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持续了俩天俩夜,最后二师兄溃败而逃。
这场对决的牺牲,真的是太大太大了……
戚美景付出惨痛的代价,赢了二师兄,但最后真正接管势力的,确是三师兄的人。
如果和三师兄继续斗下去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牺牲。
人已经死去那么多,戚美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人员的大清洗。
可不继续斗下去的话,逍遥门门主的位置就要拱手让给别人。
千沧月、千离辰、千沧雨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善茬,甚至是能独挡一面的人物。
三师兄千沧雨被称为“医仙。”
外表看起来仁义,善良,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好人,其实是比二师兄还阴险歹毒的人,俗称“笑面虎。”
千沧月是自己的属下,这几年来对自己衷心耿耿,他的能力,自己非常清楚。
可他毕竟是千家的人,一旦决裂,千沧月肯定会和三师兄站在一起。
更何况他在自己身边卧底这么久,知道自己的隐私和弱点,处理起来很是棘手。
千离辰是三师兄的嫡子,不但得到父亲的真传,母亲的身份更是让他贵不可言,又和水月王朝皇帝谈夙烟是生死之交。
如果他们两方斗起来,戚美景真的会输很惨。
服软,示弱,不是她的性格。
可三师兄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手,这对他们来说是绝佳时机,只要自己死了。
千沧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位。
面对三师兄,其实戚美景还有最后一个绝招,只是逍遥仙人曾经交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用。
相传,这种方法是十分伤害身体的。
戚美景选择开诚布公的跟三师兄的人谈一次。
谈的拢,大家就以和为贵,谈不拢的话,就只能兵剑相向。
大不了,她启动最暗黑秘术召唤不死人。
不死人就是逍遥仙人留给她的大招,是比死士还恐怖的存在。
只是一旦动用了这个秘术,戚美景光是调养自己的身体,就需要两年的时间,更不要说别的伤害。
很快三师兄给了戚美景回复,他可以放她一条生路,但逍遥门门主的位置必须让出来。
戚美景当时就恼了,当时放下豪言壮语“我本无心于这逍遥门门主之位,可既然付出了这么多,那我就必须成为逍遥门的掌权人。”
三师兄的人很是狂妄的挑衅戚美景“你认为现在,还有和我们斗得资本吗?”
戚美景冷笑“逍遥仙人既然把门主之位给了我,就一定传授了我保存门主的实力。”
她这话,让众人一颤,丝毫不怀疑此话的真实性。
逍遥仙人,那样惊才艳艳的人要想保住逍遥门简直就是太容易。
见他们有了畏惧,戚美景又道“你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会成为逍遥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但前提是,必须对我绝对的服从。”
“你凭什么让我们服从?”三师兄的亲信还是有诸多的不服。
戚美景说的慷慨激昂“就凭你们的言不正,名不顺,逍遥门门主的令牌可是在我的手里。”
软的硬的,戚美景把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但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这伙人的利益熏心。
他们坚持用强硬的方法来夺得门主之位,戚美景也不得不动用邪恶的力量对他们清洗。
这一次由于他们小看了戚美景以及她背后的实力,只是千家几位重要人物和一些亲信在场。
是以戚美景召唤出不死人以后,这些人全部被灭绝。
依靠三师兄那些人,没了主心骨,自然对戚美景俯称臣。
这以后,戚美景成为真正的逍遥门主人。
只是她还没有时间享受胜利的喜悦,就要被迫闭关。
禁术带给身体的伤害实在太大了,她全身如同骷髅一样,皮肤黑,身体虚弱。
去除这些伤害,需要与世隔绝两年。
二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戚美景真的不知道俩年之后,那个男人还会不会爱她,会不会等她?
又或者,男人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的存在。
手背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她一个激灵,就要抽手,却被卞良辰紧紧地攥住。
她低头,就看到一个脑袋在专心地做着一件事情,就是咬她。
她皱了皱眉,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本来有些懵,如今反而愣了。
“将药给我就行了,我自己包扎。”戚美景对身后伸出手。
卞良辰摇摇头,“我给你包扎。”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脑子有毛病是不是?我说我自己包扎,你离我远点儿。”她对他瞪眼。
卞良辰抿着唇看着他,有些倔强。
“将药给我,快点儿,别让我跟你急!”戚美景刻意伸着血淋淋的手。
男人看着戚美景的手,眸光有些缩紧,片刻后从怀里拿出药来,递给她,她刚要接过,他又撤回。
戚美景磨了磨牙,“你想干嘛!”
“为了你的安危,你必须跟我到一个地方。”卞良辰眉头了一下,转身往回走。
她跟在他身后,感觉头疼得厉害。
二人不再说话,卞良辰领着戚美景七拐八拐,两柱香后来到了一间雅房。
门口有人把手。
卞良辰冲那些人点点头,回头看了女人一眼,往里面走去。
戚美景明白他是让自己跟上,也没心情打量这间雅房,跟着他往里面走去。
那服侍的小丫鬟打量了戚美景一眼,连忙道:“奴婢已经命人收拾了好了,大人您不必进去了,奴婢一定好好照顾这位姑娘,不敢怠慢。”
“她的手……受了伤,你去打一盆水来,我给她上了药就走。”卞良辰吩咐。
那小丫鬟现戚美景的手只是受了轻伤,一惊“这么点小伤,也值得他们家大人紧张成这样?”
不过看大人对戚美景的态度,连忙应声,“奴婢这就去。”
戚美景见了女人本来吃醋的,可这一会什么气都消了。
卞良辰摆摆手,抬步向屋里走去,戚美景也懒得再赶人,看他这个样子,估计赶也赶不走,跟着他后面走了进去。
房间极为精致典雅,珠帘翠幕,有些熟悉的气息。
其实她心里有很大的疑问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看房间的摆设,好像不是刚来,甚至是比她更早的到来。
莫非,男人一直在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