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男子静悄悄的靠近,他见蝶姬看着赫连兄妹的画轴散堇竺哀,开快大笑。
“少爷!小姐都这样了你竟然还笑的出,你知不知道小姐喜欢剑台啊!”言诺急的直跳脚,语诺心急如焚的解释,风绝杀越笑越大声,两名侍女急的快哭出来,蝶姬却一直保持原来的神情。
“小蝶,哥哥今日见到剑台公子了。”风绝杀笑完后,靠近蝶姬说起今日所见,顺带评价了他所见到赫连剑台,也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意见。
“哥哥喜欢?”蝶姬听到心心念的名字,下意识的回道。
“是你喜欢,哥哥满意,我们会同意你跟剑台公子来往的。”
“可是……。”蝶姬指着画轴上的女子欲言又止,刚刚亮起的眸子,又瞬间暗淡下去。
“小蝶别担心,她是剑台公子的妹妹,叫赫连云月,你们应该都知道的。”风绝杀耐心的解释,顺带鼓励容易害羞的蝶姬大胆的面对。
蝶姬听到解释后才现画中两人长的有些相似,她看第一眼时先入为主,觉得他们是因为登对才感觉像,如今听闻是兄妹,深陷迷茫的她也被点醒。
两名侍女听到是耳熟的大名,吓得快惊掉下巴,“不会吧!少爷你说这是小魔女?绝不可能!我以前为了小姐以后的安全没少跟踪小魔女,我虽然没见过小魔女的真容,但是她真不是这个样子,我每次跟踪她,她不是在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她身上的煞气比少爷的还重,才不是这个样子。”
语诺也难以置信,但是那两张相似的容颜又让她不得不信,她估摸一会,道出自己的怀疑,“少爷,你说今天见到的小魔女跟画中的一模一样,你有没有感觉她有什么不同,你有感觉到煞气吗?”
“她的煞气都是没多少,不过剑台公子的煞气倒是挺重的,毕竟我是被揭穿了身份目标又是他妹妹,有此变化也正常,不过那个赫连云月倒是真没有感觉到她有多嗜血,言行举止倒是挺像大家小姐。”
“少爷,你说这个赫连云月会不会是假冒的,她在凰凌山呆了那么长时间,不应该像大家小姐,而且我之前也有见过赫连云月几次,虽然也没见到真容,但是她的煞气真的很重,她要真是赫连云月,就不该是这种模样。”
“不是假冒的,丞相府的高人很多,要是假冒绝对瞒不过他们的,你们先别想这些了,战王重了重缉令,呆在这里有危险,先回去,重缉令的事情我再想办法。”风绝杀边解释边催着两名侍女收拾好东西,他见蝶姬还是愁眉不展,心平气和的安慰。
“小蝶别难过,你去不了龙浩也没关系,哥哥到时候请剑台公子过来,有的是机会见,我们先回去吧。”
蝶姬头轻点,萦绕在身的堇竺哀不知何时消散的一干二净,纤纤素指轻抚画中男子,唇角微翘,杏眸清波流盼,她俯身贴着画中男子的侧脸,笑而不语。
“好了小蝶,该回去了,回去有时间再慢慢看。”风绝杀卷好画轴拉着蝶姬起身,两名侍女将房间收拾干净后随疾风离开。
王府那边,阎司和玄金衣男子在半个时辰后清醒,醒来时现在王府书房也没有感觉到不妥,阎司起来总动一会,昏沉依旧难消,他刚走出内室,青牙拿着一副画轴在门口等候。
阎司以为是神影宫那边有动静,随手招他进来,青牙拖着酸痛的身子上前禀报,“主上,青牙今日抓拿蝶姬时遇到一名重阶高过我的公子,蝶姬被他带走了,那位公子会不会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阎司听到跟白衣女子无关的事情不太想理会,他一垂眸,又开始想提亲的下一个步骤,测算生辰八字,他一琢磨又陷入绕不出的迷雾里,生辰八字又是何物?人类的规矩真麻烦……。
青牙见阎司无视,无奈又尴尬,这个时候玄金衣男子刚好出来,他问起情况后,代阎司回答,“没有这个可能,那里已经完全封锁,谁都出不来,元气三重以上的武者凰凌山也有,可能是天山大师的入室弟子,那个男子有什么特征?”
