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你誓,相公我只是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若兰用手拉住了窦滔的手哭了起来。
“唉!兰儿,当初我也是可怜阳台呀!阳台自小就被卖在春风楼。她连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生身父母长的是什么样子了。兰儿,我们都是心地善良之人,心怀慈悲之心。你一定会同意的!”窦滔恳请着若兰。
若兰微微的点了点头说:“相公,这么说赵阳台也是红尘中苦命之人了。她是挺可怜的。可是我不同她一样听任命运的摆布。她进苏宅可以,她必须对我以大姐相称,最多你只能纳她为妾,以后不得再纳任何小妾。这个家里内宅我做主,我说了算。阳台如若进门必须以称我为:夫人,大姐。”若兰说着自己允许赵阳台进家门的条件。
“只要兰儿允许阳台进家门,什么条件都好说。我一定答应你,阳台也会答应的。兰儿内宅里你是皇后,一切你说了算。”窦滔的笑容从心底浮现了出来。
春天依然静悄悄的走在黄土地上。春光里苏宅庭院内若兰浇花,赵阳台在花园里除草,姐妹俩和和睦睦。灵儿带着孩子们玩耍在春日的阳光里。若兰额上渗出了淡淡的汗珠,赵阳台裙子上弄得都是土。
赵阳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阳光中的若兰如同一位金色的仙女说:“大姐,你真美!怪不得相公对你如此痴情。”
“对我在痴情,还不是纳了你为妾吗?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可是我们女人偏偏喜欢这样的男人。这也许就是命吧。”若兰若有所思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赵阳台赞同的点点头继续说:“大姐,我同意你的看法,这就是命。我和相公也是这样,都是命运的捉弄呀!”
“你和相公,不会吧。我看相公疼你比我多。”若兰放下手中的撒水壶说。
赵阳台喃喃的说:“这怎么会呢?其实我知道相公是可怜我,姐姐也是可怜我,才收留了我。”
“这话怎么说?”若兰不解的问赵阳台。
“还记得那次相公来春风楼卧底办案完了之后经过我房间门前听到哭泣声才破门而入的。也是那次我就知道相公是可怜我。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个人可怜我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好。”说着赵阳台的眼眶湿润了,眼泪在眼眶内打着转。
“妹妹此话何意?”若兰还是不解的问。赵阳台的眼前浮现着那年春风楼的身影。
夕阳中春风楼摇摆着自己摇曳的身姿接待着每一位来客。二楼的右厢房内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伴随着女人的哭声一个男人的叫骂声充斥这整个屋子。
“赵阳台,还不出去接客难道你叫老子白养你不成。”一个尖嘴猴腮的精壮男人正在用力的撕扯着床上一个劈头散的女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