讽,强势冰冷的气势缓缓逼近她,一股黑暗般的地狱气息包围着她。
他的逼近让她心里越来越怕,不禁退缩着,让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变得越来越窄小。
“陶舒画,我再次警告,在我们还没离婚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如果你做了任何有损霍家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霍安一手掐着她的下颚,被迫扳正她的脸,让她直视他幽暗冷酷的黑眸。
在她惊惧的眼眸下,放出狠话。
陶舒画心里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刺痛,可想到他的遗忘,她又忍不住振作起来,下颚从他掌心一撇,而后主动伸出手,露出魅惑的笑意,性感的替他整理着领带,嘴角上扬的道,“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是在床上强-奸?还是现在车里强-奸我?”
说完,向他抛了个媚眼,想要勾他的心神。
最后却被他直接再次狠狠压住,薄唇邪魅的道,“要强-奸哪还要分地,当然是舍远求近了。”
说完,大掌狠狠撕开她的衣服,疯狂急切的吻直接落在她的脖颈上,一副想要将她彻底撕裂的样子。
陶舒画眼角不禁流下一抹刺痛的泪水,可还是装作恬不知耻的样子,环住他的脖颈,嘴角扬起浓浓的性感贼笑,“我一点都不怕,有本事你让我和星然搬回新雅苑,我们来个大战三百回合怎么样?”
刚说完,便感觉身体一阵异样,闷哼从她口中溢出,他已经急切粗暴的进入她的体内,让她差点大叫出声。
心里直骂他没有个提前报告。
“想搬过来?信不信我让你就这么赤-裸裸的踢出车内。”霍安薄唇扬起一股冷酷的笑意,说出威胁的话语。
而这抹威胁彻底吓到了她。
陶舒画立马妥协,露出献媚的讨好,撒娇道,“别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嘛,干嘛这么认真。”
霍安冷哼一声,身下抽-动的更加厉害,直接将她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所有虚伪的伪装给卸下来似得。
陶舒画被他折腾的身体疲惫,在车上就被他狠狠要了好几次,他的出惩罚让她记住了教训,那就是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
陶舒画被霍安折磨了一番后,就被他给谴退了,直接让她滚下车,幸好他大慈悲,并没有让她裸着出来。
他这样对她,看她晚上怎么在微-信怼他,真的是气死她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妓-女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回到霍宅已经很晚了,陶舒画没有让自己闲下来,把他留下的痕迹清洗了一遍后,才舒适的躺在沙上,惬意的打开手机微-信。
她突然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和他用这种身份聊天的方式了。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大胆的问出心里的一切问题。
向来厚颜无耻的她,第一次看着微-信上的‘舒安’,她突然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今天下午他的粗暴,让她下意识不敢面对他似得。
她以为她会用这种方式来怼他,可直到拿着手机的这一刻,她怂了。
就在她犹豫纠结时,信息的提示音响起,低头一看,原来是霍安主动信息给她了,顿时眼底有股惊喜。
连忙坐直身体,双手捧着手机,紧盯着那条信息,“烦,陪我聊天。”
他居然也会烦,而且还主动找她聊天?他是不是脑子抽风了?
“舒安帅哥,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啊?”陶舒画顺势的回答他的问题,言语中年透着几分试探性的意味。
陶舒画等了许久,都没再收到他的回应,清秀的眉头微微紧皱着,而后酝酿思忖了一会,再次主动编-辑了一条信息给他,“其实我也很烦,今天我被我丈夫强-暴了。”
送完,嘴角便微微上扬,浅笑着。
等了许久,陶舒画以为他不会给她回信息了,可没想到他居然回了。
“那肯定是你做的不对了。”
她看到这条信息,差点气炸了,她被强-暴,敢情还是她的错了?难道霍安知道她是谁?故意这样说的,为了气她?
陶舒画这一刻智商有些飙高,忍不住怀疑起来。
可随即又觉得不是很可能,她的微-信里没有任何信息,他应该不会知道吧,心里有些忐忑起来。
陶舒画正准备条信息骂他一下,就再次收到他有些欲盖弥彰的话,“肯定是你身为妻子没有满足他的需求,或者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一气之下,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来。”
霍安坐在床上,目光有些迷茫,胸腔一阵起伏不安,在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忐忑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冲动了,如果她一气之下对他死心怎么办?
所以他一回到新雅苑,就迫不及待的了个信息给她,想看看她的心情,可了一条,又不想表现的过于迫切。
最后等到她主动的时候,才慢慢的放开来。
“总之一切就是他太小心眼了。”陶舒画气的隔着屏幕,指桑骂槐的低吼。
什么?他小心眼?他哪里小心眼了,明明就是她和别的男人在厮混幽会,还怪起他来了。
难道她给他戴了绿帽,他还得开香槟庆祝吗?
霍安脸色一沉,愤怒的把手机扔在一边,气的胸口起伏着,心里愤然怒骂。
“明明就是你们女人太过水性杨花,还怪男人不懂得体贴。”
霍安没办法压抑心里的愤怒,再次给她信息怼她。
陶舒画瞪着手机,仿佛要把屏幕瞪个洞似得,那双温婉淡雅的眸子冒着火焰,他是什么意思?
今天下午已经骂了她无数次了,现在还要隔着屏幕来骂她?
“舒安,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爱你的妻子吗?”陶舒画有些委屈,眼眶微红,黯然神伤的出信息询问他。
最后忍不住屏住呼吸等待他的答案。
她想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这般无情的地步。
然而,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的回应。
其实霍安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轮廓有几分纠结和复杂,他在思考着她的问题,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爱?
可如果不爱,为什么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走太近,又会像了狂似得野兽乱咬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