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所能触及的被褥紧紧捏在手里,一双美眸闭得死死的,不自觉的,把嘴巴也咬住了。
她是习惯了掌控的女人,至少表面是这样,忽然被男人这样压在身下,竟然有些僵。
忽然现身上的男人没了动静,辛溪才小心的睁开眼。
现他正撑着手臂,悬在她面上几厘米的地方,隐忍又炽热的面庞,一双神色的眼却带了几分好以整暇。
“怎、怎么了?”抿了抿唇,辛溪动了动。
男人低眉,好半天,忽然一句:“我在强迫你?”
辛溪一愣,还不待说什么,就觉他的视线从她紧闭的柔唇,移到死死抓着他衣角不松的手,而后是紧紧并拢的长腿。
这……
她眨了眨眼,尴尬一秒即过,忽而弯起嘴角笑,松开了她一直以为是被褥的东西,绕着指尖轻柔钻进他的睡袍,信手拈来的一句:“我只是很久没做了,不行?”
说话的她微微歪着脑袋,媚眼如丝。
男人薄唇微微抿着,却作势从她身上下去。
辛溪愣了一下,一手勾了他的脖子,“扫你兴了?”
沐钦没说话,但脸色还算温和,抬手想把她从身上弄下去,辛溪却纤腰微挺,贴着他,“生气了?”
“没。”沐钦低低的嗓音,“你睡,我抽根烟去。”
她不放,仰脸,“抽烟多没意思,抽我……”蓦地停住,好像这么说不太合适,暗自吐了口气,咬了咬唇,“我错了行不?绝对不打断你了。”
难得她这么温顺,沐钦却笑了笑,耐心拍了拍她紧扣的手,示意她松开。
辛溪不松,反倒勾得紧了。
实在没办法,她又把话题转回去了,弯着眼角盯着他笑,“你还没说那画里画的什么时候?”
沐钦显然最不想跟她谈这个,浓眉蹙了蹙,转回视线盯着她自得的眼。
只听辛溪继续问:“你是不是一早就看上我了?嗯?……还装!”
话没说话,柔唇忽然被捉住,微微咬了一下,男人低低的无奈,“话太多不讨喜。”
辛溪笑,你早就看上我了,有什么可讨的!
眸子里的得意让沐钦微微失笑,深了吻,也微微压下身子。
沐钦身材很好,她必须承认,双手缓着他的要,那种坚实精瘦的触觉令人着迷,她从未这样抱过任何人。
他今晚喝了不少,回来时就一脸疲惫,但这不影响她对他的欣赏,哪怕纠缠的亲吻中有着淡淡的酒味,她也无比欢喜。
欢喜,更因为相互纠缠的身体哪怕睡袍还在,她也知道他的欲望在叫嚣,不在于她魅力多大,在于他对她有兴趣。
卧室里暖气很足,但对于此刻的气氛,却显得太足,交缠的呼吸逐渐热烈,空气里更是一片火辣。
十月底的月光一片朦胧,她几乎是鼓着勇气偷偷看身上的男人,从坚实的臂膀一路往下。
箭在弦上一触即之际,她的视线也羞答答的挪到了最底下,却是胸口猛地一紧,朦胧的光线里,柔眉是真实的紧张,还有几分恐惧。
沐钦闭了闭眼,热血一股脑在往上冲,垂眸看着她的傻样,简直要逼疯他。
却听她喃喃一句:“听说……会很疼?”
五个字,让沐钦倏然一愣,热血依旧,却拧了眉。
听说?
辛溪抿了抿唇,有些事总要被看穿的,“那个……”
她想说,辛大小姐不是外界看到的那样放荡不羁,那样的撩人无数,经验丰富,老头子总是折磨她,而她对付他的方式也多种多样。
但她还没说出来,沐钦毫不犹豫的从她身上翻了下去,一把抓过一旁的衬衣扔到她身上,低低的一句:“穿上!”
辛溪却拧了眉,身体还有些酥,但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你干嘛?”
