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不过我当那个女人是空气,完全威胁不了我们聊骚。”霍安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狂野的冷笑,眼底有股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她是想隔着网络屏幕对他进行户口调查还是怎么样?
她真当他是傻的吗?
陶舒画在听到他承认结婚的时候,心里像抹了蜜似得,自动忽视他后面的话。
只是他居然也知道聊骚这个词?那他是不是经常在网上跟别的女人聊骚呢?
想到这,红唇微微撇了撇,胡思乱想着,如果他在眼前,估计她直接不依不挠的质问他了。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是在想你妻子吗?”陶舒画深吸口气,随即有些厚颜无耻的奸笑道。
霍安瞪着手机,薄唇下意识的勾勒出一抹笑意,被她无耻自恋的话语给逗笑了,这女人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我在想你。”
陶舒画神情楞了一下,心莫名打鼓,他、他是现她了吗?
不可能的,她微-信里什么信息都没有,手机号没有,照片没有,最重要的是,她把他屏蔽了。
所以他怎么会想她呢?他们刚刚加上不到五个钟。
“我刚刚说了,你成功吸引我的注意了,所以我在想你,还有我的妻子是个不起眼的货色,你不必太在意她。”
陶舒画正准备信息给他问清楚时,又突然收到他的信息,看到那信息后,差点气的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最后蛋疼的不想再搭理他。
居然说她不起眼?他有钱了不起啊,他是高层总裁了不起啊,居然敢这样说他的结妻。
这一刻她的自尊心确实收到了一丝丝的挫败。
……
一夜无眠,陶舒画盯着两个熊猫眼,今天她请了假,陪霍星然来学校,参加他的家长会。
她因为昨天和霍安聊的很晚,而有些失眠了,全都是因为被他言语间对他‘妻子’的各种嫌弃而气到了。
可她又不能表明她的身份,只能被迫和他继续聊着他‘妻子’的事。
而他除了各种嫌弃之外就是说想她,难道他想婚内出轨?
因为这反复的胡思乱想,而让她一夜无眠。
“老妈,你精神一点,我那老师很精明的,如果看到你这熊猫眼,肯定是一番暧昧的扭曲。”霍星然目光贼溜的凝望着她,故意取笑道。
而陶舒画则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道,“霍星然,你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调-戏你妈了。”
难道说他的性子就遗传到她了,因为她昨天也调-戏了他老子。
霍星然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随即和她手牵着手走进学校大堂。
霍梓晨比霍星然大两级,同样都是开家长会,只是时间不一样,陶舒画先是陪霍星然参加了家长会。
而他说的果然没错,他的老师挺精明的,一看到她,就取笑了她一番,说别太过于做那种特殊运动了。
顿时,这张俏脸通红了一番。
“老师,我妈的脸皮有些薄,你不要开她玩笑了。”霍星然瞥了母亲一眼,嘴里这样说着,言语中却有股笑意。
陶舒画暗暗瞪了他一眼,而后和老师解释着。
一天下来,陶舒画都是在学校度过的,因为这次的家长会,也让她了解到她的两个儿子有多么的调皮。
居然是学校公认的小霸王和小恶魔。
而他们的老师居然也和他们打成一片,根本不会严厉的限制他们,简直就是厉害了,她的儿。
……
王牌集团。
霍安坐在办公室,心里一阵烦躁,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特别是今天陶舒画请假后,感觉什么都不对劲。
可又拉不下脸去找她,只能坐在办公室内干等着,而且他也不承认他在想她。
他只是刚好有了需求,想要她而已。
突然,幽暗深沉的黑眸落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上,顿时划过一丝狡猾阴郁般的绿光,打开微-信,酝酿了一会,仿佛在思考着该什么信息。
“女人,你在哪?我们见个面吧。”霍安当然知道她是不可能跟他见面的,所以他就是故意这样说,来打探她的消息。
她们在网上聊的时候,她就已经告诉过他,她结婚了,有两个孩子,只是单纯的寂寞想找个人来聊天。
而且她口中的丈夫对她来说很满意。
虽然自己也坦诚了结婚的事,可他因为知道是她,所以各种嫌弃。
陶舒画刚从学校出来,就收到霍安的微-信,努了努嘴,这个害她被嘲笑,害她失眠的罪魁祸,心里就一阵怒意。
“我没空,我要参加儿子的家长会。”陶舒画心里虽然生气,可还是如实告诉他,现在的处境。
反正他也不知道她就是陶舒画。
