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宝,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妈咪?你什么要抢我的,现在你连我妈咪也要抢,你为什么这么坏呀,孙小宝。”
一一情绪激动,动手推搡孙小宝。
孙小宝眉头皱得死死的,“袁一一,你妈咪早就死掉了,你就这么缺爱吗?逮到谁都要叫妈咪,我告诉你南桃是我妈咪就是我妈咪,不信我给你看照片。”
说着,孙小宝对着边儿上的人勾了勾手指,保镖从衣服兜里摸出来了一些照片递到了袁一一面前。
照片上是南桃跟孙小宝还有孙沈川的幸福合照,在各种地方的合照,照片里的三个人都笑得幸福又灿烂。
“你说谎,我才不相信我妈咪会跟你一起合照,上次她还用足球砸了你呢。”一一伸手拍掉照片。
仰起头看南桃,“是不是?南桃阿姨,你是我妈咪不是孙小宝的妈咪,是不是呀?”
“女人,你说话,告诉她你到底是谁的妈咪。”
南桃心里愤怒的情绪形成了一个火球,快要爆炸的火球在她的心脏上烧出了一个洞。
她闭了闭眼睛,试图躲避一一那带着期盼的注视。
然后猛地抽回手:“小宝,你爹地还在外面等着,我们过去吧。”说着就准备抬脚离开。
可偏偏,孙小宝站定了脚步,在一一震惊,失望且绝望的视线下,得意的哼了哼,“你抱我走,我腿软走不动了,你作为一个好的妈咪,应该抱我离开机场。”
南桃咬牙,果然是孙沈川这个大变态养出来的小变态,她深呼吸一口后,没有拒绝,微微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
孙小宝双手环着南桃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一,“袁一一,你看,我就说她是我妈咪吧。你的妈咪早就死了,你要是想念她就去她的墓地祭拜她,不要来打扰我妈咪……”
“小宝,不要说了。”
南桃冷声打断了孙小宝的话,从陆野身边擦过的时候,男人的手有你的握住了她的胳膊。
狠狠的将她扯住:“为了报复我?”他红透的眼眸,颤抖的眼眶,咬紧的后牙槽,无一不在展示着他的愤怒。
一一也不死心,上前来拉住了她的衣角,带着哭声开口,“南桃阿姨,来接你的路上舅舅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呜呜呜,一一感觉得到,你就是我妈咪,妈咪,不要离开一一好不好?”
“袁一一,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孙小宝!”南桃怒声打断孙小宝的骂声,“你闭嘴。”
被吼住的孙小宝一愣,却还是乖乖的收了声。
南桃不忍心垂眸看一一,而是盯着陆野,一字一顿开口,“陆野,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既然一一已经知道你是他爹地,你就应该要对他负责,带他离开吧,我们都要向前看。”
“向前看?这就是你说的向前看?嫁给一个老头儿给别人当后妈?”
“我愿意,有什么不可以?”南桃听着身边一一强力压抑的抽泣声,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悲伤,深呼吸看向陆野,“陆野,我这二十几年人生里,前面十几年为了活着,后面这十年为了你活着,从这一刻来是,请让我为自己活一次吧,好吗?”
“你想为你自己活?”
陆野死锁着南桃,想从她脸上看到一分一毫的后悔情绪,如果是那样,他绝对会不由分说的把她带走,但是没有,她说得坚决,表现得也十分坚毅,就仿佛孙家,她怀里的这个小混蛋,真的是她开心的选择。
既然这样,陆野成全她。
想着,陆野伸手把一一抱了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我不要走,爹地,我要妈咪,你放我下来,我要妈咪。”
“妈咪,南桃阿姨,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为什么你要再抛弃我一次……”
再抛弃他一次。
这六个字,犹如一把钢刀将南桃穿透,她呼吸困难,双腿软下去,几乎快要站不稳。
孙小宝在她怀里冷笑,“很伤心吧?女人,你要是敢不听我爹地的话,他会让你更伤心的。”
“走吧,他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说着,孙小宝从南桃的怀里跳下来,跨着大步往外走去。
机场里已经没有陆野跟一一的身影了,南桃只能被无尽的绝望裹挟着,一步步踉跄的走向机场出口。
机场外。
陆野的车上,伤心绝望的小家伙哭得撕心裂肺,喉咙都喊得嘶哑了,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不断的干呕,陆野好不容易才将他安抚下来。
哭得没有力气,小脸都浮肿了的小家伙可怜巴巴的趴在陆野的怀里,哑着声音问,“爹地,妈咪真的是不要我们了吗?”他怎么这么可怜,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亲生妈咪,结果她却抛弃了自己。
“傻瓜,你妈咪不是不要我们呢,她还提醒爹地要对你负责呢,她还是爱你的。”
“但是她爱我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抱孙小宝?孙小宝是我最大的敌人……”
“爹地会查清楚的,爹地跟你保证,好不好?”
陆野捧着一一的小脸,认真保证。
“拉钩?”
“拉钩。”
孙家的劳斯莱斯上。
南桃上车,藏匿在后座阴影里的男人就轻笑了两声:“小桃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南桃摁亮了车内的灯,看到了坐在后面的孙沈川。
穿着立领毛呢风衣的清俊男人正抬眸看他,发白的鬓角也不影响他眼底的光,笑吟吟的。
南桃抿唇坐下:“孙沈川,路知知呢?”
“小桃子,你可真让阿布叔叔伤心,这么多年没见,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吗?”
“这么多年没见?孙沈川,前段时间被你下药囚禁在家里当个傻子养着的人不是我吗?你要我称呼你为阿布叔叔,行呀。”
南桃走过去端起车座上的一杯红酒,直视着他,下一秒,一整杯酒就直接泼到了他的脸上。
“阿布叔叔,红酒好喝吗?”
偏偏,邪戾的男人也不生气,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红色液体,勾唇,“小桃子献上的红酒,自然是还不错的。”
“坐吧,我想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在清醒的状态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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