沐钦不说话,只是抓过睡袍准备披上。
辛溪不让,一把将睡袍扯过来往远处扔,不太自然的扫过他的身体,“你明明,想……”
抓着他的手却被拨开。
辛溪忽然恼了,“你们男人真的很奇怪!还是应该说虚伪?处的怎么了?明明都喜欢,却怕负责任,是吗?还是你觉得我是假的?”
她就站在沐钦跟前,即便视线昏暗,她也能清晰的看到这个男人阴沉沉的脸。
可他就是不回应,依旧那句话:“把衣服穿上。”
“补的也不过也千把块钱,是不是?”她仰脸盯着他,把自己的话说完。
男人终究是低眉冷了脸,“我说把衣服穿上!”
辛溪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闭了闭眼,忍下莫名其妙的委屈,“算我看错了你,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转身抓起衬衫胡乱往身上套,穿到一半又觉得不合适,翻身去找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不想继续跟他处在一个空间,只好抱着衣服快步离开。
身后是男人压抑的声音:“去哪!”
辛溪顿了一下脚步,几次深呼吸,“你不是不敢要么?不是喜欢二手货么?我得出去把自己弄成二手货啊。”
沐钦刚把睡袍披上,这样的话让他周身一片压抑。
在她继续迈步之前终于走过去握了她的肩,但只是一句:“别乱来,你值得更好的。”
呵!辛溪忽然笑,这种违心的台词,原来不是玛丽苏偶像剧里才有的啊?
“你不好,是吗?”她仰脸,安静的看着他,“就算你不好,我就看中了你有什么办法?”
沐钦松了握着她肩膀的手,沉沉的凝着她。
他配不上她,曾经的沐钦很不堪,一段婚姻或许没什么,但在那段婚姻里,妻子不忠,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也碰过别人,连自认都很混蛋。
“我只问你一次。”辛溪见他不说话,定定的仰脸,“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你真的怕负责任,我就不招惹你,出了这扇门,我不会再回来。”
此后是一片寂静。
可最终沐钦不一言。
心头酸疼,辛溪却莫名其妙的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转身。
前脚刚出去,就差一步出了那扇门,她猛然被身后强有力的手臂扯了回去。
虽然他的确一点都不温柔,带了急促和下决定的绝然,可那一秒,辛溪一颗心都落地了。
下巴被狠狠捏着,承受他席卷而来的吻,房门被他反手关上,身体被紧紧压在门板,刚刚没穿好的衣服被一把剥去。
亲吻之余,他拥着她的力度之大,几乎将她捏碎,可她眉角有淡淡的暖意。
她努力的放松自己,不让他觉得压力,可某一瞬还是狠狠拧了眉,忽然推了他。
那感觉好似蹦极的身体都到了崖边,身子都倾斜了还要极力遏制不让自己飞出去。
很痛苦。
她皱着眉,看着他的隐忍。
听她傻傻的“对不起”时,只是轻轻柔柔的吻着。
可他再温柔,辛溪也不觉得多好受,一整个晚上的记忆,就那么个感觉,但心底是欢喜的。
其实他足够体贴,不像平时的冰冷,知道她难受并不勉强多次。
只是拥着她,指尖在她背上摩挲,模糊的问了一句:“怎么伤的?”
辛溪很困,听到她的话,也就皱了皱眉,反手摸了一下,眉头紧了点,抓过一旁的被子捂住自己。
可沐钦一脸沉冷,定定的等着她回答。
抿了抿唇,辛溪才低了眉,轻轻一句:“没什么,鞭子抽出来的。”
她前夫那个老头,在性致方面有时候很变态,变态得令人指,皮鞭、口罩、皮带……
辛溪不愿再想,幽幽抬头,“你能不问么?”
沐钦撑着半个身子,终究是沉眉点了一下头,在她肩头亲了亲,“睡吧。”
他一手摩挲着她身上的痕迹,知道第一次都会不舒服。
迷糊间,只听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句:“下一次就好了。”
那时候辛溪心底好笑,还有下一次,那他就是不跑了呗?
