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努力求月票和推荐票,灰常需要!
许了十分意外的是,门外站的人居然是任灵萱,这位争夺大师姐失败的女孩子,泪眼婆娑,眼泪汪汪,见到了许了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了他怀里。
许了不知该如何安慰,搔了搔头,有些呆愣!
许了并没有看到,就在任灵萱扑到他怀里的时候,白秋练从下一层走上来,刚刚巧看到了这一幕。
许了拍了拍任灵萱的肩头,勉强找一句安慰的话,宽慰道:“不就是输给英蔷大师姐了吗?何必这么伤心?”
任灵萱哭的更惨了,哽咽道:“什么叫,不就是输给英蔷了吗?我从小到大样样都不输人,不管是学武功法术,还是学习任何知识,从没有过输给人这么惨过?凭什么英蔷就总是赢我?我不够努力吗?我天份不够好吗?还是我生的不如她漂亮好看?”
许了黑线,他怎么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叫人头疼的问题?
任灵萱的泪水很快就把许了的肩膀都打湿了,他其实很想问一句,你给英蔷击败了,找我哭诉干嘛?我们之间没啥关系好吗?
白秋练站在长廊上,脸色数变,暗暗的一咬牙,狠狠的自言自语道:“任灵萱!你们任家都是天生的狐狸精不假,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要脸,跟我白秋练抢男人吧?我要是转身就走,岂不是如了你的意思?”
白秋练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任灵萱找许了哭诉。居然恰好让她看见,这件事儿怎么都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她虽然心底还是有些慌,还是“勇敢”的挺胸而出,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压下。缓缓走到了许了门外,盈盈一笑道:“许了!你居然有客人吗?”
许了这才现了白秋练,脸色顿时就尴尬了起来,他急忙把双手张开,本来他也没顺手抱住任灵萱,但这个姿势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大对劲。
任灵萱擦了擦眼泪,居然立刻就挤出一个微笑来,但哽哽咽咽的,就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冲着许了勉强一笑,说道:“是我不好。打扰你们了。你们有事先谈吧!我先走了了。”
任灵萱说这几句话时带着哭腔,就好像她被许了抛弃,许了这个王八蛋渣男,当着她这个前任的面找了个小三一样委屈。
许了伸手扶额,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能望天无语。
任灵萱跟白秋练擦身而过,还给白秋练丢了一个别有深意。带着眼泪的笑容,那种梨花带雨的风姿,饶是白秋练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都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意。
她全身都生出了鸡皮疙瘩,暗暗叫道:“任灵萱不愧是天狐传人,这种骚媚浪的手段,就连我也吃不消,不知道许了能不能撑得住。万一许了也是水性杨花的汉子,我也没什么好说,这种男人不值得……”
白秋练心底胡思乱想,和许了一起目送任灵萱离开,转头想要跟许了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居然没词了。
许了尴尬的一笑,说道:“白秋练!你找我什么事儿?”
白秋练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没什么事儿,还不能来找你了?好歹我们也算朋友呢!也都是北都市人,认识也算有些时日了,做了大师兄就这么凉薄,不想跟旧交来往?”
许了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伶牙俐齿的白秋练。
这个女孩子一直都很独立,第一次见面更是领了一群拉拉队员,很有大姐头的范儿,后来交往也都是落落大方,从来没有释放过这种针锋相对的气场。
许了轻咳了一声,先把白秋练请入了自己的洞府,然后才笑嘻嘻的说道:“我争得这个大师兄的位子不过是闹着玩!说不定下一次就又被别人给夺走,哪里需要这么当真。我就是因为,从来没有女孩子找过我,才略微有些惊讶。”
白秋练微微一笑,若有意若无意的问道:“赵燕琴也没有找过你?”
许了楞了一下,答道:“没有!”
他跟赵燕琴很熟不假,但赵燕琴还真没有找过他。也就是替他妈妈拔出金蚕蛊,赵燕琴来过他家一次,但也不算是特意来找他。
白秋练微微一愣,似乎也没想到,许了居然回答的这么干脆,她忍不住又问道:“那……曲蕾呢?”
许了这一次就是苦笑了,他说道:“曲蕾更不会找我,只有我去找她!”
许了摊开了双手,很没底气的说道:“我并不是一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男孩子。”
白秋练噗嗤一声笑了,许了眼前顿时就好像骤然一亮,他这才注意到,白秋练今天精心打扮过。白家女孩儿平时都打扮的随性,素颜朝天,绑个马尾,穿一身运动装,但今天却穿了一身长及脚踝的长裙,长柔顺的垂下,充满了时尚的味道。
算上这一次,许了也只见过两次,白秋练穿裙子,另外一次是在来青城山的地铁上。
许了嘴巴里有些干,在他面前的白秋练艳光四射,就好像一朵散着惊人魅力的牡丹,让人总忍不住想碰触一下。
他微微镇静,压下了情绪的翻涌,递过去一瓶饮料,然后才笑了一声,自己都觉得不大自然。
白秋练虽然有些懊恼,许了才注意到她今天有精心打扮过,但也不禁有些微微得意,毕竟许了表现的还算不错,不枉自己精心打扮了一个多小时。
白秋练扫了一眼许了的洞府,瞧见了自己送的那个同心结,但却只剩下一个,忍不住问道:“我送了你一对同心结,怎么就只剩下了一个?”
许了实在不好解释这个问题,他虽然对男女之间的朦胧感情不算特别敏锐,但也知道不能说实话,就扯了一个谎,说道:“我想要学一学怎么打同心结,结果拆了就再也弄不回去。”
白秋练轻笑了一声,说道:“想要学,我再教你就好了,你拆开的红绳在哪里?”
许了顿时额头未有冷汗,他只觉得眼下的境况,比跟同门师兄比武斗剑还要凶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