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地位,那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命,她改变主意了,她一定要怀上霍安的孩子,这样他才不可能抛弃她。
想到这,充满诡异般的妩媚眸子暗暗划过一丝冷意。
“霍安,你为什么要带她来参加外婆的生日宴会?”当明凤看到陶舒画的时候,那张洋溢着老态亲和的笑脸顿时沉了下来,忙拉着霍安到角落里,语气不悦的质问他,明显有着怒意。
老态的眉宇间有几分沉重的担忧,她真的怕外孙会再次为了那个女人失去判断和理智,就算她不计较当年的事,也不代表就同意他们在一起。
况且他现在可是有婚姻的男人。
“外婆,舒画是我的女人,以后你要习惯,我会经常带着她的。”霍安面无表情的冷道,那双狼性般刚硬的眸子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柔光不由自主的变得温和。
刺骨的薄唇自然的扬起一丝轻松的笑意,宠溺的深情在眼底弥漫,看的出他已经对陶舒画情迷深刻。
见状,明凤那张老脸有些挂不住,微微铁青,声音洪亮又坚决的怒喝,“我绝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
她的母亲害死她的女儿,仇人之女,怎么能进霍家门。
他怎么对的起他死去的母亲。
“外婆,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不会再让她离开的,除非我死。”霍安也同样一脸坚决,冷酷的轮廓尽是执着,已经顾不得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恩怨,他只想要致死都禁锢着那个女人,让她只能是他的。
“好,好,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做对不得起你母亲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和她在一起,我就跟你断绝关系,你就当我这个老太婆死了吧。”明凤气的胸口直痛,轻锤着,老脸满是失望的神情。
皱纹骤起,整个人显得狰狞起来。
一时间,宴会静了下来,纷纷都被她洪亮的声音和氛围给吓住了,都看着他们不说话。
明凤深吸口气,不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掀起什么风波来,转身便拖着老态的身体离开霍安身边。
陶舒画红唇微微勾起讥讽的笑意,不用想都能猜到她们争吵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因为她。
可那又怎么样?这不关她的事。
想到明凤三年前的虚情假意,就一阵心寒,她顾忌她就算虚情假意,却让她真实的感受到了那抹疼爱的情分,所以不想跟她有任何冲突。
尽可避着她,来到比较少人的基地,刚停下没几分钟,就看到苏晴的妖妖性感的妩媚身影。
顿时上前拦住她,声音漠然的冷道,“苏晴,我们谈谈吧。”
饭店后院,池塘岸上。
“苏晴,我不求你把晨儿当作亲生儿子,可我求你好好善待他,你也是女人,将来你也会是一个母亲。”陶舒画温和的眼神透着一抹异样的强势和凌厉,直冷冷盯着她。
纤细修长的双手暗暗握紧,努力压抑心里膨-胀激动的情绪,这个苏晴,总有一天,她会让她付出代价。
伤害她,她可以选择放下,可如果伤害到她的儿子,她就让她后悔莫及。
苏晴宛如高傲的孔雀,正得意的展露出她美丽的雀屏,故意露出安逸悠然的神情,对于她的话,甚是不屑。
单手叉腰,一手伸出眼前,表情傲然的玩弄着自己性感妖艳的指甲,仿佛在故意凌迟着她,她脸上越苍白,她就越得意开心。
“那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如果你想要他好过一些,你就该知道怎么做。”苏晴表情酝酿了一会,才悠哉傲然的说出心声。
陶舒画咬着红唇,温婉的眼眸有几分凌厉的味道,她的话让她感到很讽刺,不是她死缠着霍安,是他,一直纠缠着她。
让她想甩都甩不掉。
她知道,不管她现在怎么解释,沉浸在嫉妒中的女人是听不进去的。
想到晨儿每天正不知道被苏晴怎么虐待,呼吸就感到窒息,她不敢相信那个画面。
有些泪意上来,却倔强的强忍着。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漠然的道,“你放心,我会跟霍安说清楚的。”
苏晴红唇满意的勾起,那双如狐狸般的媚眼甚是妖艳,傲然的冷哼一声,昂挺胸的越过她离开。
陶舒画的肩膀被她故意一撞,身体瘫软无力的退了几步。,
霍安焦虑的身体四周急切游荡,终于在后院看到了她,瞬间脸色铁青,大步朝前,将她粗暴的扯进怀里,声音冷冽又愤怒的吼道,“陶舒画,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乱跑吗?你还想离开我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他说的有些语无伦次,情绪莫名失控和烦躁,霸道强势的威胁话语越浓烈。
想到刚刚找不到她时的那抹恐慌情绪,便不由自主的搂紧她的肩膀,将她禁锢在怀里。
陶舒画心里甚是反感他的掌控欲,伸手推动着他的胸膛,目光清澈却疏离冷漠的瞪着他道,“霍安,你没有权利限制我,我是不会跟你重新开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别以为拿晨儿就能让我妥协,休想。”
霍安双目赤红,面色狰狞,冷眼回瞪着她,气的怒笑,直接粗暴无情的拽起她的下颚,双指掐住脸颊两侧,让她迎视他阴沉的鹰眸,“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什么这个权利。”
“唔…唔…”
陶舒画心里的想法轻易的流露在脸上,她眉宇间那股厌恶彻底的刺痛了他的心,让他像了狂的猛兽,薄唇冰凉的掠过她的脖颈,狠狠一咬,让她闷痛的哼出声。
而后他那暴虐的命令像恶魔般,“不准,我不准你厌恶我,不准你不爱我,陶舒画,你明明是我的,你明明是爱我的。”
想到她那双眷恋的目光不再有情意,他居然想要掐死她,让她死也只能死在他怀里,可他却舍不得。
他不敢再尝那种失去她的痛苦,已经感受过一次她死亡的情景,不敢再感受第二次,即使那次是假的,却也栩栩如生,逼真的让他有了阴影。
陶舒画眉眼如清风明月般,理性淡然的红唇勾起嘲讽的讥笑,酸楚苦涩的眼泪流淌而出,直接低落在她口腔内。
又咸又苦的味道。
红唇溢满泪水,伴随掀起,“爱?我不会再爱你的,永远都不会。”
霍安像疯子似的喃喃呓语,眼角悄然的流下一滴男性坚硬的泪水,也许爱到深处就是难以预测的伤害。
饭店大堂欢声笑语一片,而在他们包厢内,却上演着一场相爱相杀般的缠绵悱恻。
……
当陶舒画再次睁开双眼时,宴会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结束了,饭店的包厢,帘布全都已经拉上,让她也无法得知外面是什么时辰。
身侧依附着一抹男性灼热的手掌,头颅僵硬的一转,霍安那张俊美深刻的轮廓映入眼帘。
脑海不由自主浮现这些年和他相识、相处和伤害的画面,就像电影般,不断在脑海回房。
每次当内心再起涟漪时,就会跳出他无情的杀掉她孩子的那揪心的场景,而每次想起这个,就会掐断她那点点的涟漪。
「小剧场:薛之乔和夏小鱼结婚多年,两人都快做爷爷奶奶的人了,某天,夏小鱼心情甚是大好,和老伴拉家常,一脸娇羞的对他道,“老公,人家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有夫妻相哎。”
薛之乔:嗯,这倒是真的。
夏小鱼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那你觉得我们俩哪儿像了?
薛之乔哈哈哈大笑的指着她的胸打趣,“胸最像。”
这不是拐弯抹角嫌弃她的胸小吗?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被揍的鼻青脸肿,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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