嗯,她可以安心睡觉了。
…。
晚餐后被老太太和秋落轮流着点了一顿的傅夜七还没睡,安静的躺在床上。
她自然是相信沐寒声不会出事的,外边再有花花草草,他若是要出事早出了。
不过必须承认,沐寒声昨晚的女伴的确美得不像样!
抿了抿唇,拿过手机又看了一眼,视线却大多在沐寒声身上了,依旧是他钟爱的靛蓝色西装,深沉稳重,举手投足尽是成熟男人的性感。
忽然笑了笑,他应该是自己打了个半温莎结,居然还记得她曾经定了十月要半温莎。
放下手机,安心睡觉。
也想着,宋沫上次烧,沐寒声说和以前一样,烧了几天也好了,依旧那么瘦,最近可能在照顾庄岩,她想是该去看看宋沫了。
转念又想,沐寒声今天好像没打电话?估计是喝多了。
原本只是那么一想,但翌日一早给古杨打了个电话,果然,古杨说沐寒声昨晚喝多了。
她已经用过早餐,这会儿坐在阳台,面前就是翻杂志的秋落。
听到沐寒声昨晚喝多了,齐秋落立刻抬眼,身边那么个美人还敢喝多?不会出事了吧?
她笑着看了秋落看戏的好奇。
这才问:“那他昨晚在哪休息的?不行我过去看看,御阁园么?”
古杨想了想,顿了会儿,才一句:“太太,我昨晚是有点事提前走了,这会儿就在御阁园,不过沐总好像没回这儿住。”
她微微蹙眉,“不在御阁园,那就是傅宅了。”
古杨也这么想的,但是……“沐总的钥匙,还在车上。”
车是古杨开走了的。
一旁的齐秋落终于挑起了眉,等她挂了电话才啧啧舌,“坐不住了吧?沐寒声还能去哪住?”
她没说话,正琢磨着他还能去哪。
“酒店?”齐秋落笑眯眯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才瞪了好友,摸了摸她的腹部,一本正经的轻声,“给我儿媳妇积点德,别乌鸦嘴。”
齐秋落忍不住笑了,也抚着腹部,“行吧,看在我女儿的份上!”
她说想出去走走,顺便去看看宋沫,再看看沐寒声是不是不舒服,齐秋落却一皱眉,“你这身子……能出去吗?”
她无奈的笑了笑,“有什么不能的?这久我的状态不比你差。”说罢从椅子起身,“你去不去?”
齐秋落在一旁笑,“我就算了吧,万一真有事,我一外人看到了多不好?”
自然是玩笑。
她淡笑着出了阳台。
幸好最近一直住在这里,奶奶让人送了不少孕妇装过来。
她现在的身子,除了腹部隆起外,身材依旧美妙,曲线自不必说,冬裙外穿了一件长至膝盖的冬大衣,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她已经四个月身孕。
等她到了沐煌大厦门口,给司机付了钱,低头一步步往台阶上走,说实话,她对台阶有一种莫名的阴影。
估计是在英国跟宋沫一起滚下去那次。
因而,古杨的电话打进来时,她停下脚步低头看了屏幕,没有立即接,走到了尽头,站在公司门口才接通。
“太太,沐总昨晚应该是在公司住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那正好没找错,这才低婉回应:“嗯,我知道,我已经到这儿了。”
却听古杨在那头略微猝不及防的“啊?”一句。
她皱了一下眉,随口一问:“怎么了?”
“没,没事。”古杨声音放松了,也就回了三个字。
她“嗯”了一声挂断。
进了沐煌,三厘米的锥跟鞋踩在奢华地砖上,走得并不快,到了前台微微一笑,“我来找沐寒声。”
前台没换人,自然认识她,恭敬而礼貌的笑着,“您是上去,还是等沐总下来?”
她想了想,“上去吧。”见前台要打电话,她抬手阻止了,“我给沐寒声打吧,你忙你的。”
前台笑着,欠了欠身,她已经忘电梯走。
不过沐寒声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她又给言舒打,“沐寒声在上边么?”