霍安有些明了,原来她请假是去参加儿子的家长会了啊,心里顿时有些松了口气,随即有些傲娇随意的把手机撇开,不再信息给她。
陶舒画正准备回家,手机突然响起,以为还是霍安的信息,不禁拿出一看,却现是战旗的,脸色微微一愣。
原来是战旗信息给她,约她到蔷-薇咖啡厅谈两家合作的事。
陶舒画酝酿了一会,一直以来,王牌集团和他合作的项目是她负责的,就算她请假,有任何进展,还是她去谈的。
想到这,也不再犹豫,回应了他一条ok的信息后,便开车往蔷-薇咖啡馆前去。
……
夕阳落下,黄昏时刻,天边红霞如火冲天。
陶舒画来到妹妹的咖啡厅门口时,就已经看到了战旗伟岸健朗的身影,正优雅端正的坐在靠窗的位置。
战旗目光有些贪婪的凝望着那抹清丽熟悉的轮廓,眉宇间有股蕴藏许久的情意,有股柔情似水般的意味。
“战旗,等很久了吧。”陶舒画一来到便坐在他面前的位置,语气温声细语的说道,隐隐有股歉意。
战旗摇了摇头,一副善解人意的绅士神情笑了笑。
陶筱蔷站在收银台上,目光却一直偷偷盯着战旗,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这个男人也太不识趣了吧,明知道她姐已经结婚了,还死缠烂打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幕突然感觉到很刺眼。
陶舒画和战旗正在讨论着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准备开一些商业渠道,让两家都能有双赢的利益。
她认真而努力的和他讨论着,没有二心。
而战旗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盯着她那张娇颜,好像用都看不腻似得,让他胸腔有股酥麻的异样。
他知道,自从上次被纪岚卉和陶筱蔷拆穿心里的感情后,他就没办法再藏着了,总有一天,他对她的感情会被她现。
到时候,他们恐怕连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舒画,上次的事解决了吗?”
陶舒画神情一愣,被他突然打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怔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地下车库生的事。
脸上不禁扬起一抹淡雅的笑意,随即平静的道,“没事了,谢谢你。”
那件事过后,暗处的那个人又好像平息了下来,她也没有再收到任何恐吓骚扰的东西,让她恐慌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几个钟后,陶舒画和战旗要散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正准备离开咖啡厅时,霍安那强壮冷酷的身影突然闯进她的视线。
让她为之一愣。
“你怎么…”
她惊讶的话语还没说完,身体就被他猛然扯进怀里,单手粗暴的掐住她的下颚,微微抬起直视他,而后无情的羞辱就这么脱口而出,“陶舒画,你请假就为了跟男人去幽会是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我没办法满足你吗?要你特意请假。”
他几乎是咆哮的,瞳孔狰狞嗜血的冷冷瞪着她,气的胸腔起伏,整个人全然失去了理智。
她说去参加儿子的家长会,结果却来这里跟别的男人幽会?贱人。
控制不住心里暴虐的基因,妒意就像毒藤般,不断滋生。
陶舒画脸色微白,目光愤然的瞪着他,这一刻,她的心确实感觉到了受伤,他就算吃醋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她是机器人吗?不会伤心?
“霍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已经顾不得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事,直接愤怒的质问指责。
战旗也一脸疑惑,心里虽然喜欢她,可从未想过要破坏她的家庭,想到这,不禁用男性宽厚的身躯挡住霍安步步紧逼的胸膛,语气温润沉稳的道,“霍安,你冷静一点,我跟舒画只是在谈工作。”
霍安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目光阴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后粗暴的推开他,直接霸道又狂暴的拽住陶舒画的手腕,离开这里。
陶筱蔷眼神有些闪烁游移,忙准备离开。
「作者留言:微微打滚求票票~求打赏~么么,在此,还是要感谢支持和打赏微微的读者们,推荐微微的完本文:蚀骨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