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猫?
不光是叮当听到这句话不高兴的再喵呜了一声,连南桃也乐了。
她没说什么,走上前去将叮当抱起来,然后举起了爪子对着陆野打招呼:“你好呀,我叫叮当,你不认识我吗?”
叮当的小脚脚凑到了陆野面前,陆野往后退了一步,皱眉:“好臭。”
南桃噗嗤一笑,没错,不管是叮当还是嘟嘟,名字变了,小臭脚却没有丝毫改变。
不过陆野这就双标了,以前嘟嘟脚臭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嫌弃的。
南桃忽然有了要逗弄一下他的心思,收回了叮当的小脚:“陆野,我觉得这只猫好像嘟嘟呢,要不我们收养它吧?”
“不要。”
陆野一副丑拒的表情,“嘟嘟比它漂亮多了。”
南桃:“……”
叮当:“喵呜……”
都是无语。
“但是我觉得很像呀,你看这眼睛,这小嘴巴,还有耳朵,还有呀。”南桃凑上去,把小家伙长了黑痣的小爪子伸到了陆野面前,“你看它的脚上也有痣呢!”
看到小家伙爪子上的痣,陆野怔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南桃。
南桃微笑点头:“她就是嘟嘟,忘了告诉你,上次我见到薛院长的时候,就是先见到它的。”
“它还记得我呢。”
说着,南桃见叮当送到了陆野面前,“你要抱抱它吗?它上次还从我的车子里找出了你的领带呢。”
“它真的是嘟嘟?”
陆野不太相信,但是还是试探着向小家伙伸出了手,结果小东西一下子就从南桃的怀里蹦到了他的怀里,扒着他的浴袍一个劲儿的用小脑袋蹭着他的脸。
细看,嘟嘟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眼泪了。
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泪。
嘟嘟之前跟陆野的关系可好了,不然也不会走丢后就盯上了薛卫行的劳斯莱斯。因为之前陆野总是开劳斯莱斯带它出去遛弯儿。
“真的是嘟嘟,桃桃,真的是嘟嘟。”
陆野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
是有情绪的声音,南桃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他用这么有情绪的声音说话了,除了生气,就是冷漠,再不就是命令。
南桃想起了之前跟陆野一起养嘟嘟的岁月,那应该是他们之间最幸福快乐的两年了吧,他们带着猫咪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
饶是谁,都会留一丝温暖给那段岁月吧。
南桃眼中含笑,点头:“是的,它就是嘟嘟,我们的嘟嘟。”
“嘟嘟,真的是嘟嘟,小臭嘟嘟,你怎么这么久才找回家?”陆野亲在了小猫咪的额头,小猫咪撒娇的喵喵叫,甚至用小臭脚扒拉陆野的嘴巴。
被宠爱就是有恃无恐的。
南桃看着一人一猫甜蜜的互动,心底浮起了丝丝幸福,只是越是看,她也越是不懂,为什么陆野可以对一只猫咪这么宠爱,却不能分一丝半点爱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走吧,回家吧。”
南桃拉了拉陆野的手,陆野点头,两人一猫并肩往汀兰苑走去,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时间,就像是在此刻静止了一样。
南桃忍不住想,时间要是就在此刻静止了,该多好呀。
因为嘟嘟回来了,汀兰苑的这一夜,是格外温馨跟热闹的。
小家伙还记得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一进别墅就开始了跑酷模式,恨不得将足迹跟气味散播到别墅的角角落落才好。
而陆野跟南桃两人就在沙发上看着小家伙上蹿下跳,笑着欣赏。
“就像是养了个孩子。”
南桃感叹,不自觉又提起了孩子这个话题,或许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感觉到自己被cue了,十分懂事的又动了动。
只是这一次,南桃没有让陆野来感受了,她垂眸,目光落在手上,唇角勾起笑意。
陆野侧眸看到了,目光随着她的视线落到了那里。
在南桃没有看到的角落,那里浮现了丝丝的温柔。
一片安静中,陆野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薛窈两个字,眸色沉了沉,揉了揉南桃的脑袋,起身去外面接电话。
南桃看着陆野的背影,没说话。
阳台上。
陆野接听电话。
“阿野,你在哪里呀?晚上有时间吗?婚礼的事儿还有些细节要跟你讲一下。”
薛窈在电话那边声音轻柔。
陆野皱了皱眉头:“婚礼的事儿你看着办就可以,一切以你的需求为准。”
“这样呀,那我就在电话里跟你说一声吧,小文的婚礼请柬回复给我了,他勾选的是会携带一个女伴,你知道吗?他的女伴应该会是南小姐吧?”
“如果是南小姐,我就去印座位牌了。”
“是她。”
陆野沉沉应了一声。
那边,薛窈的声音惊讶:“你知道呀,看来他们两应该是认真的了是吧?其实也挺好的……”
“小薛,如果没有其他事儿我先挂了……”
“等等,阿野,这周末我家会有个家宴,我二叔要住进疗养院了,我们准备给他举办个祝福宴会,你,可以陪我参加吗?”
薛家的宴会陆野不经常去。
正如他说的,陆家跟薛家合作是锦上添花,陆家的人还犯不着惯着薛家。
“你二叔,薛卫行?”
陆野想起了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形容憔悴的男人,当年被拐进盘寿村的人,他有兴趣再见一见。
于是答应。
“我会去。”
“那真是太好了,我爸妈一定会很高兴的,谢谢你阿野。”
挂断电话,陆野看着汀兰苑外的沉沉月色,想不明白,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薛卫行跟他,能被拐到一个地方。
深夜。
一场欢爱结束,南桃浑身汗津津的被陆野抱去浴室。
“顺便帮我洗个头。”
南桃累极了,趴在陆野的怀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浴缸的水荡漾起了波澜,陆野搂着南桃,细致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几乎,弄了洗发水打湿了她的长发,正搓揉着,睡熟的女孩儿就已经发出了浅浅的鼾声。
十分可爱。
她睡着了,陆野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每一个地方,想了想,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南桃的小腹上。
那里已经有些许的凸起了。
但是还很小,陆野的手掌覆盖上去就能完全遮住。
轻覆了许久,都没有动静,陆野皱眉,难道是需要说些什么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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