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对症下药,帮临父拔除了病灶,不过江流看病有疗程,但用了几天江流的药下来,临父的病好了大半,临家一家人对江流千恩万谢。
临芝不久来找江流,除了感谢江流救父外,还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让江流刺杀北际国现在的国王若有备。
“我的父亲一向是大王子若有准的人,当年先王准备赐婚我和大王子,被继后,也就是若有备生母,当今太后所破坏。”临芝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的。”江流淡淡地回答道。
“如果有难度,你可以选择不接或者考虑清楚后再答复。”临芝认真说道。
“你要不放心,我把那个什么若有备抓到你面前,你自己拿刀去捅他。我念你在我休养之时对我有供养之恩,我满足你这次要求。”江流说道。
“好,一言为定。”临芝面色沉重地说道。
另一边,北际国的国王若有备和自立为王的若有准两兄弟得到在安定宗内部的讯息,立即下令罢兵并解散作战队伍,只留下少数安保队伍。
两兄弟一合计,立马不争了,毕竟一旦国除,他俩别说当国王或者王爷,普通百姓可能都没得做。两人立马一起跑去安定宗请罪,请求安定宗宗主马波念在北际国开国国王是安定宗创宗宗主书童的份上,饶过他们。
马波不想惹火上身,让覃炼带着他俩去见江流。
两人一想到因争王位惹怒了这位上界贵客,见了江流绝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动用在安定宗的人脉关系,企图阻止覃炼带他们去见江流。
随着战事停止和打仗军队解散,竹宝医馆又多了一波在战争中受伤的病员。有江流医治全身骨裂的齐贤案例在前,慕名而来的伤员不计其数。之前的竹宝医馆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现在则是“人满为患”。
一些精明的商家嗅到商机,立马来医馆门前摆摊设市,一时间,百货店、膳食店、住宿店甚至特产店等商业如雨后春笋,在竹宝医馆周边遍地开花。使得竹宝医馆,成了全路边县最热闹的地方,没有之一。
这天一早,医馆的几名弟子抬着一个身穿破旧军服,浑身邋遢,晕倒在医馆门口的年轻男子进来。
“甘草!”当江流和宝来看到年轻男子时,立马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此人正是从军八十余载,杳无音讯的甘草。
江流赶紧给甘草检查了身体,只见甘草一条腿和一个胳膊的骨头都断了,肋骨断了四根。脸上、身上有几十处伤痕,虽然都已愈合,但部分伤口深可见骨。满口牙齿,剩的不到一半。整个人面白肌瘦,看来曾失血过多,营养不良。
江流连忙给甘草喂了几颗药丸,运用灵力灌注后,甘草悠悠醒来。
“江流公子……宝馆长……是你们么?我是不是死了,我记得之前浑身疼的要死,现在一点也不疼了。”甘草虚弱地说道。
“甘草别怕,你已经回家了。不疼是给你治了伤,你思路清晰,看来脑子没坏,来,喝点灵米粥垫垫肚子。”江流端着粥一口一口地喂给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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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公子,您的眼睛好了?”甘草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粥后,盯着江流打量了一会说道。
“好了,你的身体也会很快好的。”江流之前接触甘草时间不长,但对他印象挺好。待甘草喝了粥后,江流让甘草继续睡了一觉,到了晚上,才让他慢慢起床,之后让人抬去澡堂清洗干净,换了了一套干净的医馆长袍。
“这是你们的大师兄甘草,之前兵乱被拉去做了壮丁,你们以后,可得好好照应他。”江流对医馆的年轻弟子们说道。在宝来还是个孩子时,因病被家人抛弃,扔在路边让其自生自灭。被宝来救回后,留在医馆当伙计,但从没想过收他为徒。但江流觉得甘草人品比多彩好,所以才告知众人甘草是大师兄。
宝来也不反驳江流,笑呵呵地让甘草好好养身体。
甘草很是感动,他不仅回家了,还被“家里人”宠着,这是从军时没有过的。
“我给了你三个防御符篆,按理说你身上的伤不应该啊。”到了晚上医馆打烊后,江流和宝来来到了甘草房间。
甘草叹了口气,把从军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甘草被分配到一个前线队伍,经常被拉出来对敌。每次一打战,甘草就按照宝来说的装死。凭借在医馆工作的经验,甘草装死比较成功,前面几十年没有出过纰漏。他的同队伙伴都学着他的方法装死,存活率都很高。但一次遇到对方精锐部队,对方主将拿着一柄通体红色的长枪,出招时引动天上雷霆,落下时覆盖了甘草队伍这边所有人。
雷霆巨响后,甘草身上的防御符篆被激发,保住了甘草一命,但甘草被巨大的雷霆之力震晕,等醒来时,发现身上衣服碎了大半,但人毫发无损。他感谢了一遍江流,然后发现小伙伴们基本都已殒命,只有躺他边上的一名叫谬军的人还活着。甘草拿出出发前宝来给的各种药丸,把那个谬军救了回来。
谬军对甘草千恩万谢,回到军中还替甘草洗衣铺被。甘草以为两人共经历生死,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没有防备之下,甘草把防御符篆的秘密告知了谬军。
几日后,谬军来找甘草,说是主将看他俩大难不死,就要派他俩出去当探子。当探子是冲到敌人身边,很是危险。谬军说自己好说歹说,最终同意放过甘草,让谬军一个人去当探子。
“甘草大哥,你救过我的命,所以这次我把人情还你了,我们两不相欠。这次我出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你以后一个人照顾好自己。”谬军红着眼说道。
甘草有些不舍,当晚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谬军突然问甘草借防御符篆。
“甘草大哥,你不是还有两个防御宝篆么?借小弟一个吧,虽然这次九死一生,但想想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我还是想拼一下。”谬军一副可怜兮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