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太妃既然说想去试试,黎华公主便担忧地点点头,毕竟是自己肚子里的骨肉,要是能不打自然就不打了。
是以曹飞檐刚刚从外面回到公主府,就看到整个府里的下人们看起来格外小心翼翼,这样的情境每次都会出现在晨太妃来府中看望自己女儿的时候。
因此曹飞檐知道,定是晨太妃又来了。不过她们母女俩向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只需要装装样子,去晨太妃那走个过场,说几句请安的话就可以了。
没想到曹飞檐还没主动前去,晨太妃身边的宫女便来叫人了:“驸马爷回来了?太妃娘娘有请,驸马爷,跟奴婢走一趟吧。”
曹飞檐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次晨太妃竟然主动想起来自己这个驸马了,于是他挑挑眉,抱着没有什么好事的态度,在宫人的带领下,去面见晨太妃。
房间里只有晨太妃一个人,按理来说,晨太妃宠爱黎华公主宠爱的不得了,往常自己都是看到她们母女两个,这次晨太妃竟然没有让黎华公主在场,看来定然是有事情在里面。
晨太妃果真见到他,就拿出了平日不常见的笑脸:“驸马来了,本宫听公主说,驸马最近忙得很,可是辛苦了。”
晨太妃一边示意曹飞檐入座,一边跟身后的下人说道:“快去把公主吩咐做给驸马的汤拿来,让驸马喝口汤歇一歇。”
黎华公主哪里会这么贴心,曹飞檐知道这定是晨太妃拉拢自己的手段,于是端过下人手中的汤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飞檐平日里不过做些轻松事情,哪里有母妃说的这般严重,倒是难为了公主好心。”
他语气说的敷衍,晨太妃自然也感觉到了,收敛了几分笑容,不过还是留了几分假笑在脸上,假装诚恳地问道:“本宫今日前来,一来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们了,想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二来,本宫听公主说,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似乎有待磨合。本宫老了,没别的想法,就盼着你们夫妻和和睦睦,本宫在宫里也好放心些。今日叫驸马前来,就是想问问驸马,可是有哪里不满,只管说出来,也好叫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升温一些。”
曹飞檐闻言在心里嗤笑一声,他跟黎华公主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晨太妃自然不会不知道。今日突然换了一副面孔,不由得让他心生提防。
于是曹飞檐隐晦地说道:“母妃说笑了不是,飞檐怎么会有不满,飞檐向来尊敬公主,自然不会违背公主的意愿。”
晨太妃一顿,知道曹飞檐是在埋怨黎华公主对自己的态度,于是讪讪笑道:“本宫知道黎华她有时候不懂事,驸马识大体还要多担待些。本宫就是想着,若是你们二人能像平常夫妻一样,恩恩爱爱的把这日子过下去,该有多好啊。”
曹飞檐一听,这是当说客来了,只是不知道她们母女俩因为什么要来这样劝说自己,不过自己不好弄得太难堪,于是不甚在意地说道:“母妃说的是,飞檐谨记在心。母妃放心,公主和飞檐之间并没有什么误会,自然也谈不上担待。”
晨太妃见曹飞檐十分敷衍,似乎不想在两人之间的感情上再多费口舌,于是急忙转变了方向,她急忙说道:“好好,驸马说的是。本宫真是老了,你们小两口都没说什么,本宫哪里有资格在这乱说呢。”
曹飞檐只用汤勺搅着碗里的东西不再说话,晨太妃想了想,又假装不经意地说道:“自打你们成亲,本宫就没有过问过你们家的事情。”
“本宫想着,别人家的事情不好多问。不过本宫今日还想着,你们曹家个个都不容易,特别是你父亲和你兄长......”
后面的话晨太妃闭口不言,看了看曹飞檐的脸色,果真不怎么好,于是她接着说道:“你别紧张,本宫是想说,曹家走到这一步真是让人可惜。本宫也不想你们白白遭受了这样的挫折,你只管放心,曹家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来告诉本宫,本宫一定全力帮忙。”
曹飞檐的手一顿,他知道晨太妃的兄长在渝北手握重兵,是渝北的第一武将,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自己想要复仇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这个路子,只是看到晨太妃和黎华公主对自己不屑的样子,便不再多想。
可是如今晨太妃的意思,让自己不禁有些动摇。
他知道这是一个十分可靠的资源,如今禹王已经倒台,自己更是为了活路不得不向慕容浔坦白了一切。但他也知道,只要还有机会,自己就不会放弃。那么眼前这个晨太妃兄长这个资源,就显得十分重要。
曹飞檐知道自己如今撕破脸皮无益,倒不如服个软,日后若有用也好开口。
于是曹飞檐将手中的碗放下,语气诚恳地说道:“不瞒母后说,飞檐其实一直都十分倾慕公主。公主若是愿意看一看飞檐,那对飞檐来看说,是再好不过的事。”
晨太妃听出他语气里的松动,不由得大喜说道:“驸马这是说的哪里话,公主怎么会不愿意看驸马,只要驸马有意就好。”
曹飞檐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母妃不会不知道那个邱尚的事吧。实不相瞒,公主眼里只有邱尚,哪还有半分我这个驸马。飞檐虽然身无长物,可毕竟也是名义上的驸马,公主这样区别对待实在让飞檐寒心。”
他顿了顿说道:“公主一日对邱尚如此态度,飞檐便一日觉得十分受辱。”
晨太妃听了急忙允诺到:“你只管放心,本宫已经跟公主说好了,那个邱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出三日公主一定要把他处理掉。到时候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干扰你们了。”
曹飞檐听闻只觉得奇怪,黎华公主明明对邱尚喜爱的不得了,怎么会答应这个要求。
还不等他想明白,晨太妃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晨太妃看了看他说道:“只是有一件事,黎华她怀孕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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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七十八章 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