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我朝钟灵狠狠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和她一起坐出租车回去了。
钟灵因为喝了酒,所以她的车就停放在饭店门口,反正又没有人偷。
我和钟灵坐着出租车再次来到了她家的别墅,她一推开门,我就忍不住的抱住了她,然后嘴唇朝她的嘴上贴了过去。
钟灵或许也是因为受到了酒精的麻醉,开始疯狂的迎合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由浅入深,很快两人就倒在了沙上面,我知道这不是钟灵的第一次,反正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我们两人只是在彼此身上寻找到安慰罢了。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累,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才和钟灵分开。
我们分开后,钟灵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了下去,双手紧紧的环保在胸口,说道:“天啦,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着钟灵一时无语,只是低着头说:“对不起。”
钟灵或许是有些醒酒了,她嘴里不停的念叨:“天啦,我刚才都做了什么了啊?”
她的内心一定是后悔的,后悔刚才和我生了那样的事,至于我,现在大脑一片昏沉,根本就无法去考虑我刚才做的事情到底是错是对。
我躺在了地上,就闭上眼睛呼呼大睡了起来,钟灵也没有管我。
我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是被人给推醒的,睁开眼睛一看,是钟灵,她换上了一身浅灰色的睡衣,是头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很显然是刚洗过澡。
她见我醒了,就没好气的对我说:“叶泽,你到沙上睡吧,地上不凉啊。”
我现在和钟灵的关系,我也说不明白,床友?这肯定不算,朋友?哪个朋友会做这种事?恋人?这怎么可能啊?她多高贵啊,我会是她的恋人?
我听了钟灵的话,爬到了沙上,就大字形的躺着,一动都不想动。
钟灵白了我一眼,然后就上楼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听见厨房有人做饭的声音,我扭头朝厨房看去,只见钟灵穿着一件米色的连衣裙,好像在做炒饭似的。
我狠狠的揉了揉眉心,脑海里对于昨晚的事情依稀的有点印象,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心里默默的说:“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钟灵就在我晃着脑袋的时候,转过了身,看到我坐起来了,就冷这一张脸对我说:“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穿上拖鞋,走进了厨房,到了钟灵的身后。
钟灵现在仿佛惊弓之鸟似的,一感受到我在她后面,猛然的转过身,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着恐惧的看着我,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盯着她眼神里的惊恐,心里苦笑,或许她是把我当坏人了?
我连忙后退了三步,然后笑着对她说:“你千万别误会,我就是想看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我能帮你的。”
“不需要。”钟灵果断的说,然后眼睛瞥向了沙那边说:“这里我能忙得过来,你去沙那边坐着吧。”
我点了点头,转向走向了沙那里。
我低着头走着,快要接近沙,无意间现了地上有一片水渍,这片水渍又不是普通的那种水渍,我心尖顿时一颤,明白了,这是昨晚我和钟灵她..。
我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躺到沙上,就揉起了眉心,心里暗暗的想道:“疯狂,真的是太疯狂了,我竟然和一个千金富家小姐生了关系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浮现,我的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心里默默的说道:“我和钟灵昨晚做了那事,又没有保护措施,她不会和柯云萱一样,再?”
经过了柯云萱一事,我简直如惊弓之鸟,我不想做蒲公英,全世界到处撒种,我眼角的一道光瞥向了此时正厨房忙碌的钟灵,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钟灵盛好了两碗炒米饭端到了餐桌上,叫我过去一起吃,我心里想着,待会一定要把问题给问清楚了。
我坐在了餐桌旁,钟灵就坐在我的对面,她一直低着头吃着饭,我同样也低头吃饭,只是,我的心里却若有所思。
终于,我忍不住了,抬起头问钟灵:“钟灵,我昨晚是不是和你做那事了?我没有保护措施,你会不会?”
钟灵一听我这话,脸蛋唰的一下红了,她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我,说:“我不知道,昨晚的事,你不要再提了。”
我看出来了,钟灵很讨厌我说昨晚的事,可是,我害怕啊,她再怀孕怎么办?
于是,我便鼓起勇气,皱起了眉头说:“钟灵,我的现在这个女朋友就是因为我当初和她激~情,没有保护措施才..所以,我不想这种事在你身上生。”
“我不是叫你别说了吗?”钟灵眉头一皱,冲我火道。
我低下头了,没有再敢说什么,心里却在祈祷,但愿昨晚没进去啊。
和钟灵吃完了饭,她就说要有事了,我明白,她这是下逐客令了,我也是要脸的人,她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一脸客气的感谢她昨晚陪我喝酒,然后就默默的离开了她家的别墅。
我出离了钟灵的家里面,就在周边的一个新世界大商场里面逛了一圈,正坐在商场的公共座椅上休息,口袋里手机响了。
我本以为可能是柯云萱打来的,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白雅洁的号码?
我的眼角惊的狠狠的颤了一下,真的,我完全没想到,白雅洁竟会打电话给我,我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白雅洁的电话,她立刻变得很高兴的问我:“叶泽,你和白雅丽分手了啊?”
我眉头浅浅的皱了下,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雅洁说:“我可是她妹妹啊,我会不知道?白雅丽已经同意我爸嫁给那个老周了,我就知道,她肯定和你分开了,要不然,她不会同意这点的。”
我本平静的心,在这一瞬再起波澜,白雅丽果然,还是嫁给了那个老周,我的一股怒气忍不住的从胸口冲到了后脑勺,咬着牙怒道:“那个老周?你是说那个快要死的老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