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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适写的字给大家评为第五名,第一名是叶家长房嫡次曾孙。季安宁一行人也围观了那人写的字,瞧上去的解是风骨扑面而来。而在季和适前面的四人,他们的年纪都比他大上好几岁,季和适明显是输在阅历上,他的字里行间少了那么一股岁月给予的凝重感。
季家男子和季和适对于结果还是心喜,季和适笑着说:“这一次能见识这么多写书法人的长处,我就能有所长进。”他很是惋惜的跟季树立说:“我们应该让你上,你可以写出那种风格奇诡的字。”
季树立赶紧冲着他连连摆手说:“我已经因此被大伯和大哥连番训导过,你可别把火再次烧到我的身上来。我那种带有玩耍性质的字,在博学人士的眼里只会显得太过偏门不务正业,反而更加会落在下风。”
季树远在一旁也轻轻点头说:“立弟那样玩耍写下来的字,现在只有字形,还没有风骨,可不能在外面写。立弟如果对此实在有兴趣,等到科考之后,有闲暇时光可以再多练习。”季树立赶紧冲着他摆手,说:“你可别还帮我动那个心思,我那是一时的玩心,现在已经过了那个时期。”
季安宁一行走过来,正好听见季树立的话,她轻轻的笑了笑,季树立那一手如同鸿雁飞过的飘逸字体,大约就如他所说,他是一时的玩兴而起,再来就寻不到那种意思。季树立瞧见自家妹子,再瞧一眼在不远处的弟弟,他冲着挨近过来的妹子提醒说:“叶家太大了,你别单独走。”
季安宁冲着他点了点头,问:“哥哥,要不要我把梢儿带走?”季树立摇头说:“他一个男孩子,还是跟在我的身边为好。你管着自个玩耍,他这边有我瞧着。”季安宁放心下来,见到季安玉已经退了出来,她跟着退到她的身边去。
季安玉低声说:“我瞧着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去大堂那边。”季安宁轻轻的等了等头,等到满脸兴奋神情季洁清姐妹和季安贞退了出来,她们一行人往大堂那边走去。一路有许多人都是往那方向同行,只听见小女子们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音。
自然大多数的话题。都是围着叶家那位书法第一的才子。“我听说他已经定下亲事,那家女子是外地人家。”“听说两家祖辈是世交,由祖辈出面定下亲事,只是不知那女子的才气和容貌能不能匹配如此才气横溢的人。”
季安宁远远的瞧过一眼那位被人围住的才子,她的心里还是自家兄长们和侄子容貌要出众一些。至于才气之类的事情。他能得第一名,自然是有些才气,可大约也与他是叶家人有关。这一路上,她就曾听身后两个小女子低语过,第一名和第二名其实是分不出高低出来的。
她是有心想要回头看一看,是那家女子如此对书法有精确的欣赏能力,却被季安玉拉扯着往前走了好几步,听她低声说:“她们的话没有错,可这是在主人家,不管如何大家都要给主人家几分薄面。除非主人家的人自已立不起来。”
季安宁立时明白过来,这就是主场的优势,在两人无法分出高低时,自然是以主家为重。这一路上,她听到小女子对各家参赛人的评论,果然是季和适年纪最小容貌最为出众。还有人感叹的说:“可惜年纪太小了一些,我家里都没有十岁大小的妹子。”
季安玉瞧一眼满眼笑意的季安宁,只觉得她大约是听懂了那些话,可是她都没有脸红的神色,又让她失落不已。只觉得这个妹子太过粗心,都没有听人悄悄把她们这些女子又一一评说了一遍,虽然大家说的都是些赞美的话,可她们也要适当的表现出受之有愧的羞涩出来啊。
季安玉轻捏一下季安宁的手心。见到她抬眼望着她那纯净的眼神,她立时觉得自已多想了,自家妹子还是一个啥也不懂的人,自然是爱听好听的话,不知道去装的人。在半路上,她们遇见不知从那里转弯赶了过来的季宝花。
只见她拉住季安贞的手。笑着说:“贞儿,你家哥哥的字写得好,他为什么不去写?”季家女子们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起来,这是明晃晃的挑拨是非话。季安贞伸手去抚头,无意当中挣脱季宝花拉扯的手。
她笑着说:“我们家就没有写字差的人,都是由大哥启蒙的人,上下都差不了多少。适儿的字大气,最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亮相出来。”季宝花在心里很是瞧不上季安贞,她认为她还不如她的两个姐姐,如今这般的讨好一园的人,也不知能从中得到多少的好处。
季宝花也知道她现在是不能得罪一园的人,她笑着说:“贞儿啊,我只是一时感叹,觉得你哥哥年纪大,适儿年纪小辈份又低一辈。就话赶话,多说一句无心话。”季安贞有心想加快步子往前走,季宝花如同贴着她一样紧跟着不退一步。
有季宝花在,大家都不再说话。而季宝花有心想说话,却侧目瞧见季安贞的冷脸,她跟着凉了心,她对季家的女子更加的心生恼怒意思起来。她自认为她样样出色,却从来得不到季家人的赞扬和鼓励,而季家的女子们一个个都对她是避闪相对,没有一人愿意与她交好。
季宝花此时完全忘记她也从来没有给过季家女子们的机会,她一直习惯在外面察言观色样样皆全的交朋友,所以让人瞧见她知交许多的情景。可她在季家里,只会一味的凭仗着季老太爷的宠爱来踩她瞧不上眼的人。
季安玉回头望一眼跟上来的人,她侧头跟季安宁说:“我怎么没有瞧见你舅家那边的人,从前来时,我还见过田家祖宅的那对姐妹花。”季安宁低声说:“珍表姐的亲事定下来,自然不会轻易出来走动。祖宅那边女子少,只怕也是没有合适的人出来走动。”
季安玉很是感叹的说:“我们家的女子不多,他们田家的女子更加的少。你嫡亲的几个舅舅家,这一辈,现在也只有你珍表姐一个女子。”季安宁轻轻的笑了出来,她凑近季安玉耳朵边低声说:“我大舅母跟我外祖母说,她是求不来第二个女儿,只能盼着下面的弟妹们能求女得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