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班,阮轻画和江淮谦出现在医院。
她没让江淮谦跟着进去,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看到她,徐子薇脸色一变,情绪激动:“你来干什么!想看我坏话吗?”
她拿过床侧放着的东西,直接朝阮轻画丢了过来:“你给我滚!”
阮轻画还没来得及避开,江淮谦推开门把她拉到旁边。
看到江淮谦出现,徐子薇眼睫微闪了闪,“江……”
她嘴唇翕动,后面的话没再出来。
江淮谦冷着脸,目光凌厉地看了她一眼,看向阮轻画:“还看?”
阮轻画:“……不看了。”
她听江淮谦的话,深呼吸了一下看向徐子薇,浅声道:“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看你笑话。”
她道:“我只是想过来说两句,你说是你先喜欢上江淮谦的,我得先为自己说的话道个歉,我好像是骗过你说不喜欢江淮谦。”
阮轻画的手被江淮谦握住,淡淡说:“那时候我在逃避感情,所以没说实话。”
她看徐子薇:“但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最开始,你也没说你对江淮谦有意思。至于先来后到――”
阮轻画笑笑:“你应该知道,江淮谦和我曾是校友,我们俩是师兄妹关系。”
她说:“我其实比你更早,就喜欢他了。”
说完,阮轻画没在病房多留。
她过来只是为了告诉徐子薇,她没错。
她本来就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如果说最开始那句不喜欢江淮谦是导火线,那她为那句话道歉。
但实际上,她又没有必要告诉全世界,自己当时对江淮谦是什么感觉。
没必要,也很多余。
从医院离开,江淮谦把她的手握的紧紧的,没出声。
阮轻画踉跄地跟着他走,上了车,她手还被男人握着。
“回公寓。”
司机应着。
阮轻画转头看他,用另一只还能活动的手戳了戳他脸颊,低声问:“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放开?”
江淮谦:“不能。”
阮轻画失笑:“捏的有点痛,你先松松力道。”
闻言,江淮谦倒是松了。
阮轻画弯了下唇,看他:“你怎么有点不开心?因为我去看她差点被水果砸到?”
江淮谦没和她计较这个,开始跟她算账。
“什么时候说的,不喜欢我?”
阮轻画:“?”
她愣了下,开始装失忆:“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江淮谦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阮轻画哭笑不得,仰头亲了亲他的唇,小声说:“那会……骗她们的,别生气啊。”
她哄着江淮谦,举着手发誓:“我现在超级喜欢你。”
话音一落,江淮谦扣着她的后颈,轻轻捏着。
阮轻画怕痒,没忍住想笑。
“你干嘛呢。”
江淮谦含着她的唇吻了吻,嗓音沉沉道:“以后离她远点。”
“好。”
阮轻画温声答应:“以后见面的机会,估计也不会再有了。”
江淮谦:“那最好。”
阮轻画:“……”
她刚想往后退,江淮谦再次逼近,撬开她的贝齿。
车在平稳前行,后面被隔板隔开的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要不是在车里,阮轻画都怀疑江淮谦要办了自己。
车子不知何时停下了,后面没声音,司机也没出声。
阮轻画一想到司机还在前面,便羞赫不已。她面颊绯红,有些不适,轻声提醒:“到……到家了。”
她轻推了推还在吻自己的人。
江淮谦微顿,咬了下她的唇,“不回去了。”
阮轻画:“……?”
第62章 (不要脸。【双更合一】...)
阮轻画震惊了。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 江淮谦吻着她的唇角往后,在她耳后轻啄着。
他没忍住,低低笑出声。
“……”
三秒后, 江淮谦被打了。
阮轻画面红耳赤地将他推开,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家。”
江淮谦看她生气模样,摸了摸鼻尖。
“等会。”
他压着人在自己腿上坐着, 嗓音沉沉道:“我让司机先走?”
“不要。”
阮轻画真的没想到他这么流氓, 且不要脸。
他不要面子,她还要呢。他们俩再在车里待下去,阮轻画都不知道司机该怎么想。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羞赫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阮轻画睨他一眼, “走了。”
江淮谦捏了捏她脸庞,哑声道:“没良心。”
阮轻画微顿, 这才意识到了点什么。
她倏地低了下头。
片刻后,阮轻画的脸更红了。
“你……你……”她你了半天,没能发出别的字音。
江淮谦扣着她, 深呼吸了一下说:“别乱动, 缓缓就带你回去。”
“哦……”
阮轻画感受着他落在耳后的温热气息,身体微僵, 就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人真的是个流氓。
好一会,江淮谦才拉着她下车。
阮轻画瞥了眼,他外套脱了下来, 正好挡住了身体反应。
她的手被男人牵住,想挣脱却又无果。
阮轻画余光扫了好几眼, 江淮谦拉着她进了电梯后才问:“看什么?”
“……”
阮轻画别开眼, 小声嘀咕:“别人知道江淮谦是这样的吗?”
江淮谦挑眉:“别人知不知道不重要,你知道就行。”
论厚脸皮, 阮轻画可比不过江淮谦。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觉得江淮谦有点隐藏的骚气。
之前只是闷骚,现在已经转变为明骚了。
阮轻画哑然失语,无言看着他。
江淮谦低低一笑,拉着她出电梯进屋。
一进屋,江淮谦不负她所望,开始明骚。
阮轻画呜咽了声,所有的话被他堵住,没办法完整说出口。
“洗……洗澡……”
阮轻画拍着他肩膀提醒,上了一天班,她觉得自己身上脏死了。
江淮谦沉沉地应着,吻着她嘴角道:“一起。”
阮轻画被他带进浴室。
房间内连灯都没开。
浴室里的灯光倒是明亮,阮轻画泡在浴缸里,跟一条咸鱼一样,任人宰割。
江淮谦倒也不算太过分,但也没太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