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不光是要给幕后之人制造麻烦,还要给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深刻教训当做回敬。
两万块钱废掉四个人,这个价格已经相当不便宜了。
如果沫沫还不肯答应,那他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但在完成系统任务后,他会毫不犹豫的跟沫沫划清界限,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做慈善的。
不能为他所用的人,还留在身边干什么?当菩萨供着吗?
“不是,你能听我说完吗?我是说,三千都够买一条人命了,这活儿我接了,不要钱。”
沫沫满脸无奈的道。
别看她一副清纯的模样,但生活在贫民窟那种复杂的环境中,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
事实上,为了挣钱养活那些残疾的叔叔和年幼的弟弟妹妹们,她经常背着刀子叔他们,乔装打扮去接一些打手任务。
所以,很清楚市场行情,一条人命也不过三千块钱左右的酬劳而已。
只是,她从没接过杀人的活,只接一些断人手脚之类的打手买卖。
这样的买卖,每一票的酬劳也不过才几百块钱而已。
所以,在江观渔开出一千块钱一个人时,她就已经心动了。
可又觉得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用他的住他的,再收钱有些过意不去,才打算免费帮他一次。
可没想到却被江观渔误会了,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断的抬高价码,弄的她啼笑皆非。
江观渔:“……”
见沫沫肯出手,他慷慨的一摆手道:“说好了一人五千,我说话算数。”
“我说了不要钱,如果你非要给钱,那就另请高明吧。”
沫沫也是有着自己做人原则的,双手环抱胸前气鼓鼓的道。
江观渔无语的看着她:“各退一步,三千一个人,可以吗?”
“我说了我不要钱,你听不懂人话啊。”
沫沫顿时来了脾气,柳眉倒竖,杏目圆睁的怒声道。
江观渔:“……”
“好吧,不要钱也行,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江观渔在她这个任务目标面前,没法有太多脾气,只能苦笑着许下一个人情。
沫沫眼睛一亮,嘴唇嗫喏了下,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江观渔察言观色,知道她必然是有所求,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他也不急,只要她有所求就好。
对症下药,投其所好,才有希望获得满值奖励嘛。
此刻,在谢宏图的有意减速下,车辆老老实实的沿着右车道行驶。
大勇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次,见小货车都没有任何异常,这才壮着胆子用力猛踩油门,加速超了过去。
“干的漂亮,在前边找个地方拦停他们。”
二扁死死的抓住扶手,见终于平安超车,这才松了口气,喜形于色的夸赞道。
大勇得意洋洋的晃了晃他的板寸头:“小意思,看我的。”
说着,卖弄似的一个原地旋转急停,把车子横在了路中间。
只可惜,帅不过三秒。
下一刻,就嘭的一声,小货车直挺挺的撞在了驾驶舱位置。
啊!
大勇惨叫一声,安全带都没能保住他,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脑袋直接撞碎了左侧的车玻璃,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最惨的是,他的左腿在剧烈的碰撞当中硬生生的被变形的车门给挤断,疼的他哭爹喊娘。
相比较起来,二扁就要好多了,只是右肩膀鲜血直流,看起来挺吓人,实则只是皮外伤而已。
听着大勇的惨叫声,二扁气的是三佛升天,咣当一。(下一页更精彩!)
声,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气势汹汹的下了车。
“什么情况?”
耳麦里传来光头的声音,总算是让二扁恢复了一丝理智。
强压着怒火回话道:“光哥,我们的车被给人家给撞了,大勇的腿断了,脑袋也开了瓢。”
光头懵了,愣了半天才破口大骂道:“你们两是干啥吃的?区区一个武徒,也能把你两给玩废一个?”
“意外,都是意外,都怪大勇那蠢货故意卖弄,非得来个原地漂移,人家没刹住车,才撞上来的。”
二扁为了推卸责任,开始甩锅给大勇,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撞车是江观渔刻意为之。
“你们先不要动手,就以车祸为由拖住他们,等我到了再说。”
光头很为二扁的智商着急,恨铁不成钢的叮嘱道。
他可不像二扁怎么没脑子,之前江观渔带着他们在城区兜圈子,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但他们七星堂在燕州横行惯了,压根就没把区区一个小郡城放在眼里,即便察觉不对,也没往心里去。
二扁就很尴尬了,刚才还要气势汹汹的要找人家算账呢。
结果,光哥却说,等他到了再动手。
这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只会动手,哪里会跟人家讲理啊。
可光哥的吩咐又不能不听,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从小货车上下来的谢宏图跟前,面色一沉,正准备说话呢。
却猛然发现,这开车的魁梧汉子,满脸横肉,面相极为凶恶,看起来比他更像恶人。
这让他浑身一个哆嗦,凶神恶煞般的脸上瞬间挤出谄媚的笑容:“这位大哥,你撞了我们的车。”
谢宏图也不说话,就抱着膀子,冷冷的看着他。
那眼神,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似的。
二扁怎么说也是燕州道上有点小名气的人,见这个凶恶汉子衣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脸色铁青的大喝道:“我特么的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啊。”
咣当!
就在此时,杨文井一脚踹开挤压变形的副驾驶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别看杨文井年纪不大,嘴角的绒毛也显得略微青涩。 无错更新@
但那将近两米的身高,满身的肌肉疙瘩,可是极其具有压迫性的。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瘪下去一大块儿的车头,快步走到二扁身前,居高临下的瞪着他,瓮声翁气的道:“你刚才说什么?”
咕嘟!
二扁悄悄咽了口吐沫,喉头悄然耸动了一下。
这两人,一个人高马大,一个魁梧凶悍,就跟两尊门神似的往他跟前一站。
不说实力如何,就这气势,绝对够吓人的,给他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