青牙见到玄金衣男子态度也是恭敬,他展开画轴递给男子,男子扫了一眼,虽然画中人面容平平无奇,但他并不感觉普通,他似是从画轴里看到了男子隐藏的锋芒。
青牙见玄金衣男子只看不说话,迟疑一会后,继续补充,“墨大人,这位公子还会水家上位秘术,但他确实是武者……。”
话到一半,阎司突然回神,他拿过画轴一看,神色渐渐柔和,他手腕轻扬,立即下令,“不用追查。”
“可是主上他带走了……。”青牙心生一紧,急忙解释的更清楚一些,以便自家主上了解到失态的严重性,打伤他们又带走重犯,这种事情怎么都不能轻易算了。
“撤销蝶姬的重缉令。”阎司心不在焉的再下一令,青牙心生一颤,顿时汗颜不止,又撤?主上最近是怎么了,撤了,重,又重撤,这是在闹着玩吗?
玄金衣男子见青牙想要问清楚,不紧不慢的扫去警告的余光,青牙见阎司无心理会只好默默应下,另一抹余光扫来,青牙空手退下。
玄金衣男子见阎司眉目含情的盯着画轴看,神色渐渐轻松,他垂眸一笑,笑着打趣,“尊王妃竟然用了如此普通的身体,真是运气不佳呢。”
“这是假面,不是真容。”
“哦,还有这种东西,倒是涨了见识了呢,尊王妃竟然俯在男子身体上,王尊怕是有罪受了。”
“这是假体,借助一种叫云垫的东西弄出来的体形,月儿是女子身。”
“这样啊……。”玄金衣男子眉目含笑的点头,沉默几秒后,开怀的补充,“那王尊更要受罪,人类可是每天都要休息,王尊可要学会拒绝。”
阎司托腮看画,意味深长的呢喃,“但愿有罪可受。”
玄金衣男子想到两个人,越笑越开怀,“王尊放心,绝对会有,即使尊王妃是男子身王尊也不用担心什么,反正人类可以男子跟男子一起,尊王妃怎样都好,反正没有像诗鹮和风鹳以及白桀他们那样,已经很好了。”
阎司想起那几人,眼角也勾起笑意,他和男子说起云月的事情,男子十分震惊,他们来到这里听到赫连云月这一人时都有去找过她,虽然同为云月,但是性格相差太大,而且也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云月,所有人都是失望而归。
阎司见到赫连云月时她五岁,他看一眼就确定她不是他的王妃,她当时惹上许多仇家,赫连丞相因为扯上一宗叛国罪臣的案子惹了不少麻烦,当时每天都有明枪暗箭,而且防不胜防,阎司知赫连丞相是难得的善人,所以派了一个顶阶武者和一个终极武器给赫连丞相“救”回去,两人感激赫连丞相出手相救便留在府里帮他清理危险和障碍,之后相府一直风平浪静。
玄金衣男子早已知道赫连云月不是他的尊王妃就一直不怎么关心她的动静,但是那个名字他始终无法释怀,赫连云月灭了修罗宫惹上很多仇家危机不断时,是他说服天山大师收她为徒,她有了大靠山之后解除了许多危险,现在突然说她就是他的尊王妃,他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
“墨倾冷静。”阎司见墨倾不断的痛骂自己失职,心平气和的解释,“你没有失职,以前那个赫连云月的确不是月儿,本王听赫连尚书说赫连云月不久前中过血引绝还受了重伤,赫连云月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尽了命数,月儿刚好附在她身上,这样一切也解释的通,你到现在还没见过月儿,算不上失职,无需自责,墨倾有尽全力保住丞相府,也已经够尽责,谁都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