言舒站在办公室门口,皱了皱眉,“……在的,太太,不过……”
傅夜七没听她说什么,因为进了电梯,只一句:“谢谢!在就好,我先挂了。”
电梯里人不多,她站在最里边,在最后出电梯。
径直往总裁办公室走,刚到门口,抬手要敲门,身后传来言舒的脚步声,喊了她:“太太。”
傅夜七转头,友好的笑了笑。
不待两人说什么,总裁室的门忽然打开。
走出来的却是一个女人,一眼看得出是刚醒,而且衣服不算整齐。
言舒狠狠拧了一下眉,一张美丽的脸颇为严厉的盯着那个女人。
傅夜七倒是脸色很淡,只是将女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淡淡的收回视线。
走出来的女人神色不太自然,耳根微红,大概是听到了言舒喊她那句“太太”,女人看她时,严厉带了几分慌张和恐惧。
这让傅夜七笑了笑。
“太太,沐总在里边,我送您进去,一会儿上茶?”言舒得体的开了口。
她却笑了笑,“不用。”说罢转身去开门。
关门之际,听到了言舒对着那个女人极其严厉的一句:“跟我去办公室。”
关上门,她微微挑眉,原来还是公司里的女职员?
鞋子踩在办公室里,声音还算清脆,大概是因为办公室里太安静。
沐寒声刚从休息室推门出来,领带略微狼狈的挂在脖子上,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抬手干脆把领带解了。
“怎么过来了?”嗓音依旧低沉醇澈。
她柔唇微动,“嗯”了一句。
褐眸在他身上看了看,还是那套靛蓝色西服,他极少两天重复穿,说明昨晚的确住这儿,而且没来得及换衣服。
“古杨跟你说我过来了吧?”她把手里的早餐往桌上放,神色淡然。
她打电话那会儿,应该是跟古杨通话呢。
沐寒声忽然薄唇未微勾,宽步到了她身侧,“不高兴?”
“没有啊。”她清浅一句,颔指了指桌上的早餐,道:“我一会儿去找宋沫,看你好多天没回来,顺便过来看看。”
这话听在沐寒声耳朵里怎么都不对劲,双手握了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
斟酌片刻,沐寒声才沉声老实交代:“昨晚喝多了,身边没人,不过怎么回来的我自己清楚,是不是胡思乱想了?”
她微挑眉,“不乱想。”抬手拿走他手里的领带放在了沙上,让他坐下,又把早餐挪过去,“吃吧,我还得去找宋沫呢。”
沐寒声依旧看着她,直到她无奈的一句:“你连领带都没解,西裤躺得褶皱了,哪能有什么事?”
显然只是睡了一夜。
不过那个女人对他有没有多余想法,就不一定了,可那是别人的事。
沐寒声忍不住笑了笑,“让你吃醋真难。”
“等我忙完陪你去?”沐寒声坐在沙上,牵着她的手
她摇头,“你忙你的,忙完来接我倒是不错。”
从沙起身,在他宽阔的额头亲了一下,转身缓缓走出办公室。
等她走了,沐寒声才拧了拧眉,随手拿了一旁的手机,给言舒打过去,“为什么擅离职守,给我个解释。”
声音很冷,很平。
言舒刚和女职员谈话完毕,这会儿还皱着眉,“对不起沐总,我已经把她开了。”
“这不是问题根源。”沐寒声淡淡的一句。
“我知道。”言舒态度诚恳,“是我没做好,没及时和古先生做好交接。”
昨晚古杨先走了,言舒不算有事,但带着即将晋升的秘书在应酬,也许是秘书看到了古杨给她的短讯,擅自接了工作。
巧在昨晚蓝修也喝得不少,自己都顾不了,自然没空管沐寒声是被什么女人接走的。
…。
傅夜七出了沐寒声的办公室,一路下了电梯,却在沐煌大厦门口看到了那个红着耳根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女人,正直直的盯着她。
她忽然就想到了从前的安玖瓷,不过她比安玖瓷来说,不够聪明。
“傅小姐。”女人先叫住了她。
傅夜七倒也淡笑着坦然顿住脚步,亭亭立在几步远处,哪怕不说话也比那个女人有气质。
“有事?”她清浅的问。
女人似乎是咬牙下了什么决定,直直的看着她,“就算沐总对你有感情,但现在他有需求,而且不介意找人解决需求。”
她笑了一下,情绪没有半点起伏,淡淡的一句:“你跟我说这些,想让我怎么答复?”
