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简单,曹昂看着刘圻那人畜无害的表情,心里暗暗的道。曹彰皱着眉头,帮自己的兄长说话,“难道公主不敢出来,是在害怕吗?”“你这话什么意思?”刘圻问。曹彰道,“我等来到这里了,但公主到现在都不见人,应该是在怕我等吧?”刘圻道,“今次会面,是我等几个会面,公主她们不过是来这里散心吧,你们资格不够,她们出来了只会让她们丢脸。”“你…”曹彰怒啊,刘圻这话就明说了,说他们不够格。曹植也道,“无论你怎么说,公主就是在害怕我等啊,毕竟我等都在这里来,公主都不敢出现了。”刘圻道,“,诸位,你们觉得你们有资格让公主出来见你们吗?相反了,从出现到是到现在,诸位一直无动于衷,没有去见过两位公主。那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们没有将公主放在眼里?你们不将宁河公主和河间放在眼里,那就是说明你们没有将朝廷放在眼里。那是不是可以可以理解为魏王不尊朝廷呢?””你…”曹昂及几个兄弟听完之后纷纷大怒。他们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了就只有一个词,牙尖嘴利。刘圻一开始就给他们带了这么一大顶帽子,这顶帽子,他们可不敢接。“你休得胡说…”刘圻道,“几位这是气急败坏了?在下说的都是事实戳说中了你们的痛脚吧。”曹昂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你们燕国的人就都是牙尖嘴利的吗?”刘圻道,“牙尖嘴利总好过不尊朝廷,成为乱臣贼子。”曹丕大怒,“谁说我等不尊朝廷?”刘圻道,“虽然你们是魏国的公子,但魏国也是朝廷的下属臣国,宁河公主和河间公主是朝廷册封的两位公主,到了现在你们也没有去向两位公主请安问好,难道这就是你们尊朝廷的表示?”“你们如果将朝廷放在眼里,早就第一时间去向两位公主请安了。”曹丕道,“哼,我邓当然会向公主请安,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我等哪里知道公主在哪里?”他说完之后,发现刘圻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他,他更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圻道,“公子不懂得礼数也罢了,难道连脑子也没有吗?”“你说什么?”曹丕大怒,他想杀人了,他怒视着刘圻,你可以说小爷不懂礼数,但你不能说小爷没脑子。“刘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给在下一个说法,在下不会就此罢休。”刘圻道,“两位公主在哪里,难道这还不明显吗?两位公主怎么可能像你们这样抛头露面,她们肯定是要坐在马车里。在下一行中中也就只有一辆马车,两位公主在哪里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你居然说你不知道公主在哪里,如果不是二公子你不懂得礼数故作不知道,那就说明二公子你没那个脑子,猜不到公主在哪里。”魏国众人听了后,往刘圻身后望去
,的确如刘圻所说的只有一辆马车。刘馨刘静跟着来的话,那么她们会在哪里?这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了。曹丕快要被刘圻的话给气得吐血了,他怒视着刘圻,但因为愤怒而无法说得了话。这时候,曹植出声帮助自己的兄弟说话,他道,“你们只有一辆马车来,而你们燕国是有两位公主,所以,正常人都不会猜得到两位公主是在同一辆马车上。难道你们两位公主是同坐一辆马车?”刘圻道,“没错。”曹植道,“难道燕国就这么穷了吗?你居然让两位公主同乘一辆马车就传出去了,这会让世人怎么看你们?说起不尊朝廷,应该是你们才对。你们都不尊敬两位公主,又如何会将朝廷放在眼里?”“没错,”曹丕也稍微冷静下来,他冷冷的附和道,“你们居然让两位公主同乘一辆马车,这是对两位公主的大大不敬,也是对朝廷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