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ppy一直在专人休息室听拍卖场的现场录音。
已经拍到十三亿了,这已经远远地出乎他的预料。
他摇晃红酒杯,问起身后的白衣圣教士,“人还没有驯服?”
“是。”
“告诉他们,务必在拍卖结束之前,把人驯服得妥妥帖帖。”
“可是poppy,这样的话恐怕需要采用非常手段了。”圣教士谨慎地试探。
poppy满不在乎地举起酒杯,眼里只有对金钱的欲望。
“我们的顾客不就喜欢刺激的吗?男娼身上带点伤能更好激发顾客的欲望,不过可千万不能伤到他的脸,去吧!”
poppy说完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他手指一顿,不放心地又说:“如果还不配合,给他用点药,我们之前的招牌都是这么来的,不是吗?”
圣教士会意,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留下poppy一个人在房间疯狂大笑。
冰辞找遍了教堂所有房间,既没有看见poppy,也没有发现寒勿的一丝踪迹,这让她伸出少许狂躁。
而就在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寒勿浑身赤裸,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的四肢被金链束缚,脖颈也拴着一条金链,金链末端是一个无比沉重的铅球。
正是这些束缚让他遭受前所未有的屈辱。
寒勿已经不记得昏迷了多少次,又清醒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度日如年。
新妈妈桑捂着包扎好的耳朵,面目狰狞地站到他面前,让手下给他戴上嘴套。
寒勿奋力挣扎。
就被新妈妈桑恶毒地抓起头发,连带着头皮像是要连根拔起。
“敢咬我的耳朵?我改注意了,对你不能用怀柔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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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什么吗?”新妈妈用力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睁开眼睛。
“这种东西,我只需要挤出一点点涂在你的身体上,三分钟就能让你浑身瘫软无力反抗,五分钟就能让你失去意识,跪舔求欢,十分钟,就能让你欲仙欲死。”
“你知道你拍出多少钱吗?”
“二十九亿的天价,你要不要看看你在拍卖场上的宣传照?”
寒勿眼里的惊慌没能逃出新妈妈桑的眼睛,他捂着一只耳朵让手下把海报打开放在他面前。
海报中的人浑身赤裸躺在比雪洁白细腻的地毯上,关键部位盖上一层薄薄的白纱,欲盖弥彰。
身体呈没有安全感的半曲姿势,我见犹怜。
寒勿眼睫微挑,上面残留着雪粒,生出清冷美人之感。
有人喜欢看脸,看身材,有些小癖好的人爱看脚。
寒勿的脚就生得极美,脚骨纤细标志,最正的脚骨标本都没他的正。
寒勿又开始反抗,只是他的力气已经在之前耗尽。
恰巧有人进来通知他可以把寒勿带过去见买主了,新妈妈桑才停止对寒勿的刺激和折磨。
左耳的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之前准备用来给寒勿破处的刑具还没有用上。
他笑容扭曲起来,在手指指腹那里挤了一点药膏,两指轻捻,将药膏微微化开在寒勿胸前的两个凸点抹上。
抹完又在手指指腹上挤出一大坨药膏,捻化抹在他的私处。
最后让人清洗干净他身上的血迹,披上海报同款白纱,抬进铺着白色地毯的房间里。
献给今晚的最大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