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洁冷冰冰的声音说:“是啊,这是我姐的选择,叶泽,你就不要说什么了,我劝她都没用。”
我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总之,全身被一股淡淡的哀伤给包围着。
我对白雅丽嫁给老周这件事没再说什么,跟白雅洁聊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后,便挂断了她的电话。
晚上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到宾馆去住了,我打电话给柯云萱,她又不回,说真的,要不是她怀了我的孩子,我真的想好好的说她一顿,有时候,她真的对她的父母是一种愚孝,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听,我真的毫无办法。
我一个人待在宾馆,小萱的电话又不接,顿时便有些寂寞起来,没错,就是寂寞,我毕竟也是成年男性,想要晚上有一个人能陪我说说话。
我正无聊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敲我的门,然后从门缝下面塞进来一张小卡片。
我楞了下,迅速的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塞小卡片还能干什么?上面肯定是那种按摩女的信息啊?
我一时间内心被寂寞和空虚给填满,便下了床撒着拖鞋,走到那张小卡片面前,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按摩信息,上面还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心说着反正也没事,找一个按摩女给我按摩按摩,也好让我不至于太孤单,于是,我就掏出手机,拨打了小卡片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那头传来一个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请问你要按摩吗?”
我说道:“是啊,你们现在能派人过来吗?”
“好啊,你现在在那号房间?”
我把房间号码告诉给了那女的,那女的然后就说马上给我安排,就挂断了电话。
我许久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事情了,躺在床上,心里还有些小小的紧张。
几分钟后,我就听到了门外敲门的声音,我心里一喜,连忙下床打开门,只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扎着马尾辫,个子小小的,一米六的个头吧,带着一个各自足足一米七,描眉画眼,却显得很羞涩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这女孩穿的十分的暴露,是一件粉色的连衣裙,裙底到大腿,领口是v形的,故意的挤出一片雪白的沟,让人一看就血脉喷张的。
我当然明白这女的进来是干什么的,我正盯着那高个子的女孩,那妈咪笑着对我说:“小伙子,这可是我们店里面新来的,怎么样?漂亮吧?”
我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然后这妈咪又说:“怎么样,你要什么服务?大的1000,小的500,包夜1500,要吗?”
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情,就是想找个人给我按摩按摩,然后说说话而已,于是,我就果断的摇了摇头说:“有就光按摩的吗?”
这妈咪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哪有人出来玩就光按摩的啊?”
我却坚持道:“我真的就是想光按摩的,那种事我没有兴趣。”
这妈咪有些不高兴的拉长了一张脸说:“那好,光按摩400。”
我惊的眼皮狠狠的挑了下,有些不情愿的说道:“400?小的也不过500,光按摩就要400啊?”
妈咪冷着一张脸说:“你要不要?不要的话还有很多人在外面等着呢。”
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说:“要想出来玩的爽,还在乎那点钱干什么啊?”
我点了点头,然后交给那妈咪400块钱,然后就领着这女孩子朝床边走去了。
那妈咪一走,我便大字形状的趴在了床上,对那女孩子说:“来吧,给我按摩按摩,顺便和我聊聊天。”
那女孩安静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手指开始在我的后背轻轻的蹂蹑了起来,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那女孩捏着捏着,忽然问我:“大哥,就光按摩啊,多没意思啊?”
我知道这女孩是想逗弄我了,我忍不住身上的燥热说:“是啊,就光按摩,我不想做那事。”
“哪有人出来不做那种事的,像你这样的人真少。”这女孩有些抱怨我说道。
我扭过头看向了她,嘴角微微一咧道:“我真的没心情做那事,我们就按按摩聊聊天吧。”
这女孩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或许是我把她想要多赚点钱的路子都堵死了,所以她显得十分的不开心,给我按摩也没有刚才那么认真了。
我心说,果然就是花钱买来的,一点心都不用?
我眉头皱了皱,感觉这女孩越来越敷衍了事,忍不住的皱着眉冲她吼道:“你这就叫做按摩啊,老子也是花了四百块钱买你的,你特码的能给我用点心吗?”
这女孩可能也被我给吓到了,开始认真了起来,只是,在她给我按摩的时候,老是有电话打进来,一会停下来接电话,然后又继续给我按,我的体验变得十分的不爽,然后翻过身,躺在床上对她说:“上来吧,我要来大的。”
我心说:“特妈的,你不是想来大的吗,老子就满足你。”
这女孩十分冷漠的脸对我说:“那你给钱。”
我从钱包里掏出了六百块甩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说:“脱。”
女孩把钱小心翼翼的收拾了起来,装在了随身带着的那个黑色的包里,然后就当着我的面把连衣裙,内衣内裤,一点点的褪去了。
我心里带着一丝气还有心里想要泄郁闷的意思,在那女孩褪掉了所有衣物站在我面前后,忍不住的抱着她,然后就滚进了被窝里。
我心说:“我可是花了一千块钱的,所以,一定要持久一些。”
于是,我就忍着,一直动了半个多小时才算结束,等到我们两人完事之后,这女孩忍不住的打了我胸口一下,骂道:“你真是个畜生,弄了这么长时间?”
我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说:“我花了一千大洋,我不时间长一点怎么对得起我啊?”
女孩像是工作完成了,就一件件的又把衣服给穿好了,再次站在我床边,掏出了黑色小包里的手机,问我:“要加我的威信吗,下次过来这里的话,还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