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白得耀眼,纤细瘦弱,却婀娜玲珑。
钟文惊得僵住,那道耀眼的白光竟然让他忘了挪开视线,但是他深知自己多看一眼都对南桃是一种玷污,她那么美,追她的人都从西城排到北城去了。
生生的将自己从魅惑的漩涡里扯了出来,钟文不止扭过了头去,还背过了身去,嗓子发干,声音发紧,体内像是有东西要炸开了一样:“南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你没有……”说着他伸手要去拉门,“我去给你买衣服。”
忽然,轰隆隆一声,外面的雷雨更大了,穹顶黑压压的压了下来,屋内的落地暖灯开得不大,昏暗的氛围里,暧昧更容易蔓延。
雨声像是在催情,钟文的额头都有细密的汗珠冒了出来,他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分明的鼓了起来。
“不用。”
两只白嫩的小手从后面伸过来,穿过钟文的腰侧,搂住了他紧实的腰身。
然后,钟文就感觉到了背上一暖,是南桃贴了上来。
隔着薄薄的卫衣,钟文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像是水流,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
馥郁的芬芳瞬间将他包裹,还带着浴室雨雾的湿气,魅惑像是一条花蛇,顺着他腰间的脊椎往上,钻进了他的脑海,冲动跟理智在掐架,他的身体绷紧,手也握起了拳头。
“南桃。”钟文声音颤抖,少年的皮肤白,却很快泛起了粉色,他想告诉南桃,别这样,他快忍不住了,他会伤害她的。
“钟文,我愿意,你愿意吗?”
既然打定了主意,便没有退缩的可能,南桃在这种事儿上早就被陆野教成了各种老手,钟文在她手下,无处可逃。
“南桃,我……”钟文怎么可能不愿意,他若是做梦梦到跟她的这种事儿都会觉得是上天的恩赐,而这一刻,梦里的旖旎场景就在眼前,他便是往他身上插满刀子,叫他下一刻就万劫不复,他也愿意。
“钟文,转过来,看着我,告诉我。”
南桃的手没怎么用力,就将钟文的身体转了过来,男孩儿的脸颊早已红云密布,她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再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此刻,少年慌张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南桃帮他,拿起他的大手搂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小脚踩上了他的拖鞋,这还不够,还要踮起脚尖,她才能微微触碰到他的下巴。
钟文看着南桃,视线没敢往风景秀丽的地方看,只是专注的落在她脸上,尤其是那双唇,就像是春日里那一颗红透了的樱桃,水润、饱满,引人遐思。
鬼使神差的,他微微弯腰将女人的身体搂得更紧了几分,垂头,便快要轻易的采撷那颗熟透了沾着春露的樱桃了。
然而下一刻,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了。
混杂着窗外沉闷的电闪雷鸣,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像是被撕破了口子的天际一样,被撕开了口子,冷风灌了进来。
钟文猛地惊醒。
外面,路知知的声音响起。
“钟文,你在家吗?我是路知知。”
“上次我喝醉了酒,你给我煮了醒酒汤的那个路知知。你在家吗?我找你有点事儿商量。”
路知知的声音如同一记耳光,将南桃打醒了。
她甚至腿软了,见此,钟文赶紧扯过沙发上的毛毯,披在了她身上:“南桃,你先进卧室避一避吧。”钟文知道南桃跟路知知的关系,两人是闺蜜,在这样的场面下撞见,肯定会十分尴尬。
“好。”
南桃的手紧紧的抓着毛毯,太过用力,手指的骨节都泛起了青白,路知知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她赶紧逃似的躲进了钟文的卧室。
耳边死寂一片。
客厅里。
钟文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喝了好几杯凉水才压下身上的燥热,打开门。
路知知站在门口正抡着拳头准备再敲门,看到钟文开门了,也不客气,主动的就迈腿走了进去。
钟文一脸懵,却不好拒绝,只能客气跟上:“路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路知知扫视房间,目光落在了电视机上,上面还暂停着游戏画面,是刀塔。她眉眼一挑:“你也玩刀塔呀,我也喜欢玩这个。”
钟文很尴尬,其实他想告诉路知知那是顾棋爱玩的,并且还死命拉着他玩,他拒绝不了陪着玩而已。
“钟文,我就不废话了,我开门见山的问你,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路知知这话一出,正在给她端水过来的钟文惊得差点洒了杯子里的水,吓了一跳:“路小姐,你还好吧?”他们才见了一面,他为什么要愿意跟她结婚?他有从顾棋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路知知天不怕地不怕的传闻,亲眼所见,他依旧觉得震惊。
“说实话,我不太好,我家里逼我跟一个老头结婚,但是钟文,我喜欢你,我对你第一印象挺好的,要是跟你结婚,我家就不能强迫我嫁老头儿了。”
路知知坐在沙发上,闻到了房间里有一丝丝熟悉的味道,却又很淡,被一股风就吹散了,她辨别不出来是哪种熟悉。
钟文听了路知知的话,眉头皱起,豪门间儿女的婚姻大多是家族联姻,父母总是有权利决定子女的婚姻的,他也很同情路知知,但是要娶她,是绝对不行的。
“路小姐,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如果你需要律师我可以介绍我的律师给你,他会帮你的,但是跟你结婚,抱歉,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你有喜欢的人了?”
路知知来之前就调查过钟文,没谈恋爱呀。
喜欢的人吗?
当然有了。
钟文的眼角幸福的瞟向了卧室方向,点头:“没错,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喜欢她好多年了。”他的话语十分的坚定,没一声肯定的语调里都透露着执着跟深情。
没错,他第一次见南桃,并不是几年前在医院,而是十几年前,在初中的校园里,那个时候她似乎还不叫这个名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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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