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秦淮茹及贾张氏两人的嘴脸。
就晓得这个处罚决定有多么的震撼人心。
意味着棒梗纵然长大,也不能进入轧钢厂上班,甚至还会因为贾家人吸血傻柱这件事,落个扫大街都没有人要的下场。
没有工作。
没有收入。
那家的姑娘缺心眼的嫁给棒梗。
还贾家香火。
妥妥的奔着绝户去了。
报应临头!
贾张氏心碎了,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精气神,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脸如死灰,心如死寂,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轧钢厂工作没有了!
除了没有工作,轧钢厂每个月就给贾家十五斤棒子面的定量。
这日子。
怎么过呀?
棒梗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贾张氏拉着一张苦脸。
易中海脸上的表情跟贾张氏差不多。
也是一副天塌地陷的绝望表情。
不同的事情。
是易中海心里还泛着一点点小小的侥幸心理,他可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上万人的轧钢厂,八级技工屈指可数。
自己是犯了错误。
但自己有技术也是事实。
没准轧钢厂看在自己技术的面上,对自己从轻发落。
“由于易中海在贾家吸血何雨柱及街坊一事中,偏听偏信,对轧钢厂的声誉形成了一定的抹黑,本着从重从轻的决定,对易中海采取降级停薪留岗的处罚决定,时间为五年,五年后视情况决定是否延长或者取消对易中海的处罚。”
易中海此时的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说失望。
又没有失望。
说不失望。
却又有点失望。
所谓的降级停薪留岗,就是易中海不在拥有八级工的头衔,但却继续做着八级工该做的事情,且没有薪水可拿。
连秦淮茹都不如。
秦淮茹好赖每个月还有十五斤棒子面的最低糊口标准,易中海是纯粹的白干,一毛钱薪水没有,一两粮食不挣。
这是物质上的打击。
还有精神上的反馈。
根据对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处罚补充条款,从明天开始,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会在轧钢厂工人们休息的时刻,当着工人们的面进行自我批评,接受轧钢厂工人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的再教育,并与次日将受教育的感想以书面形式呈交杨厂长,且字数不得少于五百字。
唏嘘。
现场众人对易中海、对秦淮茹、对贾张氏等人只有唏嘘。
应了那句话。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这报应来了。
挡也没法挡,跑也没法跑。
“易中海、秦淮茹,轧钢厂因你们两个蛀虫而声誉受损,我刘海中身为轧钢厂的七级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我心痛。”
刘海中在杨厂长等人离去后。
忙摆出了这个大院管事一大爷的架势。
“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情,简直不可理喻,对轧钢厂,对四合院,对街坊们都造成了这个不可挽回的损失,刚才杨厂长说了,说让你们接受工人们的思想再教育,我刘海中认为这件事很好,可不能仅仅局限在轧钢厂,咱们四合院也得搞一搞,从明天开始,晚上吃完饭,大院里面的街坊们就全都出来,对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小铛、槐花六人提出批评,帮助他们做个有理想有道德的人,为轧钢厂争光,为四合院添彩,我宣布大院大会散会。”
此时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所有人都以为今天在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包括何雨水也是这么认为的。
贾家人的凄惨及生不如死的享受才刚刚拉开帷幕,总不能一天之内将所有事情全都办理妥当吧。
都想错了。
也想差了。
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台。
以杨厂长为首的轧钢厂慰问团前脚刚走,以一帮老娘们为主要战斗力的市妇联后脚杀到,观其脸上怒气冲冲的表情,众人就晓得今晚还有额外大餐要吃。
何雨水在震惊之余瞬间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如何雨水猜测的那样。
吸血上吊事件闹得忒大,它已经成了整个京城所有人的饭后谈资。
这般之下。
压力给到了妇联,妇联身为京城有关部门之一,自然要对何雨水被吸血上吊一事做出针对性的回应,该事件中,被吸血者,吸血者,撺掇吸血者均为女人,妇联于情于理都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她们出现也就见怪不怪了。
情理之中。
依着何雨水的猜测。
这些人应该明天才会出现。
结果人家当天晚上连夜出现了。
意外之喜。
妥妥的意外之喜。
我是受害人。
我怕什么?
何雨水看戏般的放松了心态,一脸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老虔婆贾张氏及心机白莲秦淮茹。
事实果真如此。
见到又有外人一副来者不善表情的出现在四合院内,秦淮茹一腔的苦涩,贾张氏一肚子的抑郁。
你们还让人活不了?
再笨也晓得这些人不是来替他们贾家出头的。
现在的贾家,就是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狗都嫌弃,但却是一个极好的刷经验的经验宝宝。
刘海中第一次冲了上去。
他觉得这是自己在有关部门面前露脸刷经验的机会,能弥补刘海中刚才未能在轧钢厂一把手面前露脸的遗憾。
我是大院管事大爷。
“同志,你们好,我刘海中,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
“就是你对贾张氏、秦淮茹吸血何雨水同志一事不闻不问且故意装傻充愣?还大院管事大爷?我呸,有你这么当管事大爷的吗?放着院子真正的困难户不帮扶,却将一家压根不缺吃喝,不缺钱花的富裕户当做困难户的给与帮扶,这就是典型的思想有亏,还有脸跟我们自称管事大爷,谁给你的脸?”
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
让刘海中懵了。
我是谁?
我在那里?
我尼玛这是替易中海受过。
“我不是。”
刘海中的解释继续换来对方一顿臭骂。
“你不是!什么你不是?你不是什么?你叫什么跟我们有关系吗?”
说话的工夫,就把话题扯到了刘海中的身形体态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