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朱行失笑,又跟夏安安说“嫂嫂这几年辛苦了。”
“我有什么辛苦的殿下在前线才辛苦呢”夏安安说。
朱行摇头“真正在前线打仗的,是成甫你虽在家里,想必心里时刻牵挂担心着,也是很辛苦。”
“我可没时时刻刻担心。”夏安安说。
朱行笑。
陆令徽也跟着笑。
夏安安瞥看向陆灼,问“东篱说,你受伤了伤哪条腿”
“受伤”朱行和陆令徽一起看向陆灼,“你受伤了”
陆灼“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东篱大惊小怪。”
陆令徽“伤哪儿了怎么都没有找大夫我和娘都不知道”
陆灼“没事。不用找大夫。”
陆令徽看向东篱“我哥伤哪儿了”
东篱“左边脚脖子上”
陆令徽就坐在陆灼旁边,伸手就撩开陆灼的裤腿看。
他的脚脖子的确有条口子,不过,不长也不深,已经结了疤,都快好了。
“呃就这儿吗”陆令徽问,“这都快愈合了”
夏安安回头看东篱,他咧嘴笑“快愈合了那也是伤呀”
夏安安“”
陆灼把陆令徽的手拍开,把裤腿放下来,说“东篱,你可真是越来越会当差了。”
东篱“呃小的还有很多差事,小的先告退了。”
他一溜烟就跑了。八壹
陆灼没追究她,跟夏安安说“你来得正好,能否请孟夫人去看看沈宁”
夏安安“他伤得很重吗”
陆灼沉默片刻“我们刚从他家回来,太医说,脖子以下,以后都不能动了,瘫痪。”
此话一出,刚刚轻松的气氛瞬间沉重起来,朱行和令徽都神色难过。
夏安安“我这就去找我娘马上去看。”
陆灼“一起去。”
“我也去”令徽说。
陆灼“殿下来了家里,只来得及换身衣服,还没去见祖母和母亲,也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你带殿下先去见祖母和母亲,然后让殿下去客院休息。”
陆令徽看向朱行“哦好吧”
夏安安跟陆灼一起去了赵府。
路上,陆灼问陈家老人的情况,夏安安说已经顺利送走。
然而,见到了李冬青,她却跟他们说,那陈家老人,死在了半路上。
镖局的人回来送信,说她之前都好好的,突然就死了,死的时候口吐白沫,嘴唇发黑。他们找了当地的官府,仵作验尸说是被毒死的。
考虑到老人的身体,之前他们几乎每顿饭都是去店里吃的新鲜饭。
就那一顿,当时他们走的地方比较偏,到了饭点了周围荒无人烟,他们就在在荒郊野外随便凑合了一顿。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她是吃了自己带的干粮,中毒死的。
但是后来搜遍她所带的那些吃食,又没有发现毒。
这趟负责的镖师赶紧让人送了信回来,问尸体和她的东西怎么处理。
夏南桥去信,尸体就地掩埋,东西还送回京城来。
“如意知道了吗”夏安安问。
李冬青点头“你们来之前,我才刚刚跟她说,她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