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会为她准备盘缠,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陈如意“可是我要如何才能见到皇上呢”
夏安安“继续闹下去,搞得越大越好,到时候惊动了皇上,自然就能见到他了。”
陈如意犹豫了一阵,问“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夏安安“我养父官居二品,我的亲爹官居一品。我的夫家是定国公府,公公乃当朝首辅。说实话,要弄死你们两个外地来的无依无靠的老弱女子,跟碾死两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可是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自然是因为不想。”
夏安安说“我们是知恩图报的人,永远记得你母亲的恩德,并且会将之报答在你的身上。”
陆灼出宫的时候,遇到了太子。
太子问陆灼,今天什么情况他带了什么人进宫
陆灼说“太子殿下,他们是皇上要的人。”
太子“什么人”
陆灼“跟已故的徐皇贵妃有关。”
太子皱眉“什么情况”
陆灼“具体什么情况,请恕不方便透露。”
朱晖看着陆灼“不方便透露跟我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陆灼“皇上吩咐的。”
朱晖勉强笑了笑,点点头“关于赵政的事情你听说了吗闹得沸沸扬扬的。”
陆灼“听说了。我觉得不必理会,太荒谬了。”
朱晖“这个事情其实很好验证,多从西安府那边带些人过来指认一下,不就知道了”
陆灼“太子殿下若有这闲心,那就试试吧但是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朱晖“如果他们真的是冒充的,赵政夫妇,必死无疑。他们跟夏安安的关系如此亲近,夏安安也难辞其咎。”
陆灼看向他,突然问“太子殿下不是喜欢安安吗为何要做伤害安安的事情呢”
朱晖沉默片刻,笑道“你既然知道孤喜欢她,为什么要跟我抢我是君,你是臣陆灼,别忘了你的本份”
陆灼“太傅从小教导你,为君者,先做君子的君,殿下好像忘之脑后了。”
太子依然微笑着“陆灼,你要跟我抢,你们两个会一起跌落深渊尸、骨、无、存”
陆灼也淡淡笑了笑“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先告辞了。”
他转身走了。
朱晖看着陆灼的背影“反了你。”
皇帝去了郑皇后那里。
郑皇后上了粉,但还是显得精气神不足。
“听说你这几天晚上睡得不好。”皇帝说,“怎么了”
郑皇后笑道“可能是年纪大了,觉越来越少的缘故吧。”
自从朱晖跟她说,皇帝那里去了两个跟徐长琴有关的人,她就开始失眠。
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她本来都忘了差不多了。
这几日突然提起来,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皇帝从袖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木盒,递给郑皇后。
郑皇后打开一看,是一盒香料。
她脸色微变“这不是”
“是以前长琴调制的安神香。”皇帝说,“专治睡不好以前每次我有心事之时,她就给我点上一炉,我就能睡得很踏实。”