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燕听得一个哆嗦,陆执都这么说了,答案也不需要她多说了。
她的沉默,也就算默认了。
陆执收紧丝带,玩弄洋娃娃一样玩弄着穆雨燕的脖子,“我就说呢,从小到大,陆野吃的饭都是另外准备的,有一次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在他的饭菜里放东西了,你不承认不说,还打了我一顿。”那一年,陆执四岁,穆雨燕打他就已经不控制力气了。
“那个时候我还一直以为真的是我看错了,胡言乱语呢,不过你猜陆源跟我说什么来着?他说,是你从小就给陆野喂药,摧毁他的抵抗力,让他从三天两头生病到见风就倒。”
“然后他还说,你对我呢,倒没有对陆野残忍,只是决定在我满十四岁的时候,就让我去犯个大事儿,然后把我丢进少管所,一辈子眼不见心不烦了。”
“这样说起来你也确实是做到了,我没被你送进少管所,却也还是让你眼不见心不烦了是吧?唉,不过可惜咯,你这一辈子只有四十几年,短得很咯。”
陆执已经把话说的太明白,穆雨燕再装傻充楞已经没意思了,“陆执,你知道这些又怎样,陆野是不会帮着你对付我的,或许他是想对付我,但是帮着你,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着,穆雨燕哈哈大笑了起来,张着的嘴还没闭上,一杯开水就被陆执灌进了她的嘴里。
烫得她惨叫了起来。
笑声变成惨叫,这下轮到陆执高兴了。
“我听到陆源说起这些呀,我就好奇呀,到底我跟陆野是什么来历,能让你这么恨?我猜说我们是陆源的私生子,他说不是,我再猜说我们是他捡来的孩子,他还说不是。”说起来,陆源怂归怂,在关于他们的身世上,却咬死都不开口。
最后也不知道是他逼疯了他还是这个问题逼疯了他,总之他就是,疯了都不肯开口。
所以,突破口只能在穆雨燕身上了。
陆执的烫完了穆雨燕,然后再赶紧拿手帕帮她擦嘴,被烫出了一圈水泡的嘴角被他重重的一擦,水泡全都破掉,酒精渗透入伤口,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穆雨燕尖叫了起来,咬牙切齿,真的是要被陆执孝死了。
“陆源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来找我,是因为他有件事儿是怎么都不开口告诉你吧?啊?”
穆雨燕也不傻,“陆执,你想听我告诉你你亲妈的事儿吧?那你这样对我,我可不会说的。”
“你不说?”
谈判桌上的规矩,要是别人,或许会遵守,但是在陆执这里,别人要跟他谈筹码,他就打一顿,他就不信,捏在手里的蚂蚁还能反咬自己一口?
想着,陆执的手缓缓的摸上了穆雨燕的大腿,然后手指伸进了刀口子里,缓缓的搅弄。
这一点上面,陆执又跟陆野不同,陆野是属于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的那种,这种脏活累活他都不沾手,不过陆执不一样了,他最爱这种会脏手的活儿,而且他还很有技巧,让一分的疼痛变成一万分。
所以,穆雨燕很快就在他的手下要死要活的了。
“我说,陆执,你住手,我说。”
“你们的亲生母亲,是陆源在大学时期的恋人,陆源不肯说是因为她现在又嫁人了,嫁到隐国去了,她现在身世显赫,陆源要是说了,他肯定也活不长了。”
穆雨燕虚弱无比,关于陆野跟陆执生母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多。
她嫁进陆家的那一年,新婚之后才知道,陆家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一个陆念安,那是陆源在外面鬼混搞出来的私生女,穆雨燕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而那两个还在襁褓里的双胞胎就不一样了,陆源就是个二混子,对自己的哪个孩子都是一样的不重视,但是陆家的那两个老人却把他们当做一口气的疼爱着。
穆雨燕也是再嫁进陆家一年后,陆家为了让那两个孩子名正言顺,正式公布了孩子们的存在跟身份后,她才知道这两个孩子的来历,是陆源前女友生的,前女友被陆源伤透了心,生下孩子后就远走他乡了。
穆雨燕在之后的调查后只知道他的前女友大有来头,在远走他乡的第二年就嫁进了隐国的贵族豪门里,并且从公公婆婆的手里接过了掌家权,权势滔天。
开头的三年里,二混子陆源没少借着两个孩子去找她要钱,只是她为了斩断这一切,手段狠毒的教训了陆源几次,还警告陆源,如果把当年她的事儿泄露出去半个字,她有的是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穆雨燕具体不太知道她对陆源做过什么,但只知道那次陆源回来后整整半年都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的身体,还有每次他洗完澡的浴室都是血糊糊的一片狼藉。
那个女人的手段由此可见是要多狠毒有多狠毒了。
而此刻,穆雨燕在这么多年里,见识到了陆野跟陆执的手段之后,也明白了,这两个孩子可真是一点都不像陆源呢,他们有勇有谋,像极了那个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实现了阶级跃升的女人。
向萝。
说完这一切,穆雨燕瘫坐在椅子上,“陆执,我没有见过你亲生母亲,我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儿。”不是不想做,是做不到,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区别,“我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的母亲,但是拜托,我只是个后妈,你真要我爱你们疼你们,你们不觉得残忍吗?”
穆雨燕说得声泪俱下,将陆执陷入沉思沉默不语,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赶紧趁热打铁,“陆执,小执,求求你放过我们母女吧?我保证会带着茜茜逃得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求求你了……”她挣扎着,椅子不断的往陆执身边挪动着,苦苦哀求。
只是下一秒,陆执起身踢开她,往后院走去。
陆源被关在后院的。
狗屋里一片狼藉,陆执把陆源拖了出来,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直至他清醒,“告诉我,你是不是强奸了她?”
所以她才会抛下他们,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284:叫向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