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道:“你觉得可能吗?”
权五一听面如死灰,绝望的就坐在地上。
何严道:“放心吧,我会给你个痛快,尽可能的不让你痛苦。”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你说你一个搓澡的,据我所知,你先是以二十万两银子,卖给马得昌一副香妃的画像,加上一颗吃了人会发出香味的药丸。”八壹中文網
“昨天你又先后收了汪海昆五万两,和马得昌十万两。”
“而在皇上在扬州的这几天里,你带个假刘全,你以能帮人认识和大人为由,收了很多人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
“这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弄了有40多万,将近五十万两银子。”
“你是真的厉害啊。”
权五一听何严的话,立刻道:“大人,我所有东西都给您,您看您就放我一条生路行吗?”
“您发发慈悲,我保证以后隐姓埋名,绝对让人找不到我,您看成吗?”
何严瑶瑶头道:“你就别费劲了,就算我不杀你,和大人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不用在挣扎了。”
这权五原本的下场也确实是被和珅弄死了。
而他这些钱,何严估计不是落在和珅手里,就是落在刘全手里,这不去落在自己手里呢。
权五一听这是全无希望了。
这时候何严也不跟他磨叽了,双手放在他的脑袋上,看着他道:“送你上路了。”
权五惊恐大叫道:“不……”
“咔嚓。”
何严一下就拧断了他的脖子,手法专业,权五没有痛哭苦,一瞬间就过去了。
何严确认了一下后,就把他扔在地上,然后就把他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把他身上的银票和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了,然后就走向马车。
何严一掀开马车帘子,在马车里的,已经吓尿的,权五雇的那个156岁的下人就痛哭道:“求您别杀我,别杀我,我就是他雇来干活的,只是干活的。”
何严一皱眉,一撇嘴道:“这味。”
“他对你还挺好的,东家赶车,伙计我坐车啊。”
小伙计道:“不,不是……是因为我实在不会赶马车,所以才,他才让我坐车的。”
何严道:“你过来,我不杀你。”
小伙计吓的疯狂摇头痛哭道:“不,不要,不要。”
何严看他这样,只好钻进车里。
“不要……”小伙计一看何严进来了,刚大喊一声,何严刚抬起,还没碰到他的时候,他直接就吓昏过了。
何严抬着手看着他无语道:“这我倒是省了一下啊。”
“不过你们不亏是主仆,都喊不要,这让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要干什么呢。”
说完何严也不管这小伙计了,就忍着车里的味道,快速的把马车里给搜了一遍,也把这小伙计上身搜了一下,然后就下车了。
接着何严就把权五收进戒指里,拉着自己的马和马车,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后,拿出铁锹就快速的挖了一个坑,然后就把权五扔给里边埋了。
最后何严收获颇丰的就回去了。
而小伙计收获了马车,还有何严不要的东西,他这也算是发财了。
等何严回到扬州城的时候,城门还没关。
在何严到家的时候,姚梦梦还在厅里待着,看何严回来了,站起来道:“老爷回来了。”
何严问道:“怎么在这待着啊?”
梦梦道:“等老爷呢。”
何严问:“有事?”
梦梦道:“没事,就是看老爷还没回来,就在这等等。”
何严笑道:“行,以后不用等,回去休息吧。”
梦梦道:“是。”
“老爷吃饭吗,我让厨房备着呢。”
何严道:“端上来吧。”
然后梦梦给何严倒上茶后就去厨房了。
过了没一会,姚梦梦把饭菜给何严端过来,然后就回房间去了。
何严这刚吃上,何师爷就过来了道:“东翁回来了。”
何严道:“你还没睡啊?”
“一起坐下喝点。”
何师爷让人给他拿幅碗筷,然后坐下道:“我刚把今年盐引分配给整理出来,听说东翁回来了,我就过来了。”
“您这是去哪了?”
何严道:“没事,自己想着什么时候审卢德恭的事,想的烦了,就自己出去走了走。”
何师爷问:“想出来了吗?”
何严道:“在等等吧。”
“过几天就是盐引分配的事了,先把盐引分了再说。”
何师爷道:“那也行。”
接着俩人就喝起来。
过了几天后,何严就把今年的盐引分配给公布出去了。
盐商们知道后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些贩卖了私盐的盐商们,一看他们的份额被削了,就全都跟何严抗议起来道:“阿达人,这不对啊,我这盐引怎么整整少了一半啊?”
“是啊,我的也少了,这不公平啊。”
“阿达人,这盐引不能这么分啊。”
“我的盐引本来就少,现在少了一半,我这就没什么了啊。”
何严道:“都喊什么,都觉得我给你们分的太多了是吧?”
“要是的话,你们就接着喊,盐引我再重新分。”
盐商们一听就都禁声了,开始有序的,一个一个的说。
“阿大人,我们不是喊,谁敢在公堂上闹事啊,就是今年这盐引分的实在是……”
何严道:“实在是什么呀?”
“我告诉你们,我这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你们互相看看,自己想想,你们这些少分的人,都干过什么?”
“你们要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待着不舒服的话,那我也可以不少分。”
“这话说到这份上都明白了吧?”
“不明白的就自己回去想去。”
“我还告诉你们,明年还是这么分,谁要现在这一半也没了的话,那今后也就别当盐商了。”
“谁还有问题吗?”
能当上盐商的哪有傻子啊,何严的话都说的这么明了,他们稍微一想也就都明白了。
这帮人谁也不说话了。
何严道:“既然都没问题了,那就散了吧。”
盐商们一听,有的欢天喜地的,有的哭丧着脸的就都走了。
接着在他们走出盐院衙门后,被削了盐引的盐商中,就开始召集同样被削了盐引的盐商,一起去聚一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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