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4日(农历六月初九):星期日;阴有阵雨;风力1-2级;日出5:51;日落20:01
一口气睡到四点。
有点感动。
起来上个厕所。
还是有点困。
闭目养神。
外面正在下雨。
淅淅沥沥。
还有早晨少见的飒飒西风。
裹紧了薄被。
迷迷瞪瞪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七点。
难得。
听着两小只有动静。
开门准备上卫生间。
卫生间门关着,灯也亮着。
想起昨晚临睡前表妹对两只的要求(明儿不许睡懒觉),看样子凑效了。
等了一会儿,门开脚步声去了客厅。
开门看,大的正懒洋洋摊在沙发上醒神。
洗漱。
表妹也开门出来警告小的快起床。
今早效率很高。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吃完早饭,某收拾善后,表妹则开始督促两小只功课。
前半截主要背诵古诗词。
闹闹嚷嚷,吵吵扰扰。屋子里热闹的如同开锅。
居然很和谐。
一直到十一点,娘仨都在客厅饭桌上忙功课。
期间表妹还咔咔咔一通打印,打出厚厚一叠资料,各科题型。
八点多就开着门通风,客厅里很凉爽,虽然吵闹,也很催眠。
听着听着就犯困。
打开朋友圈,最近某星演唱会,好几个都在追。
长安京城都有演唱会。
有点羡慕也有点佩服。
某缺乏的就是这种热情——大夏天的,跑去看歌星演唱会。
好叭,这其实主要还是怕钱包尴尬。
摊手。
十二点吃饭。
吃完收拾完一点半多了。
表妹想减肥,提议趁着天气凉快没下雨去溜达溜达。
拿了伞出门。
下得楼来发现又在飘雨。
毛毛细雨,很是密集的那种。
风很大,雨被吹砸在脸上有点微微刺疼。
表妹决定还是继续走。
某无可无不可。
虽然其实心里有点打退堂鼓。
emm,怕淋雨。
空中灰色的云涌动如浪,有的地方云层薄亮,有的则看着乌沉如铁,中藏着厚重的雨意。
这样的天气,居然也有不少出来遛弯透气的人。
好在一路走着雨虽然没停倒也没有加大的趋势。
雨伞撑了一会儿还是收了。
表妹那小体格还不如某,撑伞的一向是某。然而在这种大风天撑着又大又沉的伞,对某来说也是件吃力的事。
又走了一阵子,雨停了。
表妹家房子是县城新建小区,安居房,出城很快。
走不远就是农田。
稻田如上好绿丝绒铺就的毯子,看着就忍不住起了想扑过去打滚的念头。
还有莲叶挨挨挤挤的荷花池。
荷花有的已经凋落了,子房鼓鼓。有的正在盛开,有的含苞未放。
色泽只有两色,粉红,雪白。
略单调。
稻田荷池的气味儿算不得好闻,尤其后者。
但却很抚慰心灵。尤其前者。
有些品种的早稻已经等不及大部队顾自抽穗,虽然无香,但稻禾散发出来的青青草味很是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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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妈现在动不动就陷入莫名烦躁(暴躁/躁郁),焦灼不已,走在稻田中间的小路上,居然也感觉心情平静。
暂时忘却即将到来的未知将来。
走了好大一圈,表妹也沿路掐了好几朵的花。
顺路也看到不少破败的房子。
主人看样子也是许久未曾归家。
甚至,说不得已在外地安家落户再也不回来了。
只是房子一时不好处理就只能搁置。
看房子不少都是当年很有点能力或家底的人。
脑中不期然浮起一句:眼见它起高楼,眼见它宴宾客,眼见它楼塌了。
虽然有点言不尽意。
虽然有点词不达意。
好叭,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忍不住的就有些萧瑟与凄凉况味。
ND。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么易感多愁。
等到家时,又飘起雨丝,莫名就觉得这老天爷有点意思。
到家歇息会儿,表妹送小闺女去上课。
顺便,带上大闺女指使她去给妹妹修书包。
拉链头坏了,换一个。
屋子依然开着门。
某蹲在沙发上刷手机。
有邻居出门,意外面面相觑一瞬,不经意间就有点小尴尬。
过不久表妹娘俩回来了。
六点多表妹又去接小闺女。
吃完晚饭表妹宣布要带俩小只去江滨公园喂鱼。
俩小只欢呼雀跃,高高兴兴出门。
下了楼发现,又双叒叕下雨了!
依然是小雨,依然是密密麻麻针尖样的雨。
这并不能阻挡表妹的决定。
一路风驰电掣,花火带闪电,四个人去了县城人流量密集地带。
老远就闻到一股腥味。
证明这确实是鱼池。
不大不小的人工湖边,有多栋高楼住宅小区,围着湖还有各种店铺、商圈。
自然还有傍晚纳凉的人流。
男女老少,热热闹闹的,还有永远不缺席的广场舞大妈。
就和春运一样,不可或缺的风景。
不同的是,春运时限性很强,近些年更有淡化趋势。
而广场舞和大妈,却是基本上充斥了四季。
令人叹服。
表妹带着两个姑娘,娘仨欢欢喜喜凑到人堆里喂鱼。
池子里的肥鱼们争相露面。
有的活泼,有的沉稳,有的傻头傻脑。
水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虽然比不上趵突泉的猪鲤,但圆乎乎胖墩墩的身材也挺惹人爱。
进步空间也更大。
黄的红的白的黑的奶牛色各色锦鲤或沉或浮,碧绿的池水衬着更加耀目。
走一圈喂一圈,俩小只都是兴致盎然。
可惜没多久又下起了雨,且比之前更大。
表妹招呼俩小只赶紧喂完走人,不然会淋雨。
匆匆结束喂鱼行动。
往回走的路上,听着两位中年大叔正在用家乡话交谈。
熟悉又亲切。
胖乙:你把我撺掇过来你自己要走了?
瘦甲:这不是要下雨了吗?
莫名的忍不住笑起来。
好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