那女人看出来了,她根本没把自己看在眼里,那双漂亮的褐眸都是纯净的自信,明明该是让人讨厌的自信,却无比迷人。
见女人咬牙,握着手心,傅夜七微微低眉,几不可闻的淡笑,笑意里有几分友好,“你说不出来,那我告诉你吧。”
“沐寒声是什么人,我可能比他自己都清楚,至于你……从昨晚到现在,在他办公室沙上睡了一夜的人,让我去揣测你跟他有事么?对不起,我虽然怀孕,但智商没有归零。”
她走进沐寒声办公室时,就将一切看了一遍,女人睡过沙,很明显,而沐寒声显然是在自己休息室睡的,那扇门不是谁都能进。
女人越是紧了手心,“你怎么知道他进去前什么都没有?”
她微微叹息,这种小儿戏,她真是觉得无聊,但这女孩还不算太坏。
“这位小姐,如果你安心在沐煌上班,而不是想着不着边际的途径,一样比很多人高人一等,比如言舒,而你见过哪个心思不正的女人能做得优秀和久远?”好久没说这么多话,傅夜七缓了缓,其实她是有那么一点情绪的,否则不会说这么多来抒。
微微吐气,最后一句:“你还年轻,但歪曲人性本善的去利用你的年轻,只会毁了自己。尤其,沐寒声什么人没见过?”
她用一晚,牺牲自己的名声,去诱导别人误会她和沐寒声,这真不是聪明人做的事。
“太太……”古杨略微焦急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扫了一眼旁边的女人,浓眉拧起。
她转头,听古杨微微欠身,“沐总让我送您过去。”
她点了点头,“好。”
上了车,她没去看那个女人,倒是看了一眼古杨小心翼翼的眼神,笑了笑,“别看了,再看你也看不出花儿来。”
古杨忍不住“呵呵”一笑,“太太对沐总的信任,确实让人敬佩。”
他用的敬佩。
因为见过太多女人见了这种事之后的反应,极少有人能保持这样的淡然和理智。
她却是笑了笑,“就算我信任他,那我也没说自己不生气。”
额,古杨愣了一下,从后视镜看着她。
她依旧淡然挑眉,“你可以直接告诉沐寒声,我生气了,喝多了让谁送不好?非要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这不是给人可乘之机么?出事了还可以顺势说女人心思不轨,这是男人的心思吧?”
……古杨抿唇,这他怎么回答?
要不是她嘴角几不可闻的勾着,古杨会以为她是认真的,不过之后他还真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给呈报了。
说完话,她靠在椅背上,微皱眉,“稍微慢点,不太舒服。”
她太久没坐车了,太快了有点晕,倚着靠背,一手抚着腹部。
从沐煌去宋沫那儿也不算远,不过等他们到了却扑了空,她只好给庄岩打电话。
那边接的不快,片刻才传来庄岩略微虚浮的声音:“嫂子。”
她微微笑意,“庄岩,听你这声音,比之前好多了!”
“嗯!”庄岩也淡淡的笑着,“恢复很快,所以今天出来走走。”
她微惊讶,“你下地自己走么?”
庄岩的移植手术加上之前时间也快半年了,但听到他能下地,还出去走走,的确为他高兴。
隐约的还听到了旁边宋沫的声音,不用想,两人一起出去的,她笑了笑,看来宋沫没事。
只听庄岩笑着:“我再不痊愈,沫沫就成纸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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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勾唇:“嗯,我也喜欢做……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