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柱一拳砸在江二郎的鼻梁上,江二郎瞬间鼻血直流。
他也顾不得去擦鼻血,往旁边一闪继续往跑。
才跑了两步,就见金锁从门口进来了,接着银锁铁塔般的身躯,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江二郎一步步往后退。
金锁和银锁则是一步步的朝他逼近。
这时候,锁柱也没管他了。
他掀开床上的被子,将光溜溜的顾眉从床上拖下来,拽着她的头发拳打脚踢。
平时看起来憨憨的锁柱,此刻就像是一头吃人的猛虎,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光。
金锁和银锁那边也堵住了江二郎,兄弟两个一拳拳的打在江二郎身上,直将他往死里揍。
赵里正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踹开幺妹子家的堂屋门,转了几个圈,找出了几根绳子。
等他拿着绳子过来,就看到金锁和银锁已经打得没了力气,站在地上喘。
江二郎光溜溜的在地上缩成一团。
而锁柱将顾眉扔在了一边,自己抱着头在地上呜呜的哭。
顾眉蜷缩在地上,已经晕了。
赵里正沉着脸将绳子扔进来,“一起捆上。”
金锁将赤身裸体的顾眉提溜过来和同样赤身裸体的江二郎捆在一起。
绳子勒得太紧,将顾眉勒得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的处境之后,顾眉几乎魂飞魄散,她一边挣扎一边连声喊着,“锁柱,别绑着我,求你了,求你别绑着我。”
锁柱两眼血红看着她,“贱人,贱人!”
“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们成亲才多久,你竟然背着我偷人!”
顾眉呜呜的哭起来,“我错了,锁柱,我再也不敢了。”
“是他,都是他强迫我的。”
“锁柱,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江二郎听到顾眉的话只在心里冷哼一声,他们两个现在真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顾眉还想把自己摘出去,可能吗?
顾眉的话也是半真半假。
她上辈子和江二郎的第一次,的确是被江二郎强迫的。
自从她嫁进江家,江二郎的眼睛一天天的就在她身上转。
她有天出去捡柴火,就被江二郎强了。
而这辈子,她明明知道江二郎对她的心思,她明明可以躲开江二郎,她却故意在外头溜达,又半推半就的让江二郎得了手。
自打第一次之后,两人都得了趣味,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有机会便躲在幺妹子家里幽会。
这回江二郎在家躺了半个月,顾眉早就忍不住了,听到那鸟叫急急忙忙的就出来了。
锁柱面色狰狞,“贱人,你少花言巧语,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他忘不了顾眉的那句话,这深深的刺伤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赵里正一挥手,“抬走,抬去祠堂里,我要开祠堂!”
青山村是个杂姓村,几十年前,大楚朝好几处地方闹旱灾,许多人逃荒到了这里,就扎下了根。
这里本来是没有祠堂的,不过赵家当年逃荒的时候,好几户本族本家一起逃过来的,互相帮扶着,后来日子过了起来,又越发枝繁叶茂,赵家人便集资在村里修建了一座赵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