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咳嗽一边苦苦的哀求道:“大爷,您就再宽限几天。这刚生完孩子的身体有谁要我。”
“孩子,都是这孩子惹的祸。”尖嘴猴腮的精壮男人走到摇篮边恶狠狠得说:“赵阳台,你也知道这窑子里得规矩。和人私通的私生子也敢留着!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说着他把孩子从摇篮里双手拖过头顶恶狠狠的说:“今天,我就叫他去见阎王。立马洗漱完毕,出去接客!”尖嘴猴腮的精壮男人将孩子抛向了空中。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赵阳台嘶声裂肺的声音回旋在屋子里。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破门而入接住了抛在半空的孩子。“我替赵阳台赎身。先住在这,你看这张银票可以住多久。”那人将一张银票飞标一般扎在了门柱上。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赵阳台今生今世在这里住下去都可以。”尖嘴猴腮的精壮男人跪地恳求道。
“那就好,直到我来接她为止,它都住在春风楼。如果她少了半根毫毛我就要了你的小命。”那人说道。
尖嘴猴腮的精壮男人扣头在地“梆梆”只响。
“看来,你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你就是这么把相公骗到手的。我不是傻瓜才不信呢。”若兰笑笑说。
黄土地上秋风阵阵,阴风森森,肃杀的萧瑟气息笼罩着大地。武功城苏宅迎着阵阵秋风一阵阵悲凉的气息撞击着这个空荡荡的院子。一阵寒风吹进了大厅内,兰花在寒风中飘摇,叶片纷纷落下。
窦滔依依不舍的望着若兰不愿离去。他割舍不下心中的挚爱,也割舍不下心中的红颜。一阵阵撕扯的声音扯着他的心,将心撕扯成了两瓣。
管家上前催促道:“启禀老爷,时辰不早了,该启程了。”
“知道了,你在外面等着。”窦滔对管家说。管家退了出来,外面整装待的人马一字排开。
窦滔对着若兰和赵阳台说:“兰儿,阳台,陛下圣旨已到今天是最后期限了。我此次去襄阳赴任还请二位夫人鼎力协助。希望二位娘子能摈弃前嫌,和睦相处。关系更近一步。”
若兰央求着窦滔:“相公,能不能不去襄阳。我们在家多好。”
窦滔坚定的答道:“兰儿,这不是闹着玩的,皇命难为,如若不去就是抗旨,按大秦律例要满门抄斩的。怎么岂能为了我们的私情而让所有人受到牵连。我实在是做不到。还请夫人三思。”
若兰阴沉着脸冷冷的说:“相公,既然这样就不必劝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公公、婆婆也不适宜长途奔波。生活也不习惯,我还是留在家里照顾二老和孩子们吧。”
赵阳台热情的对若兰说:“大姐,我们一切已经打点好了。公公、婆婆和孩子们也跟我们一起启程去襄阳。大家在一起,生活长了就习惯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天下之大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