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不出意外的,门边上站着一个一袭睡裙的女孩,因为睡裙是吊带的,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那不容忽视的深沟。
离瀚只是扫了一眼,视线就转朝别处。
“我,我就是来给离瀚哥哥你送夜宵的,我见离瀚哥哥晚饭都没吃多少,这个时候也该饿了。”说着,曾柔就想侧着身子进房间。
但被离瀚快一步的挡住了。
“曾柔,你穿成这样想进我的房间,你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说的不够清楚?你,我不喜欢!六年前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说起来,我就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是我父亲强塞给我的女人,可我有权利说不。如果你非要进我离家,享受这荣华富贵,那你也别枉费心机在我身上,倒不如指望着老爷子醒来,念在你对离家的痴念和对他多年的照顾下,收你做二房也不是不可以。”
“你……”曾柔脸色惨白,差点一个不来气当场吐血。
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怪只怪她遇到的人是铁石心肠的离瀚。
老爷子从小的铁血教育,想必也没想到有一天克制了自己。
曾柔是父亲最好朋友的女儿,临终托孤,父亲便把曾柔带进离家,因父亲心疼这个孩子,收她做了义女。
对她比对待他亲生的儿子女儿还好上不止一丁半点。
随着曾柔日渐长大,出落得也是如花似玉,在学校里追她的男生都可以围着操场跑上一两圈了。
但曾柔高冷得很,唯一对他温柔。
父亲便也知道曾柔的心意,亲自问了曾柔的意思,她说了一句,非离瀚不嫁。
这样,父亲完全不顾他的意愿,都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对外宣布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就连在离家,父亲也让佣人提前喊曾柔为少夫人。
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自主权。
直到那日父亲突然心血来潮,说是要让他们立即完婚。
他才跟父亲吵了起来……
往事不堪回,如今父亲成植物人躺在医院,曾柔以孝顺义父的名誉,继续留在离家,照顾父亲几年,如今连母亲都偏向曾柔。
不,是整个离家都把她恭为离家的女主人。
可他们又何曾想过他这个被捆绑的当事人的想法呢?
“夜深了,曾小姐请自重。”
嘭!
看着紧闭的门,曾柔眼里的泪水也不是假的。
眼眸里也升腾起了一股黑雾。
既然他这么不上道,那她就给他点教训,总有一天,他会跪下来求她,那个时候,还不是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这么想着,曾柔心里也好过了些。
回到房间,曾柔立马就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半个小时后,一间咖啡厅内。
“天,曾柔,这种男人也太不可理喻了吧。莫不是那方面不行吧,不然怎么会放着你这样的大美人甘愿当柳下惠呢?”
“别胡说!”
不得不说,某些时间,路惜是很会在话语上讨人喜欢的,这不是就在变相夸曾柔吗?
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不管是来自于